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云深从覃渊手中接过玉坠,被玉坠精细的雕工给吸引住了。
只见玉坠通体镶着金,在金面上刻着小小的福字。
若不是仔细看,根本瞧不见。
“你母亲还擅长米雕,她的微雕技术无人可以与之睥睨。”
覃渊满目深情的看向覃云深手上的玉坠,忍不住对覃云深母亲夸赞了一番。
玉坠的雕工确非凡品,覃云深又把内里的玉石透着光好好打量了一番。
他发现在玉石的外层还有细微暗纹,因看得不太清楚,他只得从覃渊手中接过了一个放大镜。
“爸,你以前可有看过这些暗纹,这好像是一种文字。”
覃云深把手中的玉坠重新递到了覃渊手上,覃渊接过玉坠,拿起放大镜认真的看了看。
如覃云深所说,玉坠玉身的外层确实雕了类似于文字的字符。
“云深,你把书柜里的显微镜拿来。”
覃渊没想到自己天天佩戴的玉坠里竟别有洞天,这让他在惊喜之余,不禁又想起了覃云深的生母。
当时这个坠子是覃云深生母送他的定情信物,从相识一直到戴到现在。
覃云深翻箱倒柜一番后终是找到了显微镜,他把显微镜递给了覃渊。
“这里面的文字是失传的云沧语。”
覃渊因年轻的时候修学过古语,他对华国流传在世的古语言颇有些研究。
覃云深在听到覃渊说的云沧语时,他身子不自觉的僵了有半分钟。
“爸,你是说这上面真的是云沧语?我母亲……她怎么会失传已久的云沧语?”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玉坠上竟刻有云沧语,这让他这个曾经的云沧国国君有些不知所措。
覃云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明明可以知道千世万载的事,唯独记忆里缺失了覃云深十岁以前和五年前的记忆。
“深儿,你这是?该不会你的头痛病又犯了?”
覃渊察觉出了覃云深的异样,他把覃云深扶到了沙发上,给他脱去了鞋子。
覃云深的额前渗出了密密的细汗,嘴唇也成了青白色,这让覃渊给吓了一跳。
就在此时,正和郝莲娜聊着家常的白灵汐发现自己手腕上戴的血玉手镯泛着红光。
她脸色顿时大变,她慌乱的与郝莲娜打了招呼便急急的满院子找覃云深。
覃家仆人见白灵汐四处唤着覃云深的名字,忙上前热心的向白灵汐指了指书房的路。
当白灵汐赶到时,覃云深以要喝水为由,支开了覃渊。
“云深,你……你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好了吗?”
白灵汐想不明白,不过才半天的功夫,覃云深现在的肤色同刚回家肤色,直接白了十个色号。
覃云深强忍着头部的不舒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老婆,有线索了。刚才爸给我看了一个玉吊坠,那个是我母亲亲手给爸做的定情信物,你知道吗?上面的暗纹竟然是微雕上去的云沧语。”
白灵汐虽然穿越重生在这里不久,但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用心的融入这里的生活,当然也趁机对古史略有研究。
云沧语是云沧国的语言,这个国家曾有过灿烂的文明,还有许多未知之谜,在考古界声名雀起的是它有无尽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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