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投资在伦敦贵金属交易所强势阻击六月期铜价格,老百姓关注不到这里,但全球的无数金融机构却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战场,这个时候,大家才赫然发现,这条来自东方的小鳄鱼在不久前的原油期货市场上喝足了华尔街的血之后,终于开始头角峥嵘了。
观望的居多,进场的没有。
金融市场从来就不是个平静的地方,刺刀见红是常态。
这种时候贸然进场,要么大胜喝血,要么被放血抽髓。
舍此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
即使将星海恨的牙痒痒的华尔街资本家,也在观望看风向,不会贸然插手。
连续四天,LME六月期铜价格在星海的强势阻击下跌了个稀里哗啦,毫无阻碍的跌破了5000美元/吨的心理价位,引发了投资者的纷疯出逃。
就连之前一直看好期铜价格,怀有侥幸的投资者此时也憋不住了。
不久前原油价格刚刚创下了1970年以来的历史低位,投资者的神经是脆弱的,谁也不敢保证期铜价格会不会步了原油价格的后尘,也创个历史新低。
而多头的全面出逃,直接封死了多头主力所有的退路。
不想爆仓,就只能追回保证金。
作为死多头的汇丰银行不得不紧急调集资金,不停追回保证金。
汇很很牛,真的很牛,说是一头庞然大物也毫不夸张。
但贵金属交易不是汇丰的主战场,能调动的资金并不多,在星海步步进逼下,很快就消耗完了不多的弹药,眼看托不住期铜的大盘子,才急忙开始满世界求救。
期铜市场被强势阻击,引发了资本市场的一系列化学反验。
港岛汇丰股价连续大跳水,短短数日就蒸发掉了近六百亿市值,直接导致无数投资者开始大量抛售汇丰股票,将汇丰高层打了个懵头懵脑,只得紧急调动资金进行救市。
就在几家英美金融机场准备救场时,一直在观望的国际游资也嗅到了血腥味,开始大规模进场杀空,彻底掐灭了几家英美金融机构救场的打算。
大势已经形成,这还救个屁啊!
那些游资和散户虽然不成规模,时不时被大鳄们割几把韭菜,可耐不住数量庞大,一旦数以千亿计的游资跟风进场,没有哪头巨鳄能扛得住这样的大势。
更别说旁边还有一头巨鳄在虎视眈眈,这特么哪能轻易进场。
没有提前布局,这个时候进场最多就是两败俱伤。
5月19日。
机身绘着蓝色星海图案的波音747-8从沪市杨场起飞,飞往西川。
明天陈娇娇结婚,沈辉得去吃个席。
黄佩佩没去青河,已经赶到了西川,在蜀都等他。
二十分钟后,一架从港岛飞来的航班在沪市机场降落,一行五六人从机场出来后,驱车直奔市区,与此同时,还有两架飞机则从伦敦和纽约起飞,目标中国沪市。
波音747-8的豪华是无与伦比的。
以前坐飞机的时候,就算是包机出行,坐最好的公务机,蓝天上的旅途也依旧没有什么享受可言,然而此刻躺在观景室的真皮沙发上,享受着空姐们精致贴心的服务,沈辉才觉得原来空中的旅途还是很有乐趣的,难怪土豪都要买私人飞机,养漂亮空姐。
一个空姐抱着脑袋,给沈老板做头部按摩。
两个空姐蹲在两边,负责捏腿捏脚。
沈辉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快要迷失在这种帝王般的享受中。
好在一个电话将他从迷失的边缘拉了回来,看了一眼,随手接起电话。
“沈总,刚刚接到汇丰银行的预约,汇丰董事长马克塔克到了沪市。”
打电话的是陈丽君,可汇报的内容却让沈辉一愣。
汇丰这是搬不到救兵了?
连老大都亲自来了沪市。
干什么?
沈辉心里大概有数,这特么是求饶来了。
“让他等着。”
今时不同往日,即使是汇丰的老大来了,见不见也得看他心情。
“好的。”
陈丽君应了声,随即挂了电话。
离的太近,三个空姐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不由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这老板好霸气好牛逼,没听错的话,应该是汇丰银行的大boss想见老板,结果却是让人等着。
这得有多牛叉,才有这种底气。
沈辉拿着手机琢磨一阵,才将手机递了过去。
一个空姐连忙拦过手机,放在了旁边的小桌子上。
往后一躺,三个空姐立刻再次献上贴心服务。
二代们办这事确实靠谱,给找的空姐一个散一个的漂亮,要是送去选美的话,个个都是沪市小姐的种子选手,关键这些美女还不是花瓶,不但拥有高学历,还都是精英人才。
这样的人才跑来当空姐,还真有些浪费。
沈辉躺成四十五度,给他按摩头部的空姐上身下俯,两只修长的小手轻揉的在他脑袋上来回按捏,胸前的饱满就在眼前晃动,鼓囊囊的似乎还散发着神秘味道,引人遐思。
沈辉瞪着眼睛,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距离。
这要是飞机猛的晃一下,保不准就贴他脸上了。
可特么这飞机也飞的太稳了,连晃都不晃一下。
嗯。
下面的两双小手在哪乱按呢,沈老板双腿一紧,呼息都停滞了一下。
过了一会,直到两双小手从大腿根部位置离开,才暗暗松口气。
可为什么会有点失落呢?
