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澜儿怎么解决?现在是不是没有任何头绪?既然没有,那就跟我走吧。”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助你的。”
“现如今你离开了王府,一人在外我很不安心的,何不直接留在我身边呢?这样我看着也安心,万一出了事儿也能及时搭把手。”
苏漪澜听着傅毅桐的话,有些迟疑,最后想了想还是选择让对方帮把手吧,毕竟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哪怕有阿月在又能怎样呢?加起来无非是两个弱女子。
若遇到上次的混混,即使多一人,结果又能改变多少?
“澜儿你放心,我住处多不会委屈你的。”
苏漪澜见对方如此关心她,最终还是心软,松了嘴,“好,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不能跟你住在一块儿,同样也不能住在你家的主宅子里。”
“澜儿可是担心我家里人……不会的,他们从小就喜欢你,不会为难你的。”
苏漪澜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若住在那儿容易被发现,到时候万一封自刑要以此为由对你们家动手,难免会不利。我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按我的来吧,如果你们家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会愧疚终生的。”
听了这话,傅毅桐点了点头:“那好,那就去我别苑里住吧。”
“它位于郊外,封自刑应该不容易发现,别苑离这不是很远,凑巧我正打算去。”
傅毅桐笑着指了指马车,他正打算去郊外的别苑里放松放松,住几天来着,却没想到竟撞见了苏漪澜。
那别苑选地郊外,山好水好风景极佳,现在又多出一位美人来,岂不更美哉!
见落脚之地定好,阿月高兴的比苏漪澜还激动,傅毅桐见了有些发笑,很快三人便一同上了马车,往那别苑驶去。
到了地方后,傅毅桐便安排着下人好生收拾。
“这回可真是麻烦你,也多谢你了。”
“澜儿这是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的,再说你遇到困难,愿意被我搭救,我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听到这话,苏漪澜笑了笑没接话,因为她实在不知该怎么接。
对于这话,一旁阿月听了产生了诸多想法。
“王妃娘娘,如果王爷有傅公子一半的觉悟就好了。”
对于这话,苏漪澜很是赞同,若对方真有觉悟,她也不会毅然决然的离开对方,对方但凡低声下气的哄一哄她,她也不至于闹到这般田地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阿月嘟囔着小嘴,嘴里不断喃喃着为苏漪澜打抱不平的话,一旁的傅毅桐听了有些好笑:“小丫头当真是有趣。”
阿月一愣,快速低下了头,不再吱声,一时过于激动,给忘了旁边还站着人呢。
“澜儿你先住下,我回去看看你这还缺什么。”
傅毅桐一边说,便一边打算上马车往回走,却被苏漪澜给拦下。
“天色不早,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虽然很少掌厨,但对这一块儿闲了还是会研究研究的,你如果不嫌弃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澜儿的手艺呢?澜儿愿意做,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傅毅桐有些激动,连上马车的身形都直接顿一下,随即转过身就往回走,生怕晚了苏漪澜说的那番话就不作数了。
苏漪澜见此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随后傅毅桐便留下来用了晚饭,晚饭的菜色苏漪澜是根据她的记忆做了些对方爱吃的。
“澜儿真是有心了。”这可把傅毅桐高兴坏了,还没笑几声,阿月的声音急匆匆的传来。
“王妃娘娘,我发现了几瓶玉酿。”阿月拎着两个白瓶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你这是从哪挖出来的?”苏漪澜看着瓶子上残留的泥土,有些好奇。
阿月嘿嘿笑着看向傅毅桐,“傅公子说院子那一块儿埋了好东西,说我要是感兴趣就去挖一挖,没想到竟真挖出了宝贝来。”
“王妃娘娘,这酒我看了是上品,也已经酿好了,口感怎么样我不知道,但闻的是真的香。”
阿月边说还边装模作样的在瓶子边上猛吸了口气,然后陶醉其中。
苏漪澜见了对这丫头都有些无奈了,真是古灵精怪。“王妃娘娘跟傅公子要尝尝吗?酒的度数应该不大,要不我去问一下?”
阿月见势要走,却被苏漪澜喊住,既然有酒那就喝了吧,管它度数大不大,反正在这里还怕什么呢?
再说,这几天各种烦心事萦绕在心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刚好喝点儿酒,陶醉陶醉,舒缓一下心中烦闷,也算是放松了。
阿月将两瓶酒摆在了桌上,正打算去拿碗,却被苏漪澜拒绝。
“喝酒就要提着瓶儿喝,这样才尽兴。”
或许是在这里,她没了压力,便没了往日的那般拘谨。
此时的她才像极了小时候那天真自由的小姑娘,看的一旁的傅毅桐有些入迷,好似沉醉在了曾经的回忆里。
直到苏漪澜猛灌一口见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便伸手拍在了他肩头,这才把他打醒。
“你咋了?是嫌酒不好喝还是不想跟我喝?”
傅毅桐抬头,正打算解释几句,结果却见苏漪澜脸颊泛红,他有些惊讶,这究竟是对方酒量不好,还是这酒的度数高?
他看向一旁的阿月,只见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判断失误了……”
傅毅桐无奈的叹息了口气:“无妨,反正澜儿有着诸多烦心事儿,刚好醉一醉说不定就忘掉了。”
“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我,若有什么事儿我再唤你来就好。”
阿月点着头离去,随后傅毅桐便吃着苏漪澜做的药膳,看着她在旁喝着酒,他没去阻拦,而是放任对方大胆去喝。
她越喝越兴奋,最后喝的烂醉,趴在桌上睡着了。
傅毅桐起身,正打算扶着对方回屋,结果却在耳边听见苏漪澜在呢喃,不过听不清。
他嗤笑一声,打趣道:“澜儿真是连睡觉都不闲下来,这可是梦到什么了?”
苏漪澜没应,他以为就这样了,却没想到下一秒,她竟念出了封自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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