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逸知道她鬼点子多,便依照她的想法,重新炮制了一份假的文书。
她用了一支不知道什么样的笔,模仿的字迹以及印章都一模一样。
盛君逸好奇的询问:“你确定这是假的文书吗?我怎么觉得它跟真的一模一样啊?”
花语非得意的扬起下巴解释:“且等着就行,早晚会让你震惊的!”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宠溺且温柔起来,这小家伙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这辈子何德何能,竟然将她娶回家?
花语非察觉到他灼灼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脸红。
这厮怎么有些不对劲?他不会是想那啥了吧?
按理说,今晚上是两人的大婚夜,他们必须要睡在一起的呀。
脑子里面猛然出现了小册子的内容,花语非就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迅速把小药箱藏好,脱掉鞋子跳上床榻道:“王爷,咱们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宗祠祭拜呢!”
盛君逸倒也没想到她竟然还记着去皇室宗祠祭拜的事情,他失笑着将她从床榻上拉起来,凝眉道:“怎么?你是打算要穿着衣裳睡觉?”
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要为自己解衣裳,她连忙阻拦:“别,我自己来!”
盛君逸听到她声音都颤抖起来,眸子越发的深邃,这小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如此亲密,她现在怎么反倒是紧张?
他故意要逗她,伸手将她整个箍进怀中。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胡乱推拒着他的胸膛,紧紧闭着眼大喊:“盛君逸,我们第一次,不能是我上你下!”
盛君逸险些没被她这句话激的吐血,这小丫头在说些什么?她到底哪里看来的这虎狼之词,他必须得好好审问一番。
他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坐好,凝眉询问:“小非儿,你这些话,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花语非咂摸出他这是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只得做可怜巴巴状:“我是看过一些画本子啊,你不会嫌弃我粗鄙,不配做你的摄政王妃吧?”
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啊?狠狠的疼她都来不及。
只得将满腔的疑问狠狠压下,哑声道:“以后再不许这般放肆,有些不当说的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明白吗?”
花语非点头如啄米:“夫君教训的是!”
他顿时又气笑了,这小丫头,的确是有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许是这衣裳实在太繁复了,直到现在花语非都没有解开半个扣子,更是让自己都满头大汗了。
盛君逸不由得好奇:“丫头,你之前就寝的时候谁帮你解衣裳啊?”
花语非能说是连星和连月伺候吗?她这双手可笨了,动刀动针什么的很熟练,唯独做些寻常的事情就慢的很。
此时此刻,她万分想念套头衫,尼玛,这些盘扣真是难为死人了!
盛君逸灵巧的手指解救了她,不过片刻,就已经为她解开衣裳,露出她那可爱又调皮的红色寝衣。
里头的衣裳为了穿着舒服,是花语非经过改良的,既有束身的效果,又十分的舒服。
盛君逸看到之后,一双眼睛都直了。
他一直都知道小丫头的身材是极好的,可那都是凭手感呀,眼下看的清楚,他下意识的觉得浑身血液沸腾。
花语非的小脸顿时羞红一片,她连忙扯过锦被盖在身上,不满的嘟囔:“看什么看?不怕长针眼吗?赶紧熄灯睡觉!”
察觉到他平躺在自己的身边,花语非呼吸都变轻了。
帐幔落下,空气中一片静寂。
花语非肯定是睡不着的,她原本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的,但是她又不敢胡乱翻身,生怕吵着他。
一双大手猛然抚过来,她娇小的身体就滚进了他的怀中。
她刚想问,盛君逸你要做要什么。
唇瓣就被沉重的呼吸给堵住,她不由自主的被带入进他的情绪之中。
盛君逸只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太美好了,美好到让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他只觉得眼前飞舞着诸多的色彩,轻飘飘的让他上去云端。
然而,就在关键时刻,小丫头突然眉心拧了起来,一张小脸也变得苍白难看。
盛君逸紧急停下,担忧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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