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沧澜下意识舔了舔唇,意图把嘴上的东西添干净。
君时瑜半眯的狐狸眼里一片黯然,见风沧澜舔完又用手掌擦,他慢悠悠开口,“我刚才给你擦了。”
给她擦了?
大佬你别搞我啊!
她现在都能感受到宗正昱那骇人又炙热的目光。
君时瑜刚才的动作有多亲密就有多暧昧,好歹她也是有夫之妇!
你真的不用亲自来,告诉一声就行了啊!
风沧澜不敢去看宗正昱的臭脸,余光往那边瞟了一下。
见他面色阴沉,目光似淬了毒一般望着这边,求生欲爆发的风沧澜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尬笑,“时瑜太子跟本王妃说便是。”
“不必亲自上手,家里中夫君是个醋坛子,现在醋坛子已经打翻了。”
风沧澜一番话点名了自己是有夫之妇,提醒对方不要太过亲密。
她怕晚上回去!宗正昱那个狗男人拿这事说事!
“比赛快开场了,我先走了。”风沧澜步履匆匆,好似后面的君时瑜是瘟疫一般。
瞧着那逃似的背影,君时瑜亲了亲手指,那是刚才擦过风沧澜朱唇的手指。
一束冰冷的目光射来,君时瑜撩眼看去,对对面阴森暴戾的目光视而不见,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脑海里是风沧澜刚才刻意拉开距离的话,他狐狸眼里一片灰暗。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擦,半眯着眼睛似在回忆什么。
“这才多久啊。”感情好到如此地步。
旁边湘绫眼底闪过复杂,心底更是百味陈杂。
下午文赛开场。
风沧澜坐在人群里聋拉着耳朵,待会儿比赛完了怎么跟宗正昱解释这个事情啊。
头疼!
这个君时瑜是不是跟她有仇!或者是给湘绫报仇!故意来搞她的啊!
“最后一场比赛开始。”
“先作诗,再比对联,答案都需自己写出来,所以书法便融合其中。”
哦,这就是所谓的考试要字迹工整,然后拿下卷面分。
风沧澜兴致缺缺,两手拖着雪腮。
第一轮的是作诗,风沧澜没有参加。
作诗谁更好这事,就是仁者见仁了。同一首诗,人家觉着好,考官可能觉着不行。
有人爱好意境,有人爱好写实。
参赛赛员全部站在赛场上,那个四皇子请来的外援秦冕竟然没有出现在赛场上?
风沧澜好奇,四皇子也纳闷啊。
追到秦冕旁边压着声音,“你怎么不参赛?”
秦冕目光漂浮,往某个方向一扫后,淡淡出声,“答应你拿下一冠就拿下一冠。”
“作诗我不参与,下一轮对联再上。”
“同板块两冠也可以啊!”
秦冕抬眉,安静无声。
四皇子只能闭嘴,“大皇子那边办砸了,我们这边可不能继续砸了。”不然这回月夜国真的是一冠都拿不下来,那可就真的丢人了。
“放心。”秦冕淡淡吐出两个字,四皇子只能无奈离开。
这个秦冕以前跟他一起上学堂,两人也算是朋友。
后面随着年龄的增长,秦冕在文学方面的更是一骑绝尘,把同期的伙伴甩到十万八千里后。还成了文坛公认的最年轻大师。
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可惜秦冕家里从商,金银财宝无数却不太得文坛那些人待见,纵使有鬼才之名。
那些酸儒觉着秦冕家里是商人,满身铜臭味,但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文字方面的天赋。
攻击时也就只有用家世来做借口。
赛场上比赛惊心动魄,赛场下秦冕淡淡的看着预备区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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