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莲降如此,凤倾华心里便放下心来。
“好。”
凤倾华点了点头,见莲降如此坦诚相待,自己也就不再多加隐瞒了。
“既然大家目标一致,那不如再合作一次?”
凤倾华挑眉看向莲降,轻笑着问道。
“呵。”
莲降低头轻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离开这里。”
那是自然。
凤倾华没有说话,她既然来了黑水国,那自然要再好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行。
两个人既然达成了共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回了府上,凤倾华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知道莲降的立场之后凤倾华便放心了,毕竟多了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房间里还摆放着一个小木盒,是凤倾华特意为钟琬怡准备的。
这可是她特意加了料之后的毒蛇。
凤倾华偷笑一声,偷偷摸摸地拿着盒子出了房门。
按照之前的记忆,凤倾华直接避开了下人,来到了钟琬怡的院子。
“去吧。”
凤倾华打开木盒,看着毒蛇顺着房间的缝隙爬进了钟琬怡的房间里。
也多亏了当时钟琬怡给她准备了一条小毒蛇,要不然这会恐怕还真的有些不好搞。
看着毒蛇进了钟琬怡的房间,凤倾华也就放下心来,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直都是凤倾华比较主张的做法。
果然,不等凤倾华离开,便听见了钟琬怡的尖叫声。
凤倾华偷笑一声,加快了脚步,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毒可是凤倾华专门准备的,她还故意让毒蛇只咬了钟琬怡的手,好让她多吃一点苦头。
第二日一早,凤倾华特意早起了一会,出门散散步。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看看钟琬怡伤得怎么样。
钟琬怡没有出门,而是躲在了院子里。
听说今天一大早钟琬怡就发了火,为了什么也是可想而知。
凤倾华抬头看了一眼府里的几棵古树,挑了一个位置最好的地方,快速爬了上去。
从树上往下看,刚好可以看见钟琬怡院子里的全景。
钟琬怡坐在椅子上,院子里站满了下人,个个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最好笑的是,钟琬怡虽然将手藏在了身后,凤倾华还是看的清楚,那只被蛇咬过的手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王府里养你们有什么用!”
钟琬怡声音恼怒,指着站着的几个毒师骂道,“连这个毒都解不了,还敢自称是毒师?”
由于钟琬怡的动作太大,还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表情顿时扭曲起来,心里的怒火更盛,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丢在了地上,“还不给我滚!”
下人们却好似是如释重负,赶紧低垂着头跑出了院子。
凤倾华看够了热闹,也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钟琬怡的手肿成这样,凤倾华心里也就安心了。
第二日一早,凤倾华就听说了钟琬怡回娘家的消息。
想来是因为府里的人没办法解毒,而莲降又整日不在府中,钟琬怡没有办法,只能回钟家求助钟家人。
府里没了钟琬怡,凤倾华倒是自在了许多,没有人整日对自己虚与委蛇,凤倾华自己也是清净了许多。
安静下来的时候,凤倾华就有些思念战北霄和小葡萄。
说起来自己这一趟都没有怎么好好地和战北霄细说,便直接跟着银连来了这里。
凤倾华微微叹了口气,只是现在大局为重,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入了夜,王府里静悄悄的,凤倾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有些睡不着觉。
门外的窗棱响了一下,凤倾华立马警惕起来。
虽然只有那么一小声,却足够引起凤倾华的警惕。
凤倾华侧躺在被子里,心里却已经是警惕了起来,等着那人的靠近。
“你是谁?”
凤倾华猛地坐了起来,伸手一掌就朝那人打了过去。
凤倾华看不真切,只知道来人带着一个黑色面具,没有多犹豫,凤倾华伸手就想要朝着男人洒下一把毒粉。
“是我。”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战北霄伸手握住凤倾华的手腕,闪身避开凤倾华的攻击。
凤倾华愣了一下,随即便是一脸欣喜地看着战北霄,伸手摘下了战北霄的面具,“你怎么来了?”
战北霄没有说话,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这也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他接连赶了几日才抵达这里,又花了好大的法子才混进来,就是担心凤倾华的情况。
“我没事。”
凤倾华摇了摇头,紧紧抱住战北霄的胳膊,心里安心了不少。
自己不过才刚刚念叨了几句,战北霄就出现在这里,这种感觉的确让人觉得很是美妙。
“我不放心你。”
战北霄低头吻了吻凤倾华的额头,将人圈在怀里,朝着凤倾华道,“你不用担心,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凤倾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窝在战北霄的怀里,心里很是满足。
“大军怎么样了?”
凤倾华关切的看了战北霄一眼,大军行进不便,要是这会还找不到落脚点,只怕携带着的粮草很难保证大军前行。
“没事。”
凤倾华摸了摸凤倾华的头发,低声安抚道,“军队有庭之照顾着,我很放心。”
“凤无痕呢?”
凤倾华顺带问起了凤无痕,不知道凤无痕最近怎么样,当初自己没有让凤无痕跟着过来,她也看出来了,凤无痕生气了。
“他带人追踪红依和毒人的足迹去了。”
战北霄微微皱眉,红依至今也是下落不明。
“嗯。”
凤倾华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之前战北霄猜测银连的身份并不简单,“银连是黑水国的十皇子。”
“哦?”
战北霄挑了挑眉,果然不出他所料,银连的身份果真是不简单。
“不过他的性格倒是有些怪异。”
凤倾华微微皱了皱眉,“我一时间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无妨。”
战北霄轻笑一声,拍了拍凤倾华的肩膀,“你自己多加小心才是。”
“好。”
凤倾华点了点头,又和战北霄说起了关于黑水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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