“你大爷的,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唐乐山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真以为是白山开车撞到电线杆上了。
白山摇了摇头,突然间猛地推了坐在副驾驶的唐乐山一把。
一把足有两米长的长刀,刺破车窗玻璃直接扎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刚才如果不是白山眼疾手快,此时的唐乐山可能已经被这长刀给爆头了。
一刀不中,杨雨石将目光投到了白山的身上。
此时的白山拼了命的想要从车子里挣脱出来,但是他的脚被变形的车体给卡住了,根本就没办法移动。
咔。
杨雨石转动手腕,长刀刀刃的方向也发生了改变。
眼看白山就要被杨雨石一个横斩给斩首,就在此时松芊芊拿出一把飞刀,直接朝着杨雨石丢了过去。
一把飞刀而已,能够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
杨雨石不闪不避,飞刀直接扎在了他的胸口上。
就在杨雨石觉得这飞刀也不过如此的时候,他突然间注意到了飞刀的尾部竟然还绑着一张黄符。
不等杨雨石反应过来,飞刀上的黄符突然爆炸,变成一团猛烈的火球。
杨雨石被这剧烈的爆炸给推得往后蹬蹬蹬连退三步,这也给了白山从车上挣扎下来的时间。
“芊芊,你这飞刀厉害啊,还有没有?”
松芊芊一脸尴尬地说道,“这是师父给我的火龙符,我就只有这一张。”
余长生给松芊芊火龙符,那是为了让松芊芊对照着自己给的火龙符好好练习符法。
谁知道松芊芊倒好,一张火龙符都没有画出来不说,还把余长生给的那张给丢出去了。
唐乐山看着余长生说道,“余师弟,这火龙符既然是你给的,那你应该还有吧?我看这火龙符对那小子好像还挺有用的,要不再多给他几张。”
不用唐乐山说余长生也看出来了。
相比起用刀砍和用车撞,火焰对杨雨石造成的伤害,要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面对普通的蛮力进攻时,杨雨石就像是一个刀枪不入的钢铁战士,基本上找不到什么弱点。
但在面对熊熊火焰的时候,杨雨石就像是一个吸满了水的海星。
只是被猛火这么灼烧一下,杨雨石整个人的精神顿时萎靡了一大半。
“火龙符我没有,但我有更好的东西。”
余长生说完从布袋里拿出一个木盒子,然后从这木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只有食指指节粗细和长短的铜管。
“余师弟,你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你确定你这东西能够对他造成伤害?”
倒不是唐乐山对余长生没信心,实在是余长生拿出来的东西太诡异了。
这小铜管没有任何的尖锐部分,而且体积这么小,就算是里面装着炸药,也顶多把人的手指给崩断。
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对杨雨石造成什么威胁呢?
余长生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将铜管上半部分的盖子给拧了一下,接着他快步直接朝着杨雨石冲了过去。
此时的杨雨石才刚刚把自己身上的火焰弄熄灭,结果一挑图就看见了冲过来的余长生。
他大喝一声,挥舞起手中的长刀就朝着余长生劈砍过去。
但要说到用刀的话,余长生可比这杨雨石要厉害多了。
杨雨石顶多算是刀枪不入,但者不代表他刀枪不入刀术就无师自通了啊。
在常人看起来很危险的长刀,此时在余长生的面前,就像是完全被看穿了一样,根本就碰不到他。
杨雨石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只不过此时他想要再跑已经来不及了。
“接着。”
在距离杨雨石只有三米不到的时候,余长生屈指一弹,将手中的铜管朝着杨雨石弹了过去。
铜管在飞出去的过程中高速旋转,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团小火球。
唐乐山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玩意儿也是用火来作为攻击手段的。
只不过这么一小团火,能给杨雨石带来什么麻烦?
杨雨石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对于这一团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灭的火并没有太在意。
然而当这团火落到他身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只看见轰的一声。
那团小火球就像是遇到了汽油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杨雨石整个人给笼罩在了其中。
唐乐山他们一个个全都看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余长生这是用了什么黑科技?
看着一脸狼狈跑回来的余长生,唐乐山忍不住问道,“余师弟,你刚才丢出去的那个小铜管是什么东西,你还有吗?”
余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蚀骨冷火。”
“什么玩意儿?”
唐乐山显然不想听这种花里胡哨的名字,他就想知道那东西的到底是什么做的。
如果是换作其他人,余长生肯定不会说。
但一看是唐乐山追问,余长生只能又说道,“蚀骨冷火的主要物质是白磷,配方里面还有各种阻燃剂和稳定剂。只要我把这铜管以高速丢出,那么铜管里的白磷就会和空气摩擦自燃,然后形成你们现在看见的情况。”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杨雨石,此时已经被烧成一块焦炭了。
看见尸体这模样,唐乐山更是紧张地咽了口吐沫,“师弟,你确定你用的那个什么蚀骨冷火,它不是违禁品吗啊?这手段也太残忍了啊!”
一般来说,除非人体表面有汽油之类的助燃物,否则火焰对于人体本身,只会有灼烧效果,很少会有持续燃烧的情况出现。
毕竟活人又不是死尸,总是会想办法自救的。
但杨雨石刚才身上着火后的第一发应也是自救。
只不过不管他怎么在地上打滚怎么挣扎,他身上的火焰都始终没有熄灭。
这说明余长生这火焰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余长生淡淡地解释道,“蚀骨冷火原本就是禁术,它所弄出来的火焰就和白磷弹弄出来的火焰一样,会一直持续不停地燃烧下去,直到这周围都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烧。”
“只不过禁术,也是分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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