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张母也没办法,有人抱怨菜少不够吃,张母起先也不管,看牢亲家不要让人钻空子说他家文斌坏话要紧。
但后面抱怨的人越来越多,实在装不下去,反正婚礼也快完,他们夫妻只得去跟食堂说加菜的事,耽误了一下想不到就发生这样的事。
张母冲上前,指着台上女人大骂:“郑玉珍你不要脸,小小年纪就天天来守着我儿子,非要我儿子跟你好。”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儿子哪里看得上你?不跟你好你成天价造我儿子的谣,上上次说我儿子强迫你,上次又说我儿子骗你跟家里断了关系。”
“这次又说我儿子让你打胎,下次你还要说什么?我儿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猪啊你多大了?你有本事拿出真凭实据来!没本事就滚,再来纠缠我儿子别怪我不客气!”
张母还想冲上台打人,被高彩霞拦住,她的想法跟丈夫一致,田迎春立即过来和大嫂统一战线,何玉米更是跳过来,三个女人牢牢拦住张父张母。
“阿姨,你以前不是这样跟我说的。”郑玉珍疯子一样摇晃着头,本不想再哭,却再一次泪如雨下,“你当时拉着我的手,跟我妈妈一样慈祥的对我说,多俊的姑娘啊,我看比我们厂所有姑娘都强,怪不我家文斌那么喜欢你,也不知我家有没有这个福气能娶你进门?”
郑玉珍哽咽难语,“叔叔还说,就是全庆城都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姑娘”
下面一片嘘唏声,来宾们都吃了半饱,有大好心情吃瓜。
有人同情,但更多人在数落:这姑娘真的是猪,漂亮话谁不会说,你得有脑子啊?秦召娣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无法不相信郑玉珍说的,那些漂亮话张母张父就对她说过。
她也是猪。
“你要证据是不是?”郑玉珍神精质的在斜挎包中翻找。
她是有备而来的,很快找出一摞单据,拿在手上摇晃,“这是我每次打胎的单据,医院开的不会有假。”
她说着再次泪如雨下,“最后这一次,医生说我的宫壁已经不适合再怀孕。”
都已经不能再怀孕了,张母越发顾不得,大声叫骂:“医院开的单据上写着你刮的胎都是我儿子的?你找出来哪里写着?”
“只要你找出来我们就认账,找不出来你就是在造谣生事!都不知去哪里鬼混怀上的野种,看我儿子老实善良,就想拿这个赖上我儿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郑玉珍气得浑身打抖:“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儿子对我做过什么你会不清楚?你不用急,我还有证据。”
她再次抖手抖脚翻出一张单子,举在手上叫:“最后这次打胎我还查出一种脏病,我就只有张文斌这一个男人,不是他传给我的又会是谁?不信让他去查,他肯定有这种病!”
“什么脏病是什么脏病?”下面“哗”然,叫喊议论一浪高过一浪,还好郑玉珍拿着话筒,否则她说话根本没几人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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