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医生,大难不私,略备薄酒。”老话说得好,傻子爱笑,瘸子爱跳。伏志文现在嘴歪了,舌头也不好使了,就特别爱说话。不过,石红云交待过,要多说话,多沟通,勤锻炼。
苗韵也高兴,老伏要是真的出了意外,她的损失就大了,这次石红云也是间接的帮助了她。
“好了,石医生平时真的很忙,要不是我和他认识的早一些,估计也约不出来。”苗韵略微的解释道。他们这种级别的人很看重面子的,特别是不在一个等级的人物。苗韵不想石红云平白无故的给人不痛快,就解释了一句。
“是啊,是真的忙。再说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太客气了。这要是让我们院长知道了,非得批评我不可。”
“没事的,石医生您放心好了,她不会知道的。”伏志文的哥哥笑呵呵的说道。
来都来了,也就不矫情了,饭庄的饭菜还是不错的,都是特色菜。石红云不喝酒,伏志文也不能喝酒,饭桌的话题就都是伏志文的康复问题了。
饭后,伏志文的哥哥递给石红云一张卡,说道:“石医生,这里面有点钱,请您一定笑纳!看得起看不起我们兄弟,就看您收不收了!”
“哎!这真的不行,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这是犯错误。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上次收了人家两盒烟,还被我们院长数落了一通,真的不敢再收了。”石红云坚决的不收。
苗韵看着场面有点尴尬,老伏实心实意的想要报答石红云,石红云又不敢收。他看着两人把一张卡推来推去的,就说道:“卡就算了,石医生的车不是旧了吗,你们给置换一下算了,你不是有辆酷路泽吗?”说完,她又对石红云说道:“车你放心开吧,要是还不放心就把车过户到我公司名下。”
石红云还是不太愿意,苗韵一看就说到:“行了,我做主了,把车过户到我公司名下。石红云的车你开走。”她能理解伏志文的心情,也知道石红云的难处。一辆车而已,她这样一处理,双方就都不尴尬了,以后打交道也好多了。
在苗遥的办公室,石红云和苗韵在聊天。“石医生,这个车你觉得很贵重,对于伏志文来是说,他的命更贵重,而且这个车也不在你名下,就算我借给你,行了吧!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谨慎了啊!”
“额!”石红云真的是无语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可苗韵已经让她的助理已经去办手续了,还能说什么呢。
“我听我外甥说他的医院最近办的有声有色的,多亏了你的帮忙,我真的要感谢你了!”
“苗姐你客气了。陶总他自己经营就厉害,我只不过是过去走个穴而已,再说,人家还给我劳务费,我应该感谢你和陶总才对。”
“哈哈,是吗,那我们就是在会惠互利了!”他们聊了没多久,小助理就带着两份文件袋敲门进来了。
“董事长,都已经办好了!”
“听说童钰辞职不干了,要不这两辆车你都开走吧,让童钰也出去兜个风什么的也方便。”苗韵端着茶杯说道。
“真的不用了,这个已经很知足了,很不好意思了。苗姐,你哪天有空,我和童钰请你吃个饭。”
“行,这个周末吧,我请你们俩吧。”
两人又谦让了一会儿,石红云拿着车钥匙和行车证出门了。
这个酷路泽比霸道大一点,是个十成的新车,仪表盘的塑料膜都还没有去掉呢。虽然车变得更大、更新,可石红云心中却没有一点点激动,就是个工具。有了系统这个大工具,石红云对其他的东西很难再产生兴趣。
虽然石红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可必须德和童钰说清楚,相互尊重还是必须的,而且女人特别在乎这些小事情。
医院的急救中心和儿童中心已经开建了,天天挖坑,吵得医院的老头老太太,经常拄着拐杖去找护士麻烦。可这真的没办法,大夏天的不开窗户太热,开了窗户又太吵。好多呼吸科的老头老太太都转院去了中医院,这边吵得实在受不了。
据说这次国家给了好几个亿,女院长刘绮梦意气风发,经常能看到她顶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在工地指点江山。图纸都是提前设计好的,没办法更改的。现在她跑去指点江山,指手画脚的样子,估计是人家施工方不想得罪她,陪她玩呢。
石红云管床的病号都出院了,石红云也出科了。
打架的小伙子也出院了,对方赔了三万,才哼哼唧唧的出的院,临走的时候他还想向石红云要电话号码,被石红云拒绝了。
“好好上班,回去了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了。”石红云说了他一句,虽然从没给过小伙子什么好脸色,可小伙子从头到尾哥长哥短的叫着,石红云也拿他没辙。
礼多人不怪,临走的时候,石红云还是婆婆妈妈的告诫了他一下。瓦罐不离井口破,要还是这么的任性下去,迟早会吃大亏。
出科休息三天,石红云开着新的酷路泽带着童钰秋天的山上。秋天的伊市,周边山上一片金黄、火红、树叶正面或黄或红,背面却带着绒毛的银白色,一股秋风吹过,红黄白相间翻动,煞是好看。森林中的野花绽放出最后的艳丽,香气十足,这是他最后的辉煌了。
森林里有一个小小的森林书屋,童钰爱读书,石红云就带着她来了。这是一个哈人开的书屋,就在森林的深处,很有特色,一些文人墨客常常汇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书屋的主人还为文人墨客准备了边疆的羊肉,价格不菲,这个时候的羊肉是最好的。当年的羊羔已经贴上了秋膘,吃着山中青草长大的羊羔,肥瘦相间,肥硕而不腻口,配合着山中的野菜,野韭菜,野大蒜,真的是味道一绝。
石红云站在一旁,看着哈人宰羊,真的是艺术,一片小刀玩的飞起不说,节奏感也很强,看的很入迷,禁不住感慨到:“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吧?”
和童钰坐在特制的小木屋中,喝着热乎的羊汤,吃着肥嫩的羊肉,那叫一个舒服。爬山、吃肉,三天的时间就这样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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