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倾情和闻人倾心两个人的脑门上都是惊天的感叹号!什么鬼!狗比这说的是人话?
他什么意思!他手上那四颗是要自己留着,然后把所有的宝贝都送给我们?
然后呢?
我们客套了,我们浅薄了啊!我们拿了这四颗就把话都堵死了!闻人倾情气得想用爪子去挠墙!而闻人倾心已经身体力行在挠了!啊啊啊啊啊!姐妹花的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一样,憋屈地无以复加!她们以为自己赚了。
结果血亏。
还无从反驳……俩人愤愤地瞪着陆叶,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看着两人嫉恶如仇的眼神,陆叶脖子一缩,朝后面靠了靠。
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面对这姐妹花,很危险。
而两个女人的眼睛里写满了三个字:重新说!意思就是她们姐妹俩脸也要,宝贝也要。
陆叶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不如这样吧,你们替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把这些都给你们。”
“什么事情?”
闻人倾心很顺利就找到台阶下了。
“你之前不说跟我说,我爷爷在香花沥血待过嘛,那帮我找出来我爷爷在这里的任何线索。”
陆叶淡淡地说道。
“就这?”
闻人倾心都愣住了。
她以为吧,这狗比至少会狮子大开口,搞出一些令她们都很难办到的事情。
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还真是狗比送人头啊。
但是,闻人倾情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之前听妹妹说过陆叶爷爷的事情。
妹妹不懂这里面的曲折,但是姐姐懂啊。
“怎么?
有难度?
那我……”陆叶看着姐姐,手就伸向桌上那堆宝贝。
但是,闻人倾情“啪”的一声,将陆叶的手狠狠拍掉。
显然是这些宝贝已经不属于陆叶了。
她盯着陆叶说道:“你爷爷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当初他来我们香花沥血,待的时间不长,因为他犯了门规?”
“犯了门规?”
连闻人倾心都傻眼了。
没听过啊。
闻人倾情像是不想说这个事情,但又不得不说,一脸生无可恋。
她说道:“你爷爷刚入香花沥血,也参加了埋骨争名,然后回来之后似乎受伤很重的样子。
本以为他会好好养伤,但不曾想,他竟然擅自闯入我们香花沥血的禁地,第二天才被长老发现。”
“被发现后,他马上就被逐出了香花沥血,后来的话,应该是回到了你们那个地方去了吧。”
陆叶皱紧了眉头。
所以,最终的指向是——“嗯,禁地。
你应该也想到了。
你爷爷在香花沥血行事低调,若说能在这里留下什么线索或者痕迹,那只有在我们香花沥血的禁地了。”
闻人倾情替陆叶回答道。
“嗯。”
陆叶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就沉默不语了。
闻人倾心却急了,“我说你小子不会也想擅闯禁地吧?
你想重蹈你爷爷的覆辙?”
陆叶白了闻人倾心一眼,“什么你小子你小子,没大没小的。”
陆叶还以闻人倾心的主子自居呢。
一个姐姐天天狗比狗比叫不停,这也就忍了。
妹妹也想造反,没门!闻人倾心脖子一缩,瞪了陆叶一眼,却不再说话了。
“嗯,有合适的时机或者机缘,我是一定要去你们香花沥血所谓的禁地的,关于禁地的情况,长公主能否多告诉我一些?”
陆叶对闻人倾情说道。
闻人倾情目光复杂地看着陆叶。
这狗比,是在教我堕落?
老娘是香花沥血的长公主,你却当着老娘的面要闯我家禁地,还让我告诉你怎么闯?
我是那样的人吗——“禁地的情况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那里囚禁着了不得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我们香花沥血世世代代守护的东西。
你如果有本事的话,可以到我们香花沥血的地下藏书阁最深一层去看,那里应该有记载。”
闻人倾情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种被逼良为娼却还要曲意逢迎的感觉,臣妾好难过啊!香花沥血地下藏书阁最深一层。
陆叶点了点头,奇奇怪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一个。
他的头现在有点疼。
感觉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那我如何才能进入这最深一层的地下藏书阁?”
陆叶问道。
“这个嘛倒是没有严格的规定,你今天算是得到我父亲承认,正式拜入香花沥血,只要你想去,跟我说一声,随时都能去。
但是能不能进入最后一层,就要看你本事了。”
闻人倾情说道。
她现在觉得狗比本事滔天,不必浪费自己太多唇舌去解释一大堆东西。
反正他聪明,他厉害,他都可以。
“嗯,那我过几天再去。”
陆叶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宝贝,“现在都是你们的了。”
这一说,闻人倾情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被逼良为娼一下,收获还挺多。
她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这些宝贝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都拿着也有点不好意思。”
陆叶看了她一眼,想从她脸上看出来点不好意思。
可惜不好意思,没看到不好意思。
闻人倾情咳了咳嗓子,说道:“我们就拿一些,然后剩下的东西嘛,后天刚好有一场拍卖会,可以拿去拍卖或者换取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你觉得呢?”
好嘛,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狗比二字现在闻人倾情也不叫了。
相当立竿见影。
陆叶想了想,点点头,“行,那你帮我安排吧。”
“嗯。”
闻人倾情很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发现,自己又被安排了。
堂堂长公主,三番两次被个小弟子安排。
这酸爽。
“收起来收起来。”
闻人倾心将桌上的东西赶紧收拾好,然后对姐姐说,“我们走吧。”
“嗯。”
闻人倾情刚好需要如此的解围。
她赶紧和闻人倾心收拾好东西,离开了陆叶的房间。
只是,陆叶刚要关上门的时候,闻人倾情忽然又回来了。
“怎么了?”
陆叶问。
闻人倾情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陆叶。
看的陆叶默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闻人倾情一步越过陆叶,朝着桌子走去。
她一手提起陆叶之前准备的酒壶,对着陆叶一饮而尽。
眼眶,竟然有些通红。
她酒壶往地上一摔,人就大步往外面走去了。
只留下一句慷慨陈词。
“说好回来请我喝酒的。”
“这一壶就是了。”
“以后,我不想再喝这样的酒。”
“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