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去改不成吗?你去看看嫣儿她吧。”
“这还差不多。”潇母这才露出笑意。
“那圣医您忙,我俩就先回去了。”
“嗯,切记勿放多。”
“嗯嗯。”
圣医望着潇父潇母离去,不由感叹道:“这老潇平日在外嚣张,想不到老都老了还这么是怕夫人。”
出了院子,潇母就与潇父就兵分两路,一人往春风阁,一人往后厨走去。
因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潇父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想他年轻时征战在外杀敌无数,但做下药这种卑鄙之事,当真还是第一回,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站在厨房外,犹豫了许久都未进去,直到白雪端着一碗粥从厨房,看到来回渡步的潇父,吓的差点将端在手中的粥跌落在地。
“奴婢雪儿,拜见老将军。”
“免,你这是要?”
“哦,奴婢这是要将粥,送去给将军。”
“那正好,你将粥给我,我去给他送去。”
“这样不好吧?还是奴婢……”
“别在费话,给老夫就是!”
最终在潇父的威严下,白雪还是将粥给了他。
拿过粥的潇父,佯装一本正经的端着粥往林园方向走去。
终于在一转角处,潇父在确定无人后,也就将端着的粥放于石桌上,有些紧张地从怀中拿出圣医所给的蒙汗药。
打开药瓶的那一刻,潇父又一次四处张望,确保无人后也小心翼翼的往粥里倒起了蒙汗药。
因为手比较颤抖,所以也就只倒了一点,看着碗中的药物,潇父自个低咕道。
“这有些少了吧,要不再倒一点点……”说做就做的他,再次打开盖子往碗里倒起蒙汗药,正当他觉得分量差不多时,要将蒙汗药盖起的那一刻,不远处却传来了呼喊他的声音。
“老将军好。”
不喊还好,这一喊,手一抖一瓶的药量全都撒入了粥里。
“天哪!天哪!这该怎么办?”
眼见人越来越近,实属无法的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快速的拿手指在碗里搅了几下,使得药物与粥融为一起。
趁着人还未走近,又将空了的瓶子揣入怀中,一副很是自然的模样,对着走来的侍卫打起了招呼。
“年轻人多多努力,下次我让你家将军提拔你。”
巡查到此的徐友亮,听着眼前这个一脸笑意夸赞着自己的男人,有些飘了的他,此刻脑中全是自己被提拔后的场景,半天才回过神来。
“那太谢谢老将军了。”
“呵呵,客气了,我老夫还有事就先走了,继续努力!”
徐有亮懵懵的就这样站着,等潇父都走的老远了,才吼着嗓子说道:“我一定会不负老将军所望的。”
而正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走远的潇父,听到这声音,差点扑倒在地。
“我嘞个去,现在年轻人都这样了吗?还是说老夫老了!”
自言自语的他,看着碗中的粥,不由又想起倒下的那一罐药,不自觉的也以来到林园都未发觉。
潇父看着手中端着的粥,那是越看越觉得慎得慌,不由又自问了自己。
“这样不会出事吧?”
此时,潇父脑中全是顾潇被干倒在地的场景,摇了摇头的他,最终还是不愿坑害自家儿子,决定将粥倒掉,自己再去找圣医要一份重来。
也就在这时,门伴随着“嘎吱”一声从里打开。
“爹,您在干吗?”
“没,没干嘛!”潇父想将手中粥收起,却又发现无处可藏。
“那、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时顾潇也看到了他手中的粥,还明待潇父反应,就拿了过去一饮而尽。
待潇父问应过来,想都没想就说道:“你怎么把粥喝了?”
顾潇看了眼手中的婉,然后放回,不解的问道:“这难道不是拿给我的吗?”
“是,但是……”
“喝你们也说,不喝你们……”也说这话还未说完,顾潇也就直倒在地晕了过去。
“儿子?儿子?”潇父叫了几声,可顾潇都没回应。
无奈的他,只能招了招手让侍卫将顾潇抬回隔壁的厢房休息。
“老将军,少主他这是?”
见有人问,潇父只能忽悠道:“没事,他就是太累了睡着了。”
“你去叫白雪来照料少夫人,其他几人继续守着。”
“属下遵命!”
交待好这边后,潇父也就迈着步伐急匆匆的去找还未到院内圣医。
还未到院内,潇父就扯着嗓子喊道。
“圣医!圣医!”
正躺于懒椅上休息的圣医,猛然被这突然的声音吵醒。
“又咋了?整天咋咋乎乎的,是要吓死我这老头子啊!”
潇父也知刚刚自己有些冒失,擦拭去额头汗后,一脸歉意说道:“不知圣医在休息,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哎呦,算了,不过潇老这次来,是为何时?”
“圣医,就是……您给老夫的药、一不小心被我全部倒进去了……”
“全倒了?”
圣医以为潇父是将药打翻,又来要药的,也就站起身对潇父说道:“洒了就洒了多大的事,看你着急的,那我再给你拿些。”
潇父忙揺着手,着急的解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药全倒粥里,还被潇儿喝下去了!”
“啊!晕死一只老虎,都用不着这么多的量,潇老怎么就全让放了,我不都说了很多遍,少放、少放了吗?”
“我知道阿,可……”
“知道你还放那么多!”
“潇儿不会有啥事吧?”
“事倒没多大事,就是恐怕得睡上七天七夜去了!”
听到只是睡上七天七夜,潇父也就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缓缓说道:“那就好,不然我非的被骂死!”
圣医看着眼前这个因为骂被夫人骂,才如此害怕的男人,不由叹了口气,带着一丝猜疑问道。
“哎,潇老你到是说说咋知道,还放一瓶,该、该不会、是你故意吧?”
“那有啊!”潇父犹豫半刻,最终还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
圣医听后,不由大笑“哈哈哈,自古以来听到子坑父,这等父坑子倒是难得听到!”
潇父脸上带着丝尴尬,神情带着丝僵硬:“意外!意外!圣医您老可得给我保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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