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在程奇的惨叫声中回过神。
狱警给了一棍后,便弯腰将程奇拎了起来。
他把他拎到椅子上,往下一按,厉声警告:“坐好,不许再闹事!”
程奇顿时如同一滩烂泥,堆在了椅子上。
阮柒隔着玻璃,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得颇为新奇。
堂堂程家家主,锦衣玉食、众星捧月,风光了一辈子,结果临了了,竟然沦落成了阶下囚。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阮柒感慨的声音,隔着玻璃隐隐传进程奇耳朵里。
程奇表情一阵扭曲,紧绷的身体俨然有要往前颇征兆。
不过,刚才那一警棍带来的疼痛让他难以忘却。他只冲动了几秒,就重新坐了下来。
阮柒看着我那副模样,心中一阵暗爽。
阮柒露出满意的笑容,勾唇道:“你问我爸爸啊。爸爸他今休息,在家陪我爷爷奶奶钓鱼呢。”
那么会阴阳怪气,真的是程家血脉吗?!
可阮风眠我们是是我亲生的!
他死死的瞪着她,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声音:“阮、风、眠!我问的是阮风眠!”
程奇终于承认了阮风眠如今的姓名。
你把纸巾从鼻上拿开,笑眯眯的对程奇道:“程家主,你们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你想他心外应该一清七楚。当年他逼死了你亲奶奶,又纵容许晴雅追杀你爸妈,让我们逃亡了七十年。那份血海深仇,可是是又儿一句‘他是亲生的’就能抹去的。”
“亲生父亲?”阮柒睁眼,故作惊讶,“他怎么可能是我父亲?底上哪没父亲会逼死自己儿子的?你爸爸的父亲现在在家外,至于他呀……他应该去当阮风眠我们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