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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故主之仇,皇剑孤臣深夜潜入玉梁皇寝宫,欲行专诸之事。
不料,寝宫内早有埋伏。
待察觉时,已是身陷宫城禁军的层层包围。
皇剑孤臣心中早有觉悟,震碎身上黑衣,露出真面目,慨然应对,「来吧。今夜,皇剑孤臣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就在禁军打算一拥而上之际,玉梁皇的声音传入,「且慢。」
皇剑孤臣在禁军的簇拥下现身的玉梁皇,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名他心中的宿敌,「玉!梁!皇!」
玉梁皇上下打量了着皇剑孤臣,赞赏道:「你就是皇剑孤臣?无愧为北境三锋,敢孤身闯孤皇的皇宫。」
皇剑孤臣愤恨道:「只可恨,我未能早日识破你的真面目,让少主惨死。」
玉梁皇认真地问道:「你为旧主报仇,忠心可嘉。但若孤皇说,安乐公之死与孤皇无关呢?你又该如何呢?」
皇剑孤臣冷声道:「玉梁皇,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安乐公府谁人不知,少主是因你的赏赐,染毒而死。」
玉梁皇坦言道:「毒针之事,非是孤皇所为。安乐公的死讯,孤皇得到的时间比你还要晚。你们都退下吧。」
说话间,玉梁皇挥手,让禁军退下。
见玉梁皇挥退禁军,皇剑孤臣不由怀疑,但嘴上仍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相信你的话了吗?」
玉梁皇笑道:「孤皇若要杀人,何须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更何况,是杀一名投降的亡国之君。你出来吧。」
就见玉梁皇一声召唤,一名身着鱼龙服的锦衣卫双手捧一个放着一堆案牍的托盘来到。
「拿给他看吧。」
在玉梁皇命令下,锦衣卫捧着托盘来到皇剑孤臣买年前,
这番动作,让皇剑孤臣不解道:「玉梁皇,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玉梁皇激将道:「怎么?连刺杀都敢的皇剑孤臣,竟然会害怕一堆小小的纸吗?」
「哼!玉梁皇,何必故弄玄虚,我皇剑孤臣从进入此地的这一刻,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说着,皇剑孤臣开始翻看这些案牍。
不看不知道,皇剑孤臣仅看了案牍上的前三份,就遍体生寒。
这上面记录的,竟是自己潜伏在武都期间,每日的具体行动。
从吃饭饮水,到了几时去见东皇宇,就连谈了什么,都详细记录在案。
玉梁皇为他解惑道:「其实,早在你进入武都的第一日,便被锦衣卫发现。你见何人,干什么,锦衣卫皆有专人记录,每日回报留案。」
被眼前这些案牍搞得思绪杂乱的皇剑孤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梁皇反问道:「还不明白吗?孤皇若想杀你们,早在你入城与安乐公接触之时,便已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皇剑孤臣详细思考玉梁皇所言确实有一些道理,迷茫问道:「那凶手又是谁?到底是谁要杀已无威胁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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