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眉头紧皱:“经常死人?”
陆温临点头道:“一个村庄家家户户都带过白布,每隔七天死一人,一个村庄的人口急剧减少。”
他对这件事的了解不多。
清墨低眸问道:“陆小叔怀疑是魂体所为?”
每隔七天死一人,的确听恐怖。
陆温临:“小叔也不确定是不是魂体,当地警方破不了案,只能求助市里警方,调查许久也没结果,省领导才找到小叔。”
西部的城市与帝都距离太远,清墨以为有她的事。
“小叔去了,应该很快就可以破案。”
陆温临:“或许吧。”
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他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清墨一定会参合进去。
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就要跟着清墨飞到安县。
夜深露重,路上的车辆已经稀少,褚牧呈才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
再次回到家里,迎接他的是满屋光亮。
褚牧呈嘴角不自觉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笑意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他的笑容。
他不敢发出声音,眼神露出点点期许。
他好像在期望什么,期望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回来了。”不耐和不满的语气在褚牧呈耳边响。
一瞬间,满怀期许的目光暗淡下来,褚牧呈一副办公的语气道:“妈,您怎么来了?”
褚母冷哼道:“我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我?”
褚牧呈知道此时他最好不要说话。
褚牧呈的沉默,彻底激发了褚母心底的怒气。
她冲着褚牧呈大声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们褚家,只有晓可一个儿媳妇。”
“你呢?你倒好,晓可去世不久,你竟敢去宋家说你喜欢宋晓甜!”
褚母越想越气,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就朝褚牧呈扔过去。
“牧呈,小心。”
砰——
高脚杯穿过宋晓可的身体直接砸到褚牧呈的额头上。
鲜红的血液混着红酒顺着俊美的脸庞浸湿衣领。
黑色衬衫即便沾上血液,就像沾了水渍。
要不是额头上吓人的伤口,任谁也不会注意到褚牧呈受伤了。
褚母张了张嘴,呆愣地发不出声音。
褚牧呈眼眸暗了暗,声音不带任何感情道:“妈,我的人生早就被你和爸安排好了,宋晓可已经没了,我还不能娶我喜欢的女子吗?”
宋晓可早就知道褚牧呈不喜欢她。
可当她见到他对她的死亡毫不在乎,甚至在她面前说想去晓甜。
她的心脏就疼的令她窒息。
哪怕心脏再疼,哪怕明知道褚牧呈听不到她说话。
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哽咽关心道:“牧呈,我们先去包扎伤口,好不好?”
牧呈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褚牧呈声音不悲不喜,“我去医院看伤口,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褚母在褚牧呈转身离开时,她也想紧跟上去,迈了一小步她就停住了。
她慢慢挪到原本褚牧呈站的位置,一身雍容华贵的服饰也掩盖不了褚母暗淡的心情。
褚母不解道:“为什么从小听话懂事的儿子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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