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叔没眼看陆温临,“你现在特别像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陆温临引以为傲,“我乐意。”
陆小叔:“……”
水境从清墨就跟在清墨身边,清墨跟陆温临说:“早点休息。”
她带安心回屋,走了两步又道:“水境,你也早点休息。”
水境:“哦。”
陆温临乖乖听话,回屋睡觉。
连续两三天,安心家都办丧事,埋上安广,这场丧事才算结束。
安广和安喣埋在一起,村里人背地里对安心指指点点,大家都知道安广的妻子不是安心。
但安心操心安广的丧事,要说他们俩没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谁信?
安心对大家的言论无所畏惧,孩子都没了,也没亲人了,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清墨坐在屋顶上,小腿自然下垂,说了句,“我想喝奶茶。”
她从来到村子里就没喝过奶茶。
前几日去钺城,她不放心安心一个人,她就没空去买奶茶。
陆温临:“想喝奶茶?”
清墨:“嗯。”
陆温临此刻并未说话,此后几个小时,她都没见到陆温临的影子。
陆温临不在,陆小叔便让清墨陪他一起去山上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白天村子里有人,只是没人上山。
清墨经过一户一家,里面传来小声的抽泣声,想哭又不敢哭的声音。
“菜炒糊了,你还有脸哭,你最好小声地哭,要是引来不该来的东西,老子就打死你。”
屋里又传来一阵阵抽打的身体的声音。
声音很低,清墨和陆小叔听力都很好,他们能听清楚这点声音。
清墨对别人的家庭没兴趣,陆小叔却听不下去,抬步往屋里去。
清墨也跟着进去。
清墨一进去就看到陆小叔一手抓着一个中年男子的手腕扭到后面,疼的中年男子通喊出声。
“卧槽,你TM是谁啊?快放手,疼死老子了。”
陆小叔手又用劲,手腕处的疼痛让中年男人冷汗直流,他连痛苦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呆愣坐在地上的女人看到中年男子被打,她奋力起身冲向陆小叔。
“你放开他。”
陆小叔松开男人,避开女人。
“爸爸,妈妈。”孩童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
女人闻言把孩子从桌子下面抱出来,她拍拍小孩的背部,温柔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女孩子七八的样子,皮肤焦黑,双手干裂起皮,有的地方甚至出血了。
她的双手不像孩童的双手,而像一个老者的双手。
女人冲着陆小叔和清墨大喊,“你们出去,滚出去。”
清墨看了眼女人,转身离去。
陆小叔还没出来,清墨在门口说道:“你还不出来,我就不去山上了。”
清墨的威胁奏效,陆小叔跟清墨出去,离开了这户人家。
他们还没走远,他们又听到男人打女人的声音,还有女人小声地哭泣声中夹杂着孩童的害怕哭泣声。
两人还在上山的路上,陆小叔眉头紧皱,问道:“为什么不救她?”
清墨停下脚步,笑了笑说:“陆小叔认为你能救孩子的母亲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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