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一切都正常,我之前就说了你太紧张了,这个女人弄什么,怎么会搞得出什么事来呢,害得我被你说的我都紧张起来。”
“不过想着还好,只要我们回去了,一切就都变回原来的样子的。”
“到时候会放这个女人回去吗?我可一点都不想放,不然我们的损失那怎么拿回来,岂不是便宜这些人。”
“你猜猜那个容先生能够让步多少呢,这一回我们一定要把之前失去的都要回来,我真的一想到那些兄弟还有我们的基地,我心口就痛。”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打女人,而这女人的年纪跟我妈差不多,我是真的不会放过她的。就是他们这家人害了我们组织。”
男人跟另一个谨慎的男人在谈,也许是因为他见现在的情况都已经好转,他们已经在公海上,对方不可能追上来,所以就跟同事以事论事,他发表了一些言论,按平常来说,这种言论是不应该在任务的时候所出来的,但是他就是说了,因为他心里很憋屈。
他们能够做这个任务,就是因为他们不在基地里,一直潜伏在M国。
原本以为不会有出头的机会,却没有想到突然天上掉馅饼,给了他们那么好的机会,这可是让他非常的兴奋。
而且他还能趁机替他们的人报仇,一想到他们的基地,他就很生气了。
那个基地可是他们所有组织里的人所向往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想着能够有一天在上面生活。
可是现在基地被毁掉了,都是被这个女人的丈夫和子女给毁掉的。
所以他看着这个女人就像要对他出手。
那个谨慎点的年轻人看出男人的想法,他也知道这男人的脾性,于是说道:“别意气用事,私人的心情不应该影响到大局。”
“她是我们很重要的客人。”
年轻人对男人说。
男人讥讽一笑,“客人?她算那毛钱的客人,到时候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成问题呢。”
“好了,别再说了,这不是你我应该想的问题,我们只需要把任务完成就行,这个人是生是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的。”
年轻男人看的最透彻,他一心都是只想完成任务,别的都不会去想,毕竟这些想太多也是没有用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想那么多,好好做任务就好,夫人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男人虽然不太满意,但是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年轻人跟他都是一起潜伏了那么久,他觉得年轻人的一些看法还是可以的。
他跟着年轻人那么久,平时任务都比较顺利。
所以他这一路都挺听对方的话。
他看着年轻人拿着馒头和水到船舱,他不悦地挑眉道:“用不着每天都准时准点给她送吃的吧,饿一顿半顿又没有所谓。”
不是他们船上食物不够,而是因为男人觉得不应该对那个女人那么好,毕竟他们之间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然而年轻人并没有回他,直接走了过去。
船舱的门被打开。
夏冉冉听到了进来的脚步声,她分得清进来的是谨慎点年轻的那个,还是年纪大点的。
会给她送吃的,都是他们两个而已。
夏冉冉想,他们应该就是这里比较能说得上话的人。
特别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对方替她松绑了手,夏冉冉自己弄掉塞在嘴巴里的毛巾,她没有去抓蒙着眼睛的布条。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抓了,对方也不可能让她看到什么。
相反,只要她一抓,她现在的好日子就会没有。
虽然现在的日子也没什么好的,但是对于一个不被重视的人,这种待遇还算可以了,至少没有伤害她。
夏冉冉还能够靠着这一断路来恢复她的伤。
这个时候她也应该感谢对方一直绑着她,让她不管怎么动荡,她都不会撕拉到自己的伤口。
所以伤口现在还在愈合之中。
“吃。”
对方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请问还有多久才能到目的地,我一直这样绑着很累。”
“我年纪大了,需要舒展一下筋骨的。”
“能不能给我一个心理准备,看还需要维持这样多久?”
夏冉冉想着通过对方给的时间来判断位置。
然而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如果不是他一开始说了一个字,夏冉冉都会以为他是哑巴。
这人是非常难应对的,不管怎么说,对方都不会管。
好像只是一个送吃的工具人。
夏冉冉问了好几次,最后都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除了喉咙都干了就没有别的了。
“我劝你不要多问,也别多想。”
“只给你一分钟,不管吃不吃,我都直接带走,今天你都不会有吃的。”
年轻人很沉稳,他看着要做什么就会直接去做,而且谨慎到极致。
眼前的女人不管看上去有多无害,他都不会相信,男人只相信自己做任务的规则。
比如运送客人的时候,不多说,不透露任何消息,他就一直坚持。
所以他出任务都会非常成功。
夏冉冉当然不想连吃都没有,所以她没再多问,直接去消灭那些吃的。
还有水也是,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她得要多喝几口水润润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已经很干了,很难受。
年轻人见她已经好好地在吃,他也没有多说话。
而且他是按照规定时间给夏冉冉提供吃的和喝的,刚才她问了很多话,浪费了点时间,年轻人也是会扣除的。
所以现在年轻人直接抢走夏冉冉还没有吃完的馒头和水,他直接道:“明天再多说一句话,你会连吃的都没有。”
很快,夏冉冉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对方把她重新绑好,就关门离开了。
还真的是一个讲规矩讲时间的人,夏冉冉最讨厌就是应对这种人了。
因为不管你怎么说,他们都很死板,根本不会跟你任何机会的。
所以她很不喜欢,刚才问的那么多,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腰微微仰着,靠着不知道什么地方上面,软软的,还不至于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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