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就是灯下黑!您想要四面光,那也不是没办法,这都是撒土迷人眼的事情,骗一骗不懂行的傻子!”
“按照我们女人的笨想法啊……这朝廷里的大员还有什么华族四天王,洋鬼子,等等的聪明人,这些人其实陛下您无论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满意的!”
“因为这些人都是人精,骗不了也难糊弄,您想把案子办圆满了?可是在这些人眼里根本就没有圆满两个字!”
“他们要的不过就是您的态度,要的是您的立场……您一句话也就能代表未来大清国,钱往哪里走,官儿往哪里封!”
“至于说老百姓,他们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他们所要的不过就是出气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要的就是一个心里过瘾!”
“既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在演戏,走过场,陛下您还那么上心儿干嘛?”
“以我这笨脑子琢磨啊……陛下您明天直接就下旨意,只办首恶,胁从不问,所有的罪过全都让那些江湖杀手背走了,就在铁厂当着万民的面凌迟处死!”
“刑部有的是花样,好几十名杀手呢,一天凌迟一个都得一个月!就让那些百姓当演戏看了,天天消气,一个月怎么也消掉七成了!”
“那些王爷们,得到了这份恩旨,也就算达成目的了,这说明万岁爷还没有抛弃他们,他们想要您的这个态度,不就得到了吗?”
载淳眯缝着眼醉醺醺的问道“不行啊!百姓就算消气七成,也是有危险的,那些捻子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广亮他们……不死恐怕平不了民愤……”
“那就让他们死呗!”惠妃无所谓的说道“百姓要的就是这几个奴才的命,又不是什么死法!”
“只要陛下下了决心,怎么也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些人永远的闭上眼!”
惠妃阴冷的话让隔间外面的小四喜都不寒而栗了起来,载淳眼睛亮了“你是说?嗯……这个办法不是很圆满,但是多少也有点可行性啊!”
“就怕广亮他们死了之后,这几位亲王……”载淳有些犹豫。
惠妃嘴一撇“王爷家奴才多了去了,谁还在乎这几个奴才啊!他们在乎的是以后有没有银子赚,只要陛下的恩旨到手了,也就算他们这次政斗赢了一把!”
“有了这份恩旨,他们以后再塞新奴才捞银子,也就没阻碍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份恩旨,不是什么广亮等老狗的性命!”
“陛下还真以为他们对奴才好呢?”
哈哈哈,载淳笑了一把抓过惠妃对着嘴儿就亲下去了,好半天才把面红心跳的惠妃给放开“宝贝儿你没有说错,还真是灯下黑,朕这是让形式主义给缠住手脚了啊!”
“朕总想在朝廷的规矩里面办事,总想合乎形式,合乎规矩,但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规矩可以用啊?”
“当年圣祖抓鳌拜的时候,靠的是什么?哪里有什么明正典刑啊,不过就是一群陪着圣祖玩摔跤的少年侍卫就把事情给办了!”
“办了也就办了,只要你赢了,谁还在乎你用什么手段吗?没人会在乎你的手段是否经过了刑部、吏部、三法司等等……”
“这个世界,就要赢!呵呵,就要赢啊……小四喜,你去安排一下!”
“嗻……奴才这就去,万岁爷那个助兴的药酒,奴才已经在里间备好了……”
“下去,下去,多嘴……”
醉醺醺的载淳搂着惠妃就往养心殿后间走去,才走到一半惠妃衣服前襟的盘扣就已经被解开了,里面的雪白全都露在外面。
惠妃臊的急忙用手去遮掩“陛下……这么多太监宫女呢……您猴急什么,到后面再说……”
“你管他们呢……一群奴才,别当他们是人,这就是一群阿猫阿狗!”载淳打掉惠妃遮掩的手,那一大片雪白就这么坦露着。
惠妃哪里肯放掉这样的好机会,媚眼浅笑整个人如同美女蛇一样就缠上去了,载淳半个多月心情不好没有近女色,今天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些了。
等小四喜在外面办完差事回到养心殿后,看看墙上的座钟已经过了午夜了,可是又日新内还是动静不停,再看看地面上滚的白瓷酒壶,都已经空了。
那助兴的药酒,载淳已经用掉了一壶,小四喜抹了一把汗低声在隔间外小声说道“陛下啊……身子骨要紧,歇息一会吧!”
“滚……把药酒再送一壶进来……”
“哎呦,万岁爷啊,奴才可不敢了,要是让太后知道您一次喝两壶,奴才可是要掉脑袋的……”
“混账……狗奴才……太后能砍你脑袋,朕难道就砍不得?快去……”
小四喜不敢惹小皇帝,只能出去又调配了一壶送进去,在隔间外只见一名全身不着寸缕的女官走了出来,正是惠妃身边的一名答应。
小四喜都愣住了,端着酒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名答应接过酒壶满脸春意的走了回去,这时候小四喜才发现,龙床边上又几双鞋。
“一龙战三风?乖乖,这惠妃是真舍得啊……把他陪嫁的两个丫鬟都给显出来了?”
“原来此刻龙床上有四个人啊?我说怎么嘎吱嘎吱的响呢?”
“算了,陛下怎么也半月煎熬了,趁这个机会放松放松也不是什么罪过,只要明天都把消息封锁了就行!”
养心殿内都是载澄精挑细选的奴才,而且还让大四喜内部清洗了好几遍,基本上都是最忠诚于皇帝的奴才。
小四喜站在院子里把这些值夜的奴才都叫在一起,冷冷的说道“规矩你们都是懂的!陛下在这边说什么了,干什么了,玩儿什么了,都是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泄露!”
“哪怕是太后都不行!听明白了吗?”
“嗻……”众人低着头回应道。
小四喜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天要是太后差人来问,就说是惠妃侍寝,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的,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没人敢反驳小四喜的话。
可是就在这时候,又日新内突然传来压抑痛苦的尖叫声“啊……”
紧接着就是同治帝放肆的大笑,小四喜脸色一苦“哎呦,我的万岁爷啊,您又玩儿什么新花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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