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不知道为什么,陈绛绡就可兴奋了,一双眼睛都几乎冒出光来。
花语非不耐的催促:“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去找衣裳!”
眼看着陈绛绡要往外跑,她急忙提醒:“千万要瞒着连星和连月,不然她俩左右一哭,咱俩谁都别想出去!”
陈绛绡摆了摆手,很快就带着自己的小丫鬟连翘走了进来。
她得意的说道:“非少,待会连翘会把你那侍女全都引开,咱们从摄政王府后门出去哈!”
花语非三下五除二换妥衣裳,并梳了个十分简单利落的马尾,直把陈绛绡给看呆了。
她下意识呢喃:“我的梦中情人又回来了!”
眼看着她就要扑上来,花语非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你打住,赶紧把口水擦一擦,你说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陈绛绡别提多失望了,一边感叹着美梦易碎,一边跟着她往后门快步走去。
两人重新找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往城北,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看到城门竟然关闭了。
花语非面色大变,看来情况应该比想象的要严重,不然也不会大白天的封了城门。
她连忙跳下马车,拿出打赏的银子递给守卫:“小哥,能不能通融一下啊?我有铺子在城北,需要过去查看!”
守卫见她这般客气,迅速将银两收下。
片刻他才为难的开口:“公子,不是我不通融,而是摄政王有令,城门绝不能打开,以免有毒症病人跑到这边!”
花语非眯眼笑道:“放我进去,又不影响你对吧?再说了,我身边带着绝顶的武功高手,我不会有事的!”
守卫拧了拧眉心,下意识的去看向陈绛绡。
只见她扬了扬手里的长剑,那杀气腾腾的眼神,还真有几分侠女的架势。
守卫只得妥协:“行,你快去快回啊,千万别耽误,天黑了,这城门可就再不能打开了!”
花语非跟陈绛绡走过城门,明显的看到房屋都矮了一截。
就连街道也异常的萧瑟,几乎没有几个人影。
想来毒症的事情闹的人心惶惶,但凡有些存粮的都闭门不出保平安。
马车刚刚行到一处巷子里面,就听到有人嘶声叫喊:“快拦住他啊,千万别让他逃了!”
车夫吓得脸都白了,直接弃车而逃。
花语非和陈绛绡不及跳下马车,就听到车门子撞的咣当咣当作响,一声声凄厉的嘶吼不断的炸响在耳边。
“非少,我害怕!”陈绛绡到底是千金小姐,就算再有胆子,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也明显的会恐惧。
只见她钻进花语非的怀里,用力抱着她,浑身瑟瑟发抖。
花语非一手捏着麻醉银针,一手拍着陈绛绡的肩膀安抚:“不怕,有我在呢,任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伤不了你!”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车门子猛然被人一脚踹碎,那名面色青白的毒症患者就抓住了陈绛绡的脚踝,将她整个脱了出去。
“啊,非少救我!”陈绛绡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
花语非手中银针激射而出,全数没入患者的身体,但是他却不但没有半点的反应,竟然还越发的暴躁癫狂。
“啊!”他张口直接朝着陈绛绡纤细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下去。
情急之下,花语非抬脚踹在他的脸上,将他那张青紫可怖的脸踹偏到一边。
陈绛绡也反应过来,迅速挣脱他的钳制,冲到了花语非的背后。
花语非护着她连连后退,两人身后就是墙壁,绝了后路。
陈绛绡已经哭出来:“我不会英年早逝吧?我还没见我哥最后一面呢,我还没嫁人,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花语非险些没被她给气笑,凝声训斥:“你闭嘴!”
此时毒症患者又吼叫着扑了过来,两人堪堪避过,被他扯掉一片衣角。
陈绛绡大声叫起来:“有人吗?快救命啊!”
花语非也是头疼的紧,一般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手里的麻醉银针就能对敌,可这玩意儿,他根本就不怕啊。
能麻晕一头大象的银针,他半点都没有反应。
眼看着他又穷追不舍的扑上来,花语非只能迅速绕到了他的背后,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踢晕过去。
“嘭!”那人倒在地上,溅起一阵阵尘土。
陈绛绡恨的上前就踢了他两脚,一边踢,一边骂:“你吓死老娘了,老娘这辈子险些就毁在你的手里,你真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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