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为仁:“……”
秋为仁疼的脸都白了。
站在一旁的余烬修也下意识的捂住脖子,总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阮柒掐着秋为仁的下巴,将他的脸轻轻抬起,笑眯眯的又问了一遍:“秋特助,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呀?”
秋为仁瞳孔闪了闪,正准备继续死鸭子嘴硬,被掐住的下巴忽然一阵钻心的剧痛。
他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你、你……”秋为仁惨白着脸,艰难的发出声音,“你到底……是谁?”
阮柒笑眯眯的掐着他的下巴,声音软如蜜糖。
“我是谁不重要。秋特助与其这么在意我的身份,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
小姑娘说着,右手指缝中忽然多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她将银针放到秋为仁眼皮子下,锋利的针尖往他脸上轻轻戳了戳。
“如果秋特助不好好配合,我不保证这根针会不会扎进你的眼睛里。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也能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
秋为仁的瞳孔瞬间缩紧。
阮柒将银针的针尖又往他的脸上扎了两下,眼中含着笑道:“秋特助,你苦苦熬了九年,好不容易才出狱,未来有大把的自由可以享受。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不值得的秘密,就把命交代在我手里,你……不觉得亏吗?”
秋为仁没有说话,可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摇摆不定的神色。
阮柒不再催他,一双桃花眼只定定的盯着他的脸。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直到一旁的余烬修站得腿都酸了,秋为仁终于开了口。
“好。”
这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佝偻的中年男人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担子,直接瘫软在水泥地上。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阮柒:“你说。”
“我要知道你是谁。”秋为仁抬头看她,“还有,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对于秋为仁的这两个条件,阮柒毫不意外。
她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抓着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抬脚朝二层小楼走去。
“阿修,把大门关上,我们屋里说话。”
……
秋为仁被阮柒一路提到了二层小楼的一楼客厅。
阮柒将他放到沙发上,然后十分自来熟的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给他倒了杯水。
“喝口水,压压惊。”她将水杯推到秋为仁面前,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道,“刚才我有点失礼,秋特助不要见怪哈。”
秋为仁:“……”
你特么先把我下巴上的手指印子消了再说话!
秋为仁面无表情的揉了揉疼到窒息的下巴,然后端起水杯,泄愤似的一饮而尽。
阮柒笑眯眯的看着他,那无辜纯良的模样好像隔壁老王家扎着倆麻花辫的天真小姑娘。
可是秋为仁已经不会被她的外表欺骗。
他将水杯放回茶几,语气沉沉的开口:“现在可以说了吗?你是谁?和十年前的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查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