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沪市后,沈辉连着开了几天会。
期间,法院正式开庭,就打人致伤事件进行了判断,中年男被判一年,司机判的比较重了些,因为是闻香香轻伤的直接造成者,被判了一年半。
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放过了,教育为主。
据说中年男和司机在判决下达之后,当庭哭了出来。
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也哭了。
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散了。
所以说,对法律要有敬畏之心,要守规矩。
不然万一遇到扛不起的人和事,就得去小黑屋里忏悔了。
特别是那些长时间游离在规矩之外,太久不受约束的人。
如果守规矩,好好说,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就因为自觉牛比,豪横太久了,觉得法律也就那样,甚至压根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会被法律制裁,结果进去了,再后悔也晚了。
所以说,种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二代们也在关注这事,作为公司的股东,该发光发热还是要发光发热的,据说区局和区院也承受了压力,所以判决的很快,不然这种事拖个一年半载也不稀罕。
闻香香和郑宓心里最后的一点阴影也消散了。
两个早就出院了,养的白白净净的。
行凶者已经偿到了恶果,这事就圆满了。
沈老板还算给力,没让自己那顿打白挨。
这也是两个姑娘的心声。
周末,沈辉推掉所有应酬,和黄佩佩去看陈娇娇。
回来就各种应酬,天天奔忙在酒场会场上,说话实心累。
宾利劳斯莱斯太高调,黄佩佩觉得去看闺蜜开那车不好,建议开奥迪去。
沈辉就坐善如流,坐黄佩佩的奥迪去。
荆红开车,吴杰坐副驾驶。
出了繁华的中心市区,奥迪速度猛增。
开了近一个小时,来到南边的一片居民间。
车开进一小条街,沈辉正听黄佩佩说陈娇娇和她男人的工作现状,车子嘎的一停,沈辉一个不防,往前一窜,脑袋就撞上了副驾靠背,顿时心里火大。
黄佩佩也呀的叫了声,吓的不轻。
“是碰瓷的。”
吴杰说了句,飞快的下车。
沈辉懵了下,碰瓷的?
以前刷抖音时看到了不少,自己还没遇到过呢。
荆红也飞快下车,跑前面去看。
沈辉和黄俩佩哪还坐得住,也跟了下去看热闹。
车前面,一个老太太躺在地上哼哼,几个吃瓜群众看热闹。
路太窄,后面的车过不去,就狂按喇叭。
吴天蹲在地上跟老太太说:“奶奶,我们车没撞上你,你躺地上干嘛?你说我们的车撞你了,你得拿出证据来,这四周肯定摄像头,我可以告你讹诈知道不?”
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哼哼道:“哪有摄像头你找来再说。”
吴杰下车时就看了,四周压根没摄像头,心里MMP,这是遇到惯犯了。
荆红说:“我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讹不到我们的。”
老太太又哎哟几声,一个劲的哼哼,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
“报警吧,这种人就不能惯。”
有吃瓜群众不知是不是也曾受其害,建议报警。
荆红跑去看行车记录仪,吴杰去给后的车说了下情况。
沈辉看了看躺地上的老太太,刚想说话,路口的交警已经飞奔而至。
“怎么回事,谁让在这里停车的?”
交警语气不善,看着火气挺大。
吴杰跑回来说:“有碰瓷的。”
交警一怔,跑到前边一看,火就更大了,喝道:“还不起来躺着干嘛!”
“我被车撞了。”
老太太还在哼哼唧唧:“哎哟腿好疼。”
交警看样子估计认识这老太太,问吴杰:“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吴杰说:“有。”
交警扭头一看,就看到正在车里倒腾的荆红,心里妥了,就对老太太喝道:“赶紧起来滚蛋,人家上百万的车哪能没行车记录仪,真要是没撞到你,你这就属于讹诈。”
老太太也不哼唧了,忙问:“这破奥迪能值上百万?”
不但交警给气笑了,沈辉和黄佩佩也笑了。
吴杰乐道:“奶奶您去后面看看,这奥迪得上千万。”
交警瞥他一眼,心里不悦。
特么的吹啥牛B呢。
老太太一溜爬起来,跑到后面看了眼,立马闪人。
沈辉还听到她吐槽:“怎么是A8,哎哟喂眼花了。”
搞的跟场闹剧一样。
“散了,赶紧走!”
