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都要吓得晕过去,她连一整句话都说不利索:“公,公子,它们怎么还没咬咱们,自己倒是先死了?”
花语非呲牙挑眉:“豺狼怕恶人呀,你家公子我长相凶恶,直接把它们全都给吓晕了呗!”
“噗!”月夕忍不住带着眼泪笑了起来。
花语非快步上前:“行了,天也不早了,若兰姑娘还等着咱们解救呢,万一她喝下忘尘药,她娘亲得哭死!”
两人来到院子里头,耳边就传来一道轻蔑的声音:“好姑娘,今天老婆子就把这话放到这里,只要你乖乖喝下这碗药,我们立马就把你娘亲给放走,绝不迟疑!”
她顿了顿,又阴沉沉的威胁:“否则的话,她就只有死路一条,然后把她的心给剜出来,给你做成汤,喂到你的嘴里!”
“不要,求你不要杀死我娘亲,不要挖她的心!”若兰声嘶力竭的哭泣哀求。
花语非心头火起,这老太婆也忒狠毒了!
她二话没说,抬脚就把房门给咣当踹开。
“嘭!”屋内的老嬷嬷被惊动了,当她看到花语非的时候,顿时眯起那双贪婪的眼眸:“哎吆,好俊俏的小公子呀,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呀?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
花语非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转头看向满脸是泪的若兰:“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你娘亲她根本就没有被鸳鸯楼抓住,是我救了她,将她安顿在一处安全的地方!”
若兰顿时喜极而泣!
老嬷嬷猛然瞪圆了狠毒的三角眼,她轻蔑道:“原来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胆敢坏老婆子的好事,看我不把你直接送上西天!”
“快来人!”她着急断喝一声。
随着她的命令落下,几名黑衣大汉猛然冲进屋内,将花语非正好给堵在里头。
老嬷嬷满脸得意之色,她将一双透红的绣鞋放在花语非的面前道:“小兔崽子,我老婆子相中了你这副皮囊,只要你乖乖听话的给我把绣鞋上的灰尘擦干净,我就饶你一命!”
花语非装作惶恐的说道:“好呀,我这就给你擦哇!”
她慢慢的凑上来,趁着老嬷嬷不注意,直接把银针刺进她的脚踝,疼的她嗷嗷惨叫:“小兔崽子,你竟敢用针扎老婆子,你好大的狗胆!”
花语非转头看向那些黑衣暗卫,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们别过来吆,否则我这针可就此进她的要害喽,让她横死在你们的眼前!”
老嬷嬷眼底闪过凛冽杀意,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就狠狠往花语非的脑袋上扣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她抬手将茶碗打飞出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往后一掰。
咔嚓一声响过之后,老嬷嬷疼的险些没直接晕死过去。
这个兔崽子竟然徒手掰断了她的手腕,她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她颤声哀求:“小公子,我老婆子知错了,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行不行?饶我一条性命!”
花语非冷声命令:“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要跟我去官府,把桃娘如何逼良为娼全都说出来,否则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呵呵,逞威风竟然逞到我鸳鸯楼来了,姑奶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种的人呢!”一道不屑的声音传来,不是及时得到消息的桃娘是谁?
她身后跟着十几名带着面具的暗卫,看上去十分骇人。
花语非邪魅一笑,神色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道:“逼良为娼的人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桃娘装作不解的询问:“谁呀?人证呢?”她伸手指了指老嬷嬷,再指向若兰:“你说是她吗?她只不过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偷儿,我之所以将她抓住,不过是想要逼她交出偷我的珠宝而已!”
“我没偷!”若兰哭着争辩。
桃娘厉声打断:“你说没偷谁信?有人亲眼看到你从我房间里面出来,价值连城的宝贝旋即就丢了,不是你还有谁?”
花语非倒也没想到她如此能狡辩,看来她是打算污蔑若兰是个偷儿来蒙混过关了。
只不过,那碗忘尘药还在呢。
既然是抓偷儿,又何必要让她忘记前尘旧事?
她伸手端起那碗汤药道:“桃娘说没有逼良为娼,本公子也就信了,既然如此,那你把这碗药喝下去,我即可就离开,再不过问此事!”
桃娘面色变了变,这个混蛋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过不去,竟然还敢逼着自己喝忘尘药?他是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