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战场,无界主对识界霸主,气浪翻腾,无人可近。
“这等实力,屈居于紫耀天朝,实在可惜。不如加入吾识界,本座可以在此承诺,你的位置不再本座之下。”玄貘厉戟旋动之间,震天撼地,“歼云破霄“
“屈膝仅有一次便够了。“问天敌双掌汇聚阴阳气流,气贯天地,“天关双炼·阴阳雷殛”。
冲击一瞬,八荒尽毁,草木皆非。
无名剑指御脉之主,云雷之招汇同法门嫡传绝式,威能倍增,“法威震天关“。
“黯流鬼狼杀“,僰君舞动七杀戈,催动嗜血猂元,邪能冲天。
法之气,猂之元,两相交接,天地破碎。
僰君略逊一筹,负伤呕红,“无名,看来你已掌握,只有法门继任掌门才能修炼的最高武学。”
“这套武学,只为诛灭天下群邪,一正天下。“无名再运剑式,法篁之刚,御法之柔,两力互用,正是法门至高武学,“御法辟群邪”。
僰君察觉无名强悍,改变战术,不与硬接,以七杀戈采取游斗之姿,“狼戈饮天雪”。
就在此事,忽闻天地异象,一团巨大火焰携灭世之威,直击距离望归原外,识界联军后方百里所在。
火焰所过之处,炙热的温度,使得周围尽皆灰化。
一声惊天巨响,白忘机排布之识界伏军,瞬间灰飞烟灭,震荡之力绵延至望归原。
而在火焰所击之处,只留下数里天坑。
伏军被灭,后路尽断,玄貘恼怒异常,“可恶!你们竟然探得吾军所在。“
问天敌挑拨道:“玄貘,当你在接收反抗势力时,焉知内中不会混有吾方细作呢?”
“省下你的诛心之言,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本座吗?”玄貘嘴上如此,但内中心思如何,犹未可知。
“是吗?若再加上他们呢?“问天敌话音刚落,就听闻识界联军后方喊杀声震天,无数机关兽携天朝大军破土而出,领头之人正是荒野金刀·独眼龙。
冷醉、赯子虚澹、圣耀刀赏三人随之率军杀出,与击溃识界联军左翼的剑无极等人联合,开启绞杀识界的最终一战。
无名作为天朝大军统帅,用内力将命令传遍整个战场,“众军将士,现在正是决战时刻。”
与此同时,极封灵地之内,渡天童以自身肉体尽纳昭穆尊刀劲,被云龙斩穿胸而过,血流不止。
“你……”就在昭穆尊惊疑之间,渡天童笑道:“吾等的正是这个时候。”
就见渡天童爆发弃天帝所传之魔力,突破自身极限,一举震退昭穆尊。
“这股力量是,弃天帝!”昭穆尊察觉已迟。
渡天童将自己全部力量,会同昭穆尊刀劲,弃天帝魔力,全部聚集在天炎斩风月之上。
奋力一抛,魔界第一邪刀直击神柱而去。
“不好。“赭杉军、纪无双二人急忙出手,各发一道剑气。奈何邪刀坚不可摧,未能使其偏离,擎天神柱应声而断。
看着眼前倒塌的神柱,发出越限一击渡天童身躯由内而外,开始灰化,只来得及留下最后一声,“魔皇,吾已尽忠。“
神柱寸断,整个极封灵地震动,开始向外沿伸。
“众人快退。“昭穆尊眼见神柱倾倒,极封灵地即将崩毁,连忙带领众人急退。
“众军,退。”伏婴师接柱弹回的天炎斩风月,也率军退出,但仍是有不少魔兵死在崩毁的灵地之众。
而就在天朝大军在望归原合围识界联军之际,神州异变之威竟牵连至此。
地龙翻身,使得天朝大军阵型一乱。
“众军快退。”玄貘把握机会,天戟一挥,破开生路,率领大军逃出生天。
“众军随吾追击。”无名正要率军追击,就见地层崩毁,天朝大军为地势阻隔。
整个神州因神柱被断,陷入天灾地难,风云疾走,地脉开始出现偏移。
东武林处更是山动海啸,万千生民即将受难。
紫耀皇殿之内,异斩魔弯护卫在少阳君左右,感受到这股异动,“这是……”
“终究还是无法阻止吗?“少阳君察觉神柱倾倒,神思一变,坐镇紫耀皇殿之中,缓举一掌,首现越神之能,“八虚归流·最上式·谐之道“。
登时,异光直冲云霄。无可赞叹的神之威能,以紫耀皇殿为中心,不断扩散。
气劲所过之处,竟使得躁动的神州大地开始逐渐平缓。
谐之道,损有余补不足。天地间天、地、山、泽、风、雷、水、火八种自然之力为之响应,纳灾气为用,化为八根擎天神柱。
宛如巨钉一般钉住整个神州大地,分守八方,弥平灾祸,大地复原。
“是神迹!是神迹啊!“神州百姓看到这惊人一幕,无不拜服。
武林各地同受震撼,“这……怎有可能!?“
异度魔界天魔池之内,弃天帝灵识察觉神州之变,发出骇人笑声,“哈哈哈哈哈……,人间竟有人达到神之境界,吾越来越期待与你一会,少阳君。“
武林中一处阴森诡异之处,同受震撼,“这股迷人的力量,记载中的神之力。但死神之前,没有人可以例外!”
紫耀皇殿中,少阳君之眼似是能看穿整个神州,望向异度魔界方向,说道:“这是给你的战书,弃天帝。”
望归原上,无名看着远方耸立的神柱,惊叹道:“到底是谁有此能为,竟可弥平这等程度的天灾?“
问天敌回道:“这个人你也认识,正是太子殿下。“
无名闻言,吃惊不已,“什么?!,太子殿下竟有此能为!“
“否则,你认为吾为何会臣服于殿下呢?当年,便是殿下以通天之能,为吾聚合邪元,重塑肉身,之后更是让吾功体更上一层楼。“
无名不无担忧道:“此战因天地异变,未能毕其功于一役,让玄貘带领部分联军逃脱。再想有此机会,只怕是不可能了。“
独眼龙建议道:“还是先返回紫耀皇殿,向殿下禀明情况,再作论多。”
“也只能如此了。”无名率军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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