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没有撒谎。”刘舒华走到温欢年跟前,冷冷地瞪着她,“你一直是在污蔑我,还不准我解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夏明朗请来故意陷害我的。”
他又转向许庆华夫妻,“许叔许婶,这个温大师虽然是你们请来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已经被夏明朗收买了?”
许庆华夫妻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才不信温大师可以被收买,见刘舒华又在挑拨离间,他们心里越发笃定刘舒华是个虚伪的人。
夏教授却有些迟疑。
他看了看刘舒华,小心翼翼地对温欢年说:“遗嘱这个事是我主动提的,当时舒华就一直说不要。后来看我坚持,他就说可以签订一份协议,等葬礼过后,就把财产转给明朗。”
“他跟我说,如果我死了,明朗应该会大受刺激,说不定人就变好了,到时候他再把财产交给明朗,明朗也不会把家产败完,而他也算是对得起我……”
温欢年有点无语地打断他:“您可真是傻白甜,刘舒华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夏教授:“……”
温欢年说:“你想过没有,等你一死,刘舒华拿到遗产,夏明朗就任他搓圆搓扁。我再说明白一点,等你葬礼一过,他就会弄死夏明朗,到时候那份协议就不算数了。”
夏教授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这一层。
温欢年啧了一声:“在我没来之前,你都快要断气了,后来我给你抽出阴气,你身体才恢复正常……事实摆在你眼前,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本事,却相信刘舒华的鬼话?”
夏教授:“……”
他猛然清醒过来。
是啊,他的身体状况是说不了谎的,温大师救了他,他怎么能不信温大师?
温欢年摇摇头,突然抱住叶远琛的胳膊,在他耳边低声说:“阿琛,你说他们做学问的,是不是都这么不懂人间险恶?”
叶远琛笑了一下,摸摸她的脸:“大概吧。”
两人声音虽小,房间里众人却还是听见了。
夏教授满脸羞愧,脑袋几乎垂到了心口。
许庆华看老友这副反应,忙替他解释:“老夏性格软和,工作环境也比较单纯,确实没经历过什么险恶……大师您千万别和他计较。”
温欢年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要不是看夏教授性格还算是纯善,又做过不少善事,她也不会出手救这么一个糊涂的人。
刘舒华见温欢年三言两语就推翻了他的辩解,眼神一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温欢年,像是要把温欢年给千刀万剐。
温欢年淡淡地扫过去:“你这么看着我没用,虽然你阴险狡诈,害人的手段一大堆,可你没学到你妈的本事,你瞪我也伤不了我分毫。”
刘舒华的表情更加阴森。
温欢年毫不在意,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你妈的修为也就那样,她只有咒术学得精,其他术法却一窍不通,所以我刚刚对你妈动手,你妈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刘舒华的眼神闪了闪,眼底透着一抹恐惧。
他之所以敢和温欢年对着干,就是因为他相信他妈的本事,如果他妈比不上温欢年,那他们一家子岂不是都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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