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有侍卫来报,“公子,情况有变,大牢那边出了事情。”
元莫寒一听忽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仔细讲来。”
侍卫看了一眼屋中的半夏,元莫寒一摆手,“无妨,你只管说来,她是自己人。”
“长孙无绝跟他的旧部联系上,准备明天这个时侯动手劫狱。”
元莫寒心中一凛,“半夏,你好好照顾夫人,我去去就来。”
他匆匆去往大牢之中,侍卫仔细地将他看到的事情一一讲来,“卑职就觉得此事蹊跷,赤珠最近这两日总是往大牢中跑,第一次他说是送饭,卑职也检查过来,确实是一些饭菜,但今天夜里他竟然又偷偷进去,还带了一个人。”
元莫寒心中一惊,“怎么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不早点回报,外人怎能随便出入大牢?”
侍卫马上请罪,“是小的失误,请公子责罚。”
“现在呢,这个人还在吗?”
“已经出宫了,不过小的要想找到他的话,将赤珠抓起来一问便知,但小的谨记有些事情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敢惊动他们,想请公子拿个主意。”
元莫寒也不好再说什么,“起来吧,我也没有怪你。”
两人往大牢中走去。
走到了大牢门口元莫寒又站住了,“且慢,你除了听到他人明日此时动手之外,还听到了什么?”
侍卫就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好像是要让这个神秘人在花园中布置什么机关,然后用调虎离山之计将长孙无绝救出来。”
元莫寒心中有数,“我们不能冒然这样进去质问,不如来个守株待免,等他们自己来上钩。”
侍卫也停下了脚步,“公子的意思是?”
“你现在去将所有侍卫重新安排,明晚集中在花园周围和大牢两个地方,我不信他们还能插翅而飞。”
元莫寒和侍卫从大牢的门口出来,路过养心殿的门口,元莫寒想到明天的事情,他不放心进去将地图找了出来,召集了他的几个心腹开始详细布置明晚的行动。
皇宫中的小院之中,凤倾华坐在外面跟半夏一起捡着干花,“夫人,这是奴婢从公子那里学到的,他说过这种花做成的枕头可以治疗人的头晕头痛之症,山谷中这种花很少,没想到这皇宫之中却有很多,这可以做成一个枕头,夫人晚上就不会做恶梦了。”
凤倾华手里拿着干花,却想着别的事情,自己要如何去牢里看望战北霄,还像以前一样扮成侍卫倒是一条可行之路,但如何出这个院子是个难题,硬闯是可以的,但那样就会惊动元莫寒,得不偿夫,还有这个半夏也很缠人,要怎么才能让她不起疑心。
半夏见她心不在焉的就将她前面的干花都拢到了自己面前,“夫人若是累了就回屋中休息,别在院子里吹坏了身体,公子又要责怪我没有照顾好夫人。”
凤倾华笑了一下,“我哪有那么脆弱,一阵风就能吹坏了,那不成了琉璃灯。”
“夫人就是琉璃美人灯,一吹就坏。”半夏说笑着。
正在此时院子外面响起了一阵吵嚷之声,像是有人要进来,侍卫拦着不让他们进来。
“半夏,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半夏将门打开,一看门前站着一个温柔美人,眉似远山目如星海,行若弱柳扶风坐如淹然睡莲。
半夏没有见过玉妃,一见之下就惊如天人,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凤倾华却是一惊,“原来是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知有何贵干?”
她的表情很冷漠,好像并不欢迎她。
玉妃却是一脸的惊喜,“倾华,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玉妃在?妃宫中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自觉罪孽深重无颜再见凤倾华,如她所说她想等温白获救之后就向战北霄以死谢罪,但是她想错了。
她后来无数次地来求见元莫寒,都被拒之门外,更别提两人之间的约定了,温白那里她也去过好多次,根本就见不到人,外面的侍卫戒备森严,她连进去看望都是奢望。
她在宫中焦急等待了好几天,后来倒是等来一次元莫寒。
那天她正在宫中愁坐,正想着要如何能见到元莫寒,她只要能见到人就能问问他为什么,还在心中幻想着是不是他事情太多忘了这茬,还有她打听到元莫寒整日守在凤倾华的院子里,两天两夜都没有出来过,她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元莫寒对凤倾华如此痴情,若是凤倾华能为温白说上一句话,元莫寒一定会答应放了温白。
但是凤倾华现在据说还在昏迷之中,她醒来之后定然首先想到的是战北霄,若是自己能帮她救出战北霄她一定会救温白,但是凭着自己的力量,连温白都救不出,怎么可能救出战北霄。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玉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阵紧促的敲门声,“快开门,搜查刺客。”
玉妃有点奇怪,没听说有什么刺客啊,但她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开了门,只见如狼似虎一样进来了两队侍卫,“你们都站在别动,都进去搜。”
片刻之后元莫寒随后到了,他拿到皇宫地图之后就想起了当时玉妃宫里那副画,当时他不过是随便摸了一下那副画,但玉妃的神情就紧张万分,他当时不在意以为是她在紧张别的什么,但现在仔细想了一下,玉妃宫里很可能也有一个秘道。
玉妃是温白的妃子,但是长孙无绝对她恩宠有加,她能在这个宫里风生水起这么长时间,不单单是靠她的美貌,还能跟凤倾华和战北霄暗中来往那么久,她的宫里一定有秘密。
他进来之后没有直接进去,“搜到了什么?”
玉妃一见他进来,一下子扑了过来,冲过那些侍卫的阻拦,“元先生,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要放温公子出来,现在可以将他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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