堕落了啊!
正叹息呢,手机又响了。
按摩头部的空姐忙停下,将手机递了过来。
沈辉看了一眼,不觉有些来气,随手接起。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沈辉心里有气,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
抬头瞥了瞥三个憋笑的空姐,心里就更郁闷了。
李光明懵逼了:“搞啥呢,还已停机,我看你智商欠费停机了吧?”
沈辉没好气道:“说吧,啥事?”
李光明来了劲:“你干啥呢,我怎么觉得你没干好事。”
沈辉恨的牙痒痒的:“不说我挂了。”
李光明心里更确定,这家伙保准没干好事,但怕他真挂电话,就不好再问,立刻说起了正事:“星海做空六月铜的计划能不能收一下,好多人遭殃了。”
沈辉皱眉:“谁?”
李光明道:“国家队。”
沈辉更是皱眉,做空LME的六月期铜合约是他临时起意,主要还是瞅准了资本市场的大鳄们被近期的黄金大涨吸引了注意力,而剩下的一部分金融机构还在五月份的各类金属合约上厮杀,尚未将主力转到六月份的期铜合约上,这才趁虚而入坑了一把汇丰。
在五月份期货合约尚未到期交割前,主力资金一般都在五月合约上。
只有临近交割日期,主力资金才会陆续转移。
汇丰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提前布局六月的期铜合约,这才被他逮住。
这种机会并不常有,要是就此放过,下次再想遇到就很难了。
而且沈老板早就对汇丰不爽了,好不容易抓到捅刀子的机会,岂能就此放过。
之前就接到了不少电话,国际铜价看好,国内好多私幕同样有在期铜市场做多的,但主力还在五月的合约上,六月仓位不大,损失也不会太大。
只是没想到国家队也进场了,这特么的……
沈辉头疼,问道:“损失很大?”
李光明道:“不算太大,但责任不小。”
沈辉无语,半晌才道:“收手是不可能的,你别跟我开玩笑,这不是过家家,说收手就能收手,损失不大的话星海接盘吧,真特么扯蛋。”
挂了电话,依旧觉得有点蛋疼。
这特么什么事啊!
琢磨一阵,又给魏宗如打电话交待。
打了三四个电话,离蜀都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分钟航程。
沈辉在三位空姐服侍下穿好袜子和鞋子,等飞机降落。
目送收拾东西离开的三个空姐,忽然就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得废,不说别的,要是连穿袜子都习惯了让人伺候,万一哪天破产穷了,还能不能活下去?
胡思乱想了一阵,飞机终于降落在了蜀都机场。
沈辉甩着空手下飞机,吴杰拉着箱子背着包跟在后面。
顾清清带着六个空姐站在出口恭送,感觉一切都十分美好。
出了机场,随便一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黄佩佩。
五月的蜀都已经很热,黄佩佩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头上戴顶帽子,大框眼镜,头发分左右扎成两束垂在胸前,这副打扮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少女。
荆红站在一边,不时的打量着四周。
沈辉往过走,黄佩佩也看到了他,迎了过来。
“怎么这身打扮?”
沈辉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几眼,感觉特清新。
黄佩佩一把抱住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赖了会,才道:“累了,不想拾掇。”
沈辉牵着她往外走:“让你坐飞机,非要开车跑,活该。”
黄佩佩振作精神道:“哎,坐飞机有啥好的,开车虽然累了点,但一路上能见识到各种风光,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路上跑过来,我看到好多有趣的事情,也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给你说,在关中的时候我还遇到了拦路收过路费的呢!”
“真的假的?”
沈辉不信:“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无脑的?”
黄佩佩点着头,就把当初的经过说了遍,说的兴高彩烈的。
沈辉听的无语,都什么年代了,奇葩还这么多。
不过再想想在抖音刷到的那些视频,即使社会再怎么发达,网络再怎么先进,奇葩依旧不少,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不是社会发展了奇葩就没了。
“林月婷呢?”
没看到林月婷,沈辉有点纳闷。
黄佩佩道:“她不想去,在都江市呢,走的时候再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