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百岁这铿锵有力的话,大家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是沉下了脸,一脸的愁云惨雾。
柳楚楚更是皱紧了眉,焦急道:“难道你打算在慕容庭封王之日闹事情吗?封王庆典对冰神雪殿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冰神雪殿对此是非常重视的,到时候几乎全学院的人都会参加,你在那样的场合大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啊!”
柳楚楚的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她比谁都要理智谨慎,所以,一听到吴百岁这话,她立即就出来认真劝说。
独梦情也忍不住对着吴百岁担忧道:“大师姐说得没错,庆典之日不宜闹事。况且,明月神门的势力如今很是强大,他们又有封王的慕容庭撑腰,我们想要再动明月神门,非常困难,如若在慕容庭封王那日动手,我们的处境更是不利,你切莫冲动。”
新门的其他人,也附和着柳楚楚和独梦情,劝吴百岁冷静,虽然大家都十分憋屈,但起码的理智,大家还是有的,封王之日去对付明月神门,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吴百岁一脸决然,深深地说道:“放心吧,我不是要打一场绝对性的胜仗,只是想要借慕容庭封王之日,看看冰神雪殿的态度,我倒要看看,他明月神门和慕容庭,是不是就能代表整个冰神雪殿。”
吴百岁语气沉稳,神色冷静,看起来也不像冲动无脑的样子。
众人听到这话,内心才稍稍安稳了一些,脸色也平静了许多。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你,到时候我会通知我父母,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们也能照应一二。”柳楚楚下定决心,对着吴百岁肃声说道。
魁梧男子也兴奋了起来,他满面激动地看着吴百岁,狂热道:“那我们这几天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要说新门谁憋的最难受,那绝对非魁梧男子莫属,他今天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幸而吴百岁及时出现,还给了他们新门翻身的希望,魁梧男子十分同意吴百岁的计划,他们就要当着冰神雪殿全体人的面,讨要一个说法,看看冰神雪殿到底什么态度,他们是不是就纵容慕容庭和明月神门为所欲为了。
吴百岁沉吟了片刻,随即认真说道:“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就照常生活吧,不过,大家谨记,这几天,千万不要和明月神门以及公孙府的人发生任何的碰撞。”
“恩,好。”魁梧男子也没废话,直接点头应和。他虽冲动,但也懂得顾全大局。
接下来,大家聚在院子里再聊了几句,便各自分开了。
偌大的院落,最后只剩下了独梦情和吴百岁两人。
他们也没有多言什么,就一起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随后,两人又一起去了吴百岁的房间。
一进房,独梦情顿时就伸出双手勾住了吴百岁的脖子,启开红嫩的双唇,含情脉脉地说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在这冰神雪殿之中生活下去。”
吴百岁深情地看着独梦情妖冶美丽的双眸,轻轻地开口道:“傻瓜,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不能有事。”
“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能离开我。”独梦情不假思索,撒娇似地对着吴百岁开口道。
说这话时,独梦情的眼里带着一丝渴求,她是真的希望吴百岁不要抛下她一个人。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吴百岁郑重地回复道。
听到了吴百岁的允诺,独梦情的脸上顿时就绽开了笑容,笑靥如花,她的眼睛,也充满了爱意,这冰寒的房间,似乎都突然充斥起了一股无法言明的暖意。
吴百岁的脸上,也不再有半分冷漠,他的眼里,仿佛蕴藏着咆哮的情浪,他没有废话,直接抱起独梦情,飞快走到了床边。
独梦情含羞一笑,娇柔道:“许久不见,你怎么...”
“别说话。”吴百岁迫不及待打断了她,随即,吴百岁直接把独梦情压在了床上。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目光相对,含情脉脉。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无形的情流,流淌在两人的心间。
独梦情眸光带水,娇中带嗔,美艳不可方物。
“你还是这么美。”吴百岁发自心底地赞扬了一句。
话落,他再也控制不住,头俯下,吻住了独梦情的唇。
吴百岁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怕会弄伤女神一般,吻得小心翼翼。独梦情也配合着回应,沉浸其中。
满室飘香,温情无限。
两人融为一体,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接下来的几天,新门的人,继续低调,蜗居在新人院,闭门不出。
明月神门的人,则是嚣张依旧,得意忘形,他们享受着冲入巅峰的感觉,享受着别人艳羡的目光,他们一心期待着慕容庭封王大典的到来,仿佛,那一日,就是他们明月神门的高光时刻,他们与有荣焉。
冰神雪殿持续处于热闹中,各方人有序地准备着封王庆典事宜。
那些游历在外的强者,也纷纷归来,准备参加慕容庭封王庆典,更有冰神雪殿之外的一些远近驰名的强者,特意从各地奔赴而来,赶到冰神雪殿,只为见证一场万众瞩目的封王庆典。
在万众期待中,慕容庭的封王庆典日,如约而至。
这一日,冰神雪殿简直沸腾了,热闹程度几乎是空前绝后,每个人都很兴奋,他们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这盛大绝伦的庆典日,他们的心,都乐开了花,仿佛封王之人是他们一样。
其中要属明月神门的人最兴奋,他们和慕容庭扯上了关系,慕容庭发光发亮,他们也就被共同照亮,他们心里的荣耀感达到了顶点。
而新门,在这举世同庆的一天,他们依旧是安静无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仿佛,新门是真的从冰神雪殿彻底消失了。
但即便如此,明月神门和公孙府,还是派了人守住了新门所在的新人院,将新门的人当成了严管的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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