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屏安拉住她的手臂,顺势往下,十指相扣,“没笑什么。”
他没说,秦蔷也没再问,刚好车来了,两个人上车回了家。
到家之后秦蔷立马找了个相机出来,朝徐屏安招招手,“过来下。”
把人拉过来之后,秦蔷笑眯眯的,“突然想到我好像还没怎么给你拍过照片。”
“拍过。”徐屏安说,“上次在外婆家里拍过。”
秦蔷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句话,徐屏安立马觉得耳朵烧了起来,站起身睨了她一眼,“不行,我去做饭。”
“你手好了吗,你就做饭。”秦蔷乐的翘着二郎腿,“不答应我可不给你做饭吃。”
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威胁良家妇男的二世祖,徐屏安默然,顿了顿之后,勉强道:“拍照可以,你说的那种不行。”
“我说的那种?哪种?”秦蔷一听就知道他定然是想歪了,翻出自己文件夹里之前给江慕白拍的一组照片,让徐屏安过来看。
是上次在沙漠里拍的那组,后来何子阳钻研着要不拍点性感的,就给江慕白拍了组裸着上身的照片,太阳高照,微仰着头汗水沿着下巴往下滴的少年,看上去有种格外吸引眼球的欲感。
“怎么样?”秦蔷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我保证给你拍的比这个还要好看。”
而且她很能抓徐屏安的小心思,“我不给别人看,自己偷偷留着。”
徐屏安舔舔唇,最终败下阵来,“吃完饭再说。”
这话就是同意了,秦蔷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厨房,徐屏安依旧观望她做饭,时不时的指导两句。
因为有些迫不及待,所以秦蔷挑的最简单的菜做的,土豆丝,青椒炒肉。
吃饭的时候也吃的飞快,最后还是徐屏安有些无奈的睨了她一眼,“慢一点。”
他在故意拖延时间,她吃好了也没用,所以秦蔷挑眉,然后放慢了速度,但还是忍不住催促他,“你快点。”
等好不容易吃完饭,秦蔷立马回房间了,她觉得在浴室里拍一组很不错。
去衣柜里给徐屏安找了件白衬衫出来,放在床上看了眼,摸摸下巴。
其实迄今为止,她还没发现谁穿白衬衫穿的有徐屏安好看,当然,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是很爱徐屏安穿白衬衫,穿白大褂的样子,总能让她心跳加速。
徐屏安更多时候喜欢把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个扣子,严丝合缝的,清雅之中带了丝禁欲的感觉,只有在家里的时候,他会解开领口的扣子,像是解开了禁锢和束缚。
徐屏安从外面走进来,刚好看到她对着白衬衫在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徐屏安直接拿起了白衬衫,“要换上吗?”
“先不着急。”秦蔷努努嘴,“你把上衣脱掉。”
既然答应了他,就自然要任她摆布,所以徐屏安也没过多的纠结,直接听她的把上衣脱掉了。
秦蔷自顾自的欣赏了会,还伸手摸了把腹肌,“你这段时间好像没有怎么锻炼,为什么它还在?”
“有运动。”徐屏安眼神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意味明显。
“……”她当作没看见,把人拉到浴室,然后打开花洒,浴室里很快水雾弥漫。
这种场景,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应该都会想要扑上去吧,男色惑人,秦蔷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要淡定。
额前碎发被打湿了些,他伸手随意的往后一抹,看上去有些凌乱,但却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好看。
水流沿着下巴滑到喉结上,秦蔷还给那颗小痣拍了个特写,喜欢的不行。
徐屏安的眼神忽明忽暗,随着她来。
他不需要像是平时秦蔷工作的时候还要指导着摆姿势,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模特架子,随便什么姿势都好看,秦蔷咔咔咔拍了好几张,满意的看了看,然后给他一个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浴室里的拍完之后,秦蔷让徐屏安换上他的白衬衫,给他把头发吹了个半干之后,两个人来到了阳台。
秦蔷倒也没着急着拍摄,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倒了两杯,递给徐屏安一杯,弯唇道:“算是今晚的酬劳了。”
徐屏安呵的一笑,没接话,但很显然,酬劳不可能只是这一杯酒的。
也不知道秦蔷从哪里给徐屏安找了个金丝边的镜框,让他戴上,然后看了两眼,“怎么好像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尤其是他晃着红酒杯慢条斯理地抿着的时候。
徐屏安失笑,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时钟,温声道:“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进行拍摄。”
拍摄结束之后秦蔷捧着相机爱不释手,只觉得每张照片都喜欢的不行。
她毫不吝啬自己对徐屏安的夸奖,“你如果选择进影视圈,或者去做模特,现在肯定也是个红人了。”
徐屏安不置可否,从她手里把相机拿下去,直接把秦蔷扛了起来。
秦蔷吓了一跳,“小心你的手!”
“我有分寸。”把秦蔷扛到卧室丢在床上之后,徐屏安才摘掉了秦蔷给他准备的装饰品眼镜,慢悠悠道:“现在才是我收报酬的时间。”
秦蔷:“……”
……
周末的时候,秦蔷刚好没什么事情,就陪着徐屏安一起去接珍珠。
刚到外婆家门口,珍珠就直接冲了出来,使劲哼唧着往两人脚上贴,贴完还往上跳,想要让秦蔷抱。
秦蔷把珍珠抱起来,小家伙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的声音听上去就委屈的不行。
秦蔷摸摸它的脑袋,安慰了好一会珍珠才停止了哼唧。
外婆从家里出来,看到两个人眼里闪过惊喜,连忙让他们进来。
外公戴着老花镜在看书,听见动静了抬头看,也放下书站了起来,“来怎么不说一声?”
两个人的态度没有分毫的改变,只是秦蔷面对两个老人的时候情绪稍稍有些变化。
同为医生,他们更清楚手对于医生的重要性,所以秦蔷觉得如果他们责怪自己也是正常的,她能理解,但不曾想,两人谁都没有提起徐屏安的手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