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傲玉:“……”
张湾年:“……”
阮思思:“……”
众人:“……”
连正在斗地主的谈修淮都险些被这个二傻子破功,第一次见人用肉身活活往枪口上堵,阮茵茵你可真牛逼。
阮茂德拿着皮鞭,他不打女人,但还是打了阮茵茵一巴掌。
本来只想吓吓她给她长点教训,谁知这丫头往死里火上浇油,想放一马都难。
真是连阮思思一根小指头都比不过。
平时呆头呆脑,关键时刻掉链子,自家的男人看不住,还在外惹一身腥。
阮茂德越想越是生气。
废物!
十足的废物!
鞭子抽下来,一下又一下。
金身效果真好用,阮茵茵一点不疼,虽然阮茂德早就将她身上抽的皮开肉绽。
“哎呦,哎呦。”阮茵茵挑眉幸灾乐祸的喊着。
她越喊,阮茂德的鞭子抽的越用力。
喊着,喊着,怎么听见除她外还有另外一道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嗷……嗷,疼……死了】
【宿宿宿主——】
【我求求您别再添油加醋,我快疼死鸟】
纳尼?
居然是她的系统小白。
阮茵茵不解。
【不是有金身吗?还有带系统的主子不都是挂逼?】
系统小白欲哭无泪,强忍着泪水往肚子里咽。
【我刚要解释,您太过兴奋导致一句话只听了前半截】
【您是新宿主,我是新系统,刚融合还没有强大的磁场效应,目前您的金身能力只能维系一分钟,我刚刚已经让您吃了一巴掌,所以现在我将您的疼痛值全转移到我的身上……】
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阮茵茵耳膜跟着颤了颤。
虽说是个三无产品,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感受到一丝丝暖意。
阮茂德的鞭打毫不掺水。
阮茵茵听着小白的惨叫强忍着泪水,“爸爸,您才是爸爸!”
“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
她必须求饶,系统小可爱是她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真被打出什么毛病,她在这个世界上就一个亲人也没了。
越是求饶,阮茂德越用力,尤其听见“爸爸”两个字,根本抑制不住的耻辱。
最后阮茵茵只能趴在地上装成一滩烂泥。
撒完火后,阮茂德看着女儿背上手臂上横七竖八的伤口,掌心微微发麻。
毕竟虎毒不食子,他赶紧打电话联系家庭医生,自己则丢下鞭子逃离现场。
阮茂德都走了,剩下该散的人跑来跟崔傲玉招呼两句也自动退离,最后客厅里只剩下厌恶三人组。
崔傲玉一副豪门阔太的温婉贤惠,让佣人替股东们安排客房休息,顺带给阮思思使眼色。
直到阮思思将谈修淮拖走,她才露出本来面目:尖酸、刻薄。
一脚踩在阮茵茵伤痕累累的后背上,来回碾压着。
“谁让你妈是束玫蓝,阮氏20%的股份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既然你非要回来,如今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家里有客人,崔傲玉没打算将她怎么样,尤其是阮茵茵今晚的智障行为,她恨不得偷着乐。
阮茵茵一口气没提上来,脸贴大理石多次亲密接触,毫无尊严可言。
心里更加瓦凉瓦凉。
这地方,豺狼虎豹,每个品种,齐全。
系统小白进入自我修复状态,她只能独自承受崔傲玉王之打压。
等众人都离去,连佣人都不曾对她搭把手,生怕站错队,阮茵茵的两条腿跟注了铅,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尖刀上跳舞,疼得她也没心思吃宵夜。
好不容易回房,趴在大床上有气无力的听话研究原主曾经的记忆。
两年前,原主生母束玫蓝去世,她掉下悬崖后失忆,被干妈庄秀敏救下后送回阮家,并设计从阮茂德身上套出阮氏财团20%的股份。
也难怪崔傲玉和阮思思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阮家有个不成文规定,阮氏媳妇持股不得超过5%,阮氏子女必须持股相同,以免日后出现争夺家产的情况。
而阮茵茵回家的时候恰逢阮思思离成年只差一周。
受独宠17年的阮思思,阮茂德铆足了劲的宠爱,本就打算在阮思思成年之际赠与她阮氏20%股份,可最终阴错阳差落入阮茵茵手中。
生意上的事诡谲难辨,崔傲玉提前让她的好侄子谈修淮娶了阮茵茵,两家更是深度合作关系。
阮茵茵想永久持有股份,不能主动离婚,否则将视为自动放弃持股权。
私下她和谈修淮唯一的交集还是私下签订隐婚协议的那次。
了解完前因后果,阮茵茵感叹原主有个堪比希腊第一美男雕塑的老公,但人雕塑还能摸能看,她的这位老公只能算挂了名。
完全是陌生人的谈修淮,阮茵茵长叹了口气,攻略不易。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阮茵茵懒得抬头,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少惹麻烦,等小白彻底康复后再做下一步计划。
男人大步进门,如入无人之地:“热搜不需要撤销,增加名气也是打掩护。”
不知道电话那端说了什么,他回了句:“你开心就好。”
阮茵茵猜不出来人是谁,声音醇厚又带着一丝性感的磁性,像丝滑的巧克力。
她不算声控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探出小脑袋,黑葡萄似的大眼直接与来人对视上。
怎么形容呢?
那双眼睛会说话,又深如一潭千年寒冰,随时随地要把她吸进去。
竟然是谈修淮。
在原主记忆中,谈修淮就是路人甲。
他的眼神无波无澜,但她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害怕是没错的,阮茵茵被人拎小鸡崽般轻松提起来。
“阮茵茵你今天还真让人大跌眼镜。”
“嘿,嘿!谢谢夸奖。”阮茵茵尴尬的笑,整个房间充满了死亡的窒息味道。
比起阮茂德拿鞭子抽打,此刻更像修罗场。
身在阮家,她又持20%股份,阮茵茵不信谈修淮能将她怎么样。
尤其想到她被打的时候,眼前该死的男人居然在斗地主!!
心里屯着一团熊熊烈火都快烧着嘴角:“谈修淮,你我好歹夫妻一场,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
谈修淮足够高,一比较她像只小弱鸡。
见他眼神微眯,在思考什么。
阮茵茵不顾后背疼痛,左右挣扎:“拿开你的脏爪子。”
“脏?”
不知道危险为何物的阮茵茵,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抛物线,被人丢上床,浑身被震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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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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