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哥!”冷雪弯眸露出甜甜的笑容,但是那眼底,却隐约有杀意一闪即逝。
陈绛绡是吧?你既然做了花语非的走狗,那我就让你爱而不得,到时候你就会受我所控,做我手里的一把刀。
陈绛绡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热,虽然昏睡,但是却大哭大叫,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万分的心疼。
花语非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必须要弄明白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拿出信物,命人叫来了冷云天。
他匆匆走来,面色恭敬的俯身行礼:“草民拜见摄政王妃!”
花语非点了点头,让他起来之后,就凝声询问:“我们之前在酒楼遇到了冷云瑞,他跟冷雪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云天面上闪过一抹复杂,艰涩回答:“摄政王妃,我二弟之所以醒来,全是靠着她的心头血,有她这个功劳,冷家这才原谅了二房,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
“好一个逼不得已!”花语非眼底陡然染满寒霜。
冷云天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摄政王妃,现在两国停战,冷雪也并未犯下弥天大错,就何不给她一个机会呢?况且我二弟是铁了心的护着她,家里的人都劝不住!”
花语非恼的牙根痒痒,她以为冷云瑞就是护身符了吗?做梦!
沉默片刻,她才收敛了怒气道:“你们冷家的事情,我也不该过多插手,但是我绝不能让绛绡受委屈,你那二弟还欠她上万两银子,让他亲自来还债!”
趁着这个机会,她要看看冷雪到底对冷云瑞动了什么手脚。
冷云天连忙点头:“好,草民这就将他带过来,并好好的跟陈姑娘赔个不是!”
等他离开之后,花语非心情是有些低落的,陈绛绡是如何对冷云瑞生出好感,又如何满心满眼的爱上他,那可全都是她看在眼里的。
如今希望破灭,他竟然当街骂她,且对另外的女人如此维护,那么两人就终将再难走到一起了。
不多时,就见满脸泪痕的陈绛绡猛然冲到了她的面前,用力抱紧她道:“非少,我们回去京城吧,难道你不想摄政王吗?”
花语非心疼的抚了抚小丫头的肩膀,她这是要借着摄政王来逃避冷云瑞啊。
她伸手慢慢的将陈绛绡从怀里拉出来,替她擦掉滚出来的泪水道:“我们还不能走,我固然想念摄政王,但是我更想要的是拔除你心头的那根刺,我不能让你携带一辈子!”
“我不要,我怕疼!”陈绛绡尖声大叫。
她说完,也不顾的没穿鞋子,赤脚就往外跑去。
上官夜一把将她箍在怀里,凝声提醒:“陈姑娘,你冷静些,摄政王妃说的没错,刺既然扎进身体里面,若是不拔出来,你这辈子都会受着疼,你是要痛快?还是想要天天饱受折磨?”
陈绛绡也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啜泣呜咽。
这时候外头传来冷云瑞的声音:“大哥,我什么时候借过她的钱啊?我怎么不记得?那个贱丫头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她肯定是故意讹诈我!”
冷云天厉声训斥:“你闭嘴,到底有没有借钱,你见到陈姑娘不就知道了?”
兄弟两人走进屋内,各自脸上都带着怒意。
尤其是冷云瑞,眸光十分怨毒,他讥诮的挑眉扫向花语非:“还真想不到啊,白天就见到你们十分好奇,原来是讹人钱财呢?竟然还有本事找上我大哥?倒是小瞧了你们!”
冷云天惊得直接一巴掌扣在他后脑勺上:“你瞎说什么呢?这位是摄政王妃,你难道都不认得了吗?”
冷云瑞根本就不相信,他恼怒的一把推开冷云天:“你老打我干什么?别以为你是家主,我就任由你欺负,我不管她是什么玩意儿,只要她拿不出我的欠款证据,我就报官,状告她们讹诈!”
在他的心里,直接把花语非和陈绛绡定位为仇人,总觉得她们接近自己,居心不良,是要害他的雪妹妹。
花语非再没有犹豫,抬手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他的眉心,让他迅速晕过去,整个人并往后倒了下去。
冷云天急忙将他扶住,满脸疑惑的看向花语非:“摄政王妃,你这是干什么?我二弟他才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灵光,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是不大懂得尊卑之分了,得需要慢慢的教导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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