交警开始赶人,疏散交通。
吃瓜群众不满意了,围住交警就开喷:“你怎么执法的,那老太太明显就是讹诈,已经构成行事犯罪,你作为警务人员识而不见,这是在助涨社会不良风气。”
有人痛心疾首:“那老太太在这条街上碰瓷,我见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放过她,还要法律何用,是不是那些没装行车记录仪的车就活该倒霉?你们这是严重的不作为。”
交警满头大汗:“你们别添乱,先疏散交通再说。”
吃瓜群众们不满意:“你别找借口,我就问你那老太太是不是已经犯了法?”
“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就去投诉你们不作为。”
有吃瓜群众也急了,感觉被碰瓷的是他本人一样。
交警也有点急:“人家当事人都不追究,你们着什么急……”
忽然发现有人举着手机,连忙闭嘴。
沈辉和黄佩佩上车走了,也没心思理会今天这事儿会不会被人拍到抖音炒热,更没兴趣猜测那位满头大汗的交警会不会因为言辞不当而摊上事儿。
黄佩佩心情不太好,叹着气道:“真是世风日下,坏人都变老了。”
沈辉道:“怎么不说是老人都变坏了?”
黄佩佩没好气地道:“你这打击面有点广,我爸我妈都不是那样的人。”
到了陈娇娇家,把这事儿一说,陈娇娇也跟着同仇敌忾。
概因这些年社会上的各种怪现象越来越多,不少人深厚其害,所以要求法律公平公正的呼声越来越高,诸如老人碰瓷,机动车在事故中不管有理没理都要担责成为了热议话题。
陈娇娇弄了一桌子菜,看着就很丰盛。
两人都上班了,刘奇中进了一家工厂,陈娇娇在一个小公司做个文员。
用她自己话说,能干的工作也就只有这个了。
快二十八岁的大姑娘,从来没上班过,工作经验等于零,找工作难度实在不小,也就只能在小公司混个文员干干,否则就只能去饭馆端盘子了。
不过陈娇娇到是挺想的看,虽然工资有点少,但工作也轻松,反正不用租房子,生活没啥压力,在沪市这种地方,这样的日子其实才是好多人追求的好生活。
回去的路上,黄佩佩有点伤感。
虽然闺蜜没有变,联系也没有变少,可见面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
可以预见,时间越往后,再见面或者吃饭的次数还是会越来越少。
也不知道和娇娇的这份感表还能保留多久……
沈辉没心思多愁善感,回到滨江花园后就进了健身房。
黄佩佩在旁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就去了书房练字。
沈辉折腾完体力,歇了一会冲完澡,出来发现黄佩佩在泳池里泡着。
“你不是练字去了吧?”
沈辉在边上坐下,往后一靠问。
黄佩佩仰躺在水面上,两条腿踢踏两下,道:“练完了,等我字练好了,就写两副表起来挂卧室,我觉得练字挺好的,你也练一下,能养精气神。”
沈辉没兴趣,说:“你怎么胖了?”
“胖就胖呗!”
黄佩佩压根不在乎,心大的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发愁的。
沈辉也服了,心大成这样的女人委实少见。
睡觉前,黄佩佩还上称称了下,结果发现自己没胖,一斤都没多。
“我没胖啊!”
黄佩佩眨眨大眼,有点疑惑地瞅了瞅沈辉。
“就是胖了。”
沈辉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强调了一句:“看着胖了。”
黄佩佩摸摸自己的脸,再瞅瞅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照例造小人,然后睡觉。
睡到半夜时,沈辉做了一个旖旎的梦,一梦醒来又想要,黄佩佩正瞌睡,迷迷糊糊的被折腾醒,感觉有点不堪鞑伐,就求饶:“不行了!”
沈辉不吭声,像头野牛一样吭哧吭哧的犁地。
黄佩佩又撑了一会,实在有点受不了,就喊:“不行了,你去找林月婷。”
沈辉顿了下,然后更猛了:“瞎扯,人家又不是我女人。”
“你去找她。”
黄佩佩是真有点撑不住了,扭着身子拼命躲。
沈辉有点不理解,从来只有牛累瘫,哪有女人受不了。
风平浪静后,就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黄佩佩捶着他胸膛没好气道:“男人会累女人就不会累吗,你这是什么奇葩道理。”
沈辉想了想,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白痴。
黄佩佩拱了几下,忽然问他:“你刚才为什么停了下,是不是想和林月婷做?”
“没有!”
沈辉当然不承认,这特么的能承认吗?
黄佩佩摸着他脸,循循善诱:“你们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又不吃醋,你就给我说实话呗,林月婷长的又漂亮,我就不信你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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