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场浪子,也会害羞。
池清墨指尖泛起淡淡浅青色的光芒,灵力进入池浦深的脑中,消失不见。
池浦深刚才一直低着头,没看到清墨指尖的光亮。
池清墨转身道:“好好睡一觉吧,不会做梦了。”
原本脑中清晰的画面变得模糊,池浦深再想想刚才梦中的一切,都不太清楚了。
池浦深:“你……”
池清墨:“举手之劳而已。”
池浦深又不是白痴,池清墨半夜三更闯入他的房间,问他梦中的事情,跟他说过不会做梦的话后,他脑中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了。
这肯定是池清墨让他的记忆变得模糊。
虽然他不知道池清墨怎么把他的记忆弄得模糊,但他肯定是池清墨。
“谢谢。”
池清墨:“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话音刚落,池清墨就翻窗户离开。
她进来只是想知道马平舞又给池浦深编制了一个什么梦境。
她压根没打算帮助池浦深睡觉。
若不是池浦深知道他没穿衣服,躲在被窝里不出来这一举动让她看到了一个心肠不怀的少年,她也不会出手救他。
玩遍夜场,换女朋友无数的男子,在亲人面前,还保留着一份羞涩与良知,这样的人,不一定非要死。
清墨离开后,池浦深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陶暖暖就没池浦深这么好运了,在池清墨漆黑的眼眸下,吐出了一切。
“你弟弟宴会那天,我出去玩,就遇到了马平舞。”
当时她只是好奇,她看到跟她一样的魂体。
池清墨:“你在哪里看到的马平舞?”
马平舞就是死于池家为池予鹿举办宴会那天,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陶暖暖变得神出鬼没,经常不在家。
陶暖暖现在哪还敢有所隐瞒,“在你的学校附近。”
“我一个人也没地方去,回家看了看父母,就想着我还没上过大学,你也快上学了,我就去学校看了看。”
“在那里看到了马平舞,我一时好奇,就跟她聊了聊。”
池清墨静静地听陶暖暖说,“但我得知她遇到了渣男,渣男害的她怀孕,又要抛弃她,最后还因流产大出血而亡。”
“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没了,我就觉得她挺可怜的,所以就没告诉你。”
池清墨出声道:“你既然好奇看到了魂体,难道你就不好奇她是怎么成为魂体的?”
陶暖暖小声说:“我好奇了一会,听了她的故事后,我就不好奇她怎么成为魂体的了。”
她说出自己的猜想,“阿舞应该是心中的怨气太大,她才会成为魂体。”
“谁告诉你有怨气就会形成魂体?”池清墨无力道。
这话可不是她说的,她从没说过这话。
陶暖暖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难道她记错了?
池清墨:“……魂体,需要吸收灵气才能形成。”
“你当初能形成魂体,是因为我的灵气外露,恰巧经过你的死亡的地方,你才会形成魂体。”
这件事先不说,她也没指望陶暖暖能有心眼提防马平舞。
否则陶暖暖也不会在马平舞害人的时候,帮她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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