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姜笙说,还画的其它的图纸时,圣医满口答道。“好阿,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个脑袋瓜子里,装着多少为师不知道的。”
“嗯嗯,不过那图纸现在放在我房内,回去后我就给你去拿,我们现在先去买些食材。
师傅,你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在马车内等着我俩?”
“反正闲来无事,我就随着你们一起到处走走。
“王大哥他俩呢?”
阎言在听到姜笙要找王进时,赶忙说了自己刚才所见。
“我先前去找你时,好像看到,他俩夫妇好像是去了后厨,可能是去做中午饭去了。”
“那师兄你与师傅先出去,我去与杨大哥说一声。”
“好,你去打声招呼吧。”
到了后厨与俩人打了声招呼后,姜笙就出店外与圣医俩人会合。
这次所买的食材,有些特别,所以几人逛了一圈,都才买到鸭肠、猪皮、牛肚、鸡尖,这几样食材。
阎言看着自家师妹买的全是下水,很是嫌弃的说道。
“笙师妹,该不会是不想给我做好吃的,所以买这些下水恶心我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精华中的精华,既便宜还好吃。”
姜笙买这些时,卖这些下水的摊贩,如卖烫手山竽一般,随便给了些银钱,就把下水拿给了她。
鸡鸭肠子甚至不用钱,就送给了她,对此,姜笙如同捡到宝一般开心。
对于同来买鸡鸭肉人群,对她的这番行为,都露出鄙视的表情,仿佛觉得她,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别说别人了,就连圣医看着提着下水的两人,很是嫌弃的离两人远远的。
看着这般替自己省钱的姜笙,阎言是大方的说道。
“笙师妹,虽然吧知道你是替我省钱,但该吃的还是要吃啊!”
“好,你放心吧!现在去卖其它的吧。”
这些买好后,其它的就比较容易了,不一会,该买的食材也就买的差不多了,一人提了一大包,正准备往马车上处走去。
走着走着,姜笙忽然瞥见,一位老妇,蹲在墙角边卖着那白粒粒的东西,不正是野生芝麻。
姜笙很是激动的走了上前,对于这种东西,他们这个朝代,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所以也就无一人上前问,可对于姜笙来说,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一番上前问后,老妇人颤抖着双手说道。
“姑娘,你随便给几文钱就行。”
“那阿娘,我给你一两吧。”
老妇人抖抖嗦嗦的说道:“不用那么多的,姑娘。”
“没事的大娘,以后你若再有,我还要。”
“真的吗?姑娘。”
老妇人也是实属无法,老伴生病在家,家中又无一文钱,这才在山上采了些。
这个东西,她也不认识,只是想着采来,拿到城中碰碰运气,没想到竟真有人买。
“嗯嗯,大娘你到时还到这卖,我会来拿的。”
“好,如此就谢谢姑娘了。”
姜笙原本想做火锅的,可是今日的天气很是燥热,想着火锅又热又烫,便也打消了念头。
现在正好买了芝麻,那她今日就为他们做一份钵钵鸡。
回到府上后,姜笙就喊阎言去了后花园的荷花池挖莲藕。
接着又喊了其他几个下人,去后院的竹林,砍了一些竹子,让他们销成一根根纤细的竹签。
对此,府里的下人都很是好奇,这般做法到底为何,但碍于身份的问题,又不敢多问。
阎言倒是手脚很快,不一会就挖来了十来根莲藕。
来到厨房后的他,身后还跟着俩人,可是因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事,所以也就没在在意。
阎言与潇父潇母,看到厨房内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也就加入了其中。
潇父厨房内切菜的切菜,洗菜的洗菜,更有的甚至在厨房的后门,消着竹子。
这边的姜笙将一切分配好后,自己就配起了钵钵鸡的佐料。
等她弄好所要的调料后,所有的菜品眼都一一清洗切好。
姜笙拿过所有的肉食,先倒到了开水中煮熟,等肉食熟后捞出放入盆中,接而放入蔬菜。
先前弄好的肉食姜笙刚准备拿给大伙串的她,这时才住意到,与阎言一同前来帮忙的还有潇母,与另一人。
“伯母,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闻到香味了嘛。”
“这位是?”
“他就是我与你常说的伯父。”
潇母在说这话时,还朝姜笙眨了眨眼睛。
“伯父好。”
男人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潇父这般态度后,姜笙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还得准备其他的食材,师兄你先串着阿。”
姜笙前脚刚走,潇母就对潇父抱怨道。
“你看你也不会笑一笑,小心吓到儿媳,儿子找你麻烦。”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就这样,能有什么办法。”
“笑,对儿媳随时保持微笑。”
随着几人的聊天,不一会,满满的几大盆食材就都穿好了,阎言为其拿了过来。
姜笙拿过后,就把所有的菜都放入了先前配好的料中。
“笙师妹这就好了吗?”
“浸泡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吃了。”
“我们先端去大厅吧。”
这边,顾潇好不容易熬回府上后,赵慕赶紧喊来侍卫拿来,下马车的台阶,然后扶着他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后,顾潇就对搀扶着他的赵慕说道。
“赵慕,你先带我去林园上药,换身衣服,免得他们担心。”
“好的,将军。”
等到了林园后,赵慕扶着顾潇趴于床上后,就为其脱去衣袍。
在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势后,赵慕心都不由麻了一下。
“将军,皇上不是一直都很是看重你,今日怎会这般罚你?”
“呵呵,不过也是为了那传言罢,这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你也别愣在那了,快点来上药。”
赵慕看着趴在床上,屁股开花嘴角却洋溢着微笑的自家将军,内心不免感叹,爱情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将军,我要上药了,你忍着点。”
“嗯,放心,这点伤,你家将军我还是熬的住的。”
随着药粉的倒入,伤处的血水也快速的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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