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老夫这是在命令你们,你们最好识相一点!”
“老夫的脾气是怎样?相信你们也清楚的很,希望你们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孔轩话音中蕴含着满满的威胁,这连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
对面的弟子微微愣了愣,也只能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孔轩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要是还不给面子,那就是他们看不清楚场上的形势了。
打发了周围比较麻烦的弟子后,孔轩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五长老的身旁,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
“辛苦了,辛苦了,这次真的是辛苦了。”
“你这一战是彻底的名声大造,彻底一战封神了!”
“刚才决赛场上的画面都已经实时转播到了北斗星域的各大宗门,现在你已经是整个北斗星域的名人了!”
“用不了多久,大街小巷就会流传流关于你的事迹,你要火了啊!”
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说这话时,孔轩的眼中除了高兴之外,还有满满的羡慕以及不甘。
他何尝不想要这样的殊荣?何尝不想一战封神?
毕竟对于人族修真者而言,一生无非只有两个奋斗目标罢了。
第一个就是登上大道的至高点,掌握真真正正的大道。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不只是大道的修真者了,相反,大道是为他们服务的,是他们的附庸。
幻想一下,那是怎样的场景,而恐怕无数人族修真者都得为之疯狂吧!
只不过古往今来,能够达到那样境界的,少之又少,几乎是凤毛麟角。
第=个就是可以得到无数人的尊敬,可以得到无限的鲜花以及掌声。
人族修真者虽然被称为人上人一般的存在,但说到底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既然是人,那对于这些鲜花和掌声就没有抗拒的理由。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那些奇葩,大部分人对这些鲜花和掌声都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
可在现在的北斗星域,想要一战封神,谈何容易?
因为强者真的是太多了,层出不穷,就算自己作为圣人境界的检修,也很难做到一战封神!
平日里的战斗是体现不出来什么的,自家门派的大比也体现不出来什么。
如果非要说能体现出来的场景,那就是在这宗门大比的比武场了。
可惜这次没有轮到自己出战,下一次又得等一千年了,再说了。
千年之后自己就能站到这宗门大比的比武场上了吗?恐怕很难说吧。
所以说不羡慕是假的,心里没有一丝波动也是假的。
只不过这些心绪很快就挥之一空了,毕竟荣誉是五长老拿到的,又不是落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再说了,就看刚才比武场上的局势,就算真的让自己上去,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拿到这些。
说不定自己还会败给鬼面,把自家门派的脸都给丢尽!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命,这一切都是五长老应得的,自己不会多说什么
五长老被孔轩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懵了,整个人的身躯都是蹦的笔直,连动都不敢动。
虽然自己作为天机派的五长老,拿长老的地位来比,自己只比孔轩低一个位次罢了。
可孔轩连天机派的三长老龙心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自己了。
说句不好听点的,别说是他尊敬自己了,不瞧不起自己就算不错的了。
毕竟孔轩整个人本来就是依靠大道发力的,而自己连大道之力都没有完全觉醒,看不上也确实是正常。
所以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举动啊?这样的举动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面对孔轩的话,五长老一句也答不上来,只能愣愣的把胳膊和腿给收了回来。
“那个……孔轩师兄,没什么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没什么辛苦的,就不劳烦……就不劳烦大师兄了。”
五长老说话都结巴了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叙述不出来。
毕竟之前孔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他也没有幻想过孔轩会有这样的举动。
如今这冷不丁的给自己来一手,自己还真的接受不了。
可他明显是低估孔轩的决心了。
孔轩一把就把他的胳膊和腿重新拽了过来,略带怨气的说道。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这点小事算个什么啊,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这次用你的性命捍卫了我们天机派的名声,让我们天机派卫冕了冠军,同时狠狠的打了那些家伙的脸!”
“你要知道,你这次要是败了,那些家伙不得把我们天地派给嘲笑死!”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心里就算有无穷无尽嘲笑的话,那也得得乖乖的憋住!”
“所以你就是我们整个天机派的大功臣,给你捏捏肩捶捶腿算什么?”
“而且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以后一旦有空闲时间,我就会给你捏肩捶腿的,也算是尽一尽师兄应该尽到的责任。”
孔轩的面色无比诚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他说的确实没错,五长老这一次着实是把天机派的名声给挽救了回来。
不过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经过这次战斗,他对于五长老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之前他虽然承认五长老的策划之术和统筹规划之术,但要是拿单打独斗的能力来说,他还真没把五长老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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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排名靠后的那些长老,恐怕都不认为五长老能有多么能打吧。
虽然策划之术和统筹规划之处同样重要,但对于一个人族修真者而言,自身的实力和大道之力无疑是更重要的。
五长老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很难得到大家的尊重!
毕竟不管任何时代,自身的硬实力都是一切的本质。
你要是拥有绝对的硬实力,那就可以得到别人的尊重,可以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相反,别说是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了,能不能保住自己这条命都还是两说呢。
这道理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很适用,从未有过丝毫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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