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我们这里并不是这样的,这是后来才慢慢有的习俗,然后就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扎卡·巴顿其实从小在岛上生活的时间也不长,当时他父母为了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便把他送出了扎卡群岛。
“那你可知道你们岛上的海民主要来自哪里?”
见深居简出的岛上女海民,个个面戴白色纱巾,覃云深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了竹雅居里生母的雕像。
再加上扎卡岛上随处可见的棕榈竹,覃云深心里更加肯定扎卡群岛与她生母有着必然的联系。
“阿深,你这可是考到我了,你也知道的,我自小生活在华国,我可是吃着你们覃家米长大的孩子,我对岛上的过往还真的不清楚。”
扎卡·巴顿不明白覃云深为何一直紧盯着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在他的印像里,覃云深从不做唐突之事。
“巴顿,帮我去找一张她们戴的面纱来。”
覃云深在说话的同时,视线一直锁定在给他们端茶倒水的面纱女子身上。
卡扎·巴顿咽了咽口水,在扎卡群岛有个规矩,女子的面纱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摘。
在座的人里,只有他一人未婚,这让他有些为难。
“阿深,我……我若是摘了她的面纱,就要娶她为妻,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你……你这是要我的命。”
卡扎·巴顿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去揭别人的面纱。
见卡扎·巴顿有些为难!
就在大家捉襟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起了风。
微风拂过,正给他们端茶倒水的年轻女子脸上的面纱,在阳光下泛着七色的光泽。
覃云深、金震和金衍都注意到了,他们一眼不眨的紧盯着面纱,仔细的打量着面纱的材质。
能在太阳光下面泛着七彩光泽的织品,唯有鲛丝。
“巴顿,她的面纱是用鲛丝做的?那她……她也是岛上的原住民吗?”
用鲛丝做成的面纱,深居简出蒙面纱的女子,棕榈竹,靠海为生的海民,这些……跟她生母居住的环境好像。
“对啊,她家一直住在这个岛上。我只知道她叫玄朱莉,她不怎么说话,我对她的家庭了解的不多。”
扎卡·巴顿觉得眼前的覃云深越发的奇怪,自从进了竹屋后,覃云深的双眼就一直盯着他的侍女瞧。
待侍女离开后,扎卡·巴顿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向覃云深。
“阿深,你该不会是看上我的侍女了?”
覃云深白了眼扎卡·巴顿,他觉得对方太过肤浅。
在他的眼里,只有白灵汐。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这些天一直找我生母的消息,我生母以前也生活在海岛上,后来遇见我父亲后便离开了海岛。”
“我母亲也是时常戴着面纱,她的面纱是由鲛丝做的……”
覃云深的话没说完,扎卡·巴顿在旁兴奋的大叫着。
“天……你的意思是你母亲在我们岛上生活过?我……我们还真是有缘。”
金震和金衍见扎卡·巴顿的声音有些大,忙起身谨慎的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人听了消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扎卡·巴顿的不稳重,覃云深算是领教了,他真不知道扎卡·巴顿如此莽撞的性子是怎么当的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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