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都落在两个人身上,等人进到办公室里之后,一群人凑在一起,“刚刚那是秦姐的男朋友?”
“我想你说的应该没错。”
“天,那是真的帅!上帝什么时候赐给我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我愿意用我的十斤肉作为酬谢。”
“做梦,上帝不爱吃猪肉。”
“你说谁是猪呢?”
秦蔷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正打算坐到电脑前面办公的时候看了看沙发上坐着有些无所事事的徐屏安,起身上了楼,先去梁宁修的小冰箱里搜刮了几瓶饮料,发现他扣扣嗖嗖的都没什么东西。
最后又去楚欢那里搜刮了一点她刚买的小蛋糕跟瓜子,拿着进了办公室。
楚欢在后面气的跳脚,“老板,你这样搜刮员工的东西真的好吗?”
秦蔷朝她晃了晃食指,“我觉得挺好的。”
她带着搜刮来的零食回了办公室,把一堆东西放在徐屏安面前的小茶几上,“诺,吃吧。”
徐屏安看着那个颜色鲜艳的小蛋糕,舔了舔嘴唇,“我不喜欢吃这些。”
秦蔷:“胡说,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些东西了,你尝尝,很好吃的。”
徐屏安狐疑的打开小蛋糕,先喂了秦蔷一口,然后才自己尝了一口。
对于秦蔷来说这个小蛋糕是有些甜的,她并不是很喜欢,但徐屏安的味觉并没有完全恢复,这个蛋糕的味道对于他来说甜度刚刚好,所以他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又给秦蔷挖了一勺。
秦蔷又吃了一口,摆摆手,“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因为吃了甜的,所以想要吃点辣的来中和一下,秦蔷刚拆开一袋辣条,办公室的门就被敲了敲。
“进。”
楚欢的脑袋伸进来,“老板,过几天咱们公司团建你去吗?”
秦蔷斜了她一眼,清楚的看见那门缝后面一溜烟的几个脑袋。
“去。”秦蔷摆摆手,“门带上。”
等门被关上了,她才有些不善的看了徐屏安一眼,“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个大熊猫来公司呢?”
徐屏安低着头吃蛋糕。
这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上午秦蔷处理了一些文件,中午领着徐屏安去梁宁修办公室蹭了顿饭。
下午在办公室里摸鱼到了下班,然后又跟徐屏安吹嘘了一番她从一贫如洗混到现在有多不容易的发家史。
当然,这个发家史里面有徐屏安的存在。
大致剧情是这样的。
“我小时候叛逆,所以我爸妈不要我了,你爸妈关系不好也不要你了,看你跟我差不多可怜,我就把你捡回了家,咱们两个相依为命,后来你上了大学学了医,学医比较苦,并且刚开始的几年挣不到什么钱,于是我思来想去决定创业。”
“然后就开始了我的发家之路,当然,都说成功女人的背后离不开一个默默支持的男人,所以我的成功和你也有一定的关系,你不用自卑。”
徐屏安:“哦。”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猜出秦蔷跟他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胡扯了,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人应该都是他的家人。
但他依旧很认真的听着秦蔷胡扯,也不打断她,毕竟她好像说的很入迷,很开心。
下班之后,两人去了黑妖,是跟林昶熙约好了的,用林昶熙的话来说那就是秦蔷不能因为徐屏安现在脑子摔傻掉了就自己把他给独占了。
于是秦蔷就带着徐屏安来见这几个狐朋狗友了。
当然,在黑妖门口,她再次把林昶熙妖魔化了一遍,“上次在你病房里说你欠他一千万的那个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
“一会见了他你别理他,不能跟着他学知道吗?那家伙整天身边女人成堆,并且那时候还想着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想要带你去外面的夜店,结果被我给抓到了,以至于咱们两个冷战了半年。”
她又开始胡扯了,但这次胡扯的有模有样地,毕竟林昶熙看上去就不像个正经的。
两个人进去,比较出乎秦蔷意料的是宋冬凉竟然也在,但是燕竹却并不在旁边,见到秦蔷的那一瞬间,宋冬凉眼前一亮。
徐屏安眉头一皱,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宋冬凉:“……”
秦蔷带着人在宋冬凉旁边坐下,“我师姐呢?”
说到这个宋冬凉就摸摸鼻子,“生气了,我还没哄好。”
应该说,还没找到。
另一边的林昶熙直接拿着酒到了徐屏安面前,“老徐,喝两杯?”
秦蔷丢给徐屏安一个眼神,“你现在不能喝酒。”
言下之意,“看吧,我就说这人不靠谱。”
于是徐屏安看都没看林昶熙一眼。
宋冬凉是前天回来的,本来是回来找燕竹的,结果刚回来就听说了徐屏安受伤的事情,就过来了。
现在刚好秦蔷也在,于是朝秦蔷身边挪了挪,“你给燕竹打个电话帮我问问她在哪行吗?”
秦蔷:“那你得先说你怎么惹她生气了。”
宋冬凉心虚不说话了。
没一会,轲一鸣也从外面进来了,看了眼里面的人,“都到齐了啊。”
他拿出几张请帖来挨着发,“下个月我跟时杨结婚,到时候记得都过来。”
林昶熙打开请帖看了眼,上面两个喜气洋洋的小人头挨着头笑得正欢。
他叹口气,“又一个走进坟墓里的兄弟啊。”
轲一鸣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丫的想进还进不去呢。”
林昶熙抿了口酒,瞧了眼秦蔷,“你跟老徐打算什么时候也进去?”
“不着急。”秦蔷抓了瓜子来磕,徐屏安也抓了一把瓜子耐心的剥着,等剥好了,一股脑地全都递给秦蔷。
林昶熙看的直翻白眼,“娘们唧唧的。”
他跟宋冬凉咬耳朵,“你跟那个叫什么燕竹的是怎么回事,你瞧瞧这两个坠入爱河的,那个捧着个手机在那里回信息,这个抓着瓜子在这里剥瓜子,你可别抛下哥们我去坠入什么见鬼的爱河,哥们,别怪我不提醒你,爱河无涯,回头是岸。”
宋冬凉把他往旁边推了推,懒洋洋的揉了揉耳朵,温吞吞的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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