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想法不错!”
李光明大为赞同:“我们也希望国家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如果那些车企争气,真能造出我们自己的法拉利和劳斯莱斯,让我们这些人买单不是问题,可现在的那些车企,哪个是安心做事的,要么守着老本给外企打工,要么就走偏门,人家的严谨和科学没学会,反到学会了道德绑架,打着爱国的晃子绑架消费者,实在是世风日下。”
胡国平也赞同:“不错,你要是真能搞出来,我们这些人第一个买单。不过汽车工业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底层的基础工业跟不上,想要赶上国际一流水平很难,几家民营车企这几年也还是花了些力气的,想要追上那几个强国不是一两天天的事情。”
沈辉道:“我怎么听说不是造不出来,而是成本问题?”
李光明道:“确实是成本问题,如果真要造辆劳斯莱斯出来不是办不到,可问题是人家花一百万就能造出来,我们得花一千万才行,造出来卖给谁?”
沈辉道:“卖给你们啊,你们肯定能买得起。”
李光明和胡国平无语,这特么真当我们是凯子啊!
沈辉笑着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企业也是要效益的,毕竟有了效益,才能够持续不断的研发,可问题是,我们在进步,人家也在进步啊,我们没时间浪费,相要迎头赶上就得不计成本的开足马力去追,才有可能追得上,不然再过二十年也还得吃人家剩饭。”
“这话也有道理。”
李光明和胡国平点头,算是认可。
沈辉道:“所以我决定了,既然没有人做,那就我来,一年烧他个两百亿,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五年,五年还不行就等十年,十年再不行就等三十年,我就不怕等我退休的那天造不出个好车来,两百亿也就三十来亿美金,我还烧的起。”
李光明和胡国平对视一眼,这算不算是拍脑袋做决定?
特么的年轻就是好啊!
有冲动的资本。
沈辉道:“你们先帮我留意一下,有合适的厂子就买下。”
李光明道:“那你还不如直接去收购个大厂。”
沈辉摇头:“大厂不要,盘子越大就越复杂,最好找个那种基础比较好,一心想造好车却没有资金的小厂子,白纸好作画,这种厂子资本注入后才能有活力,那些大厂早就成了资金的奴隶,谁会为了梦想专心去搞研究,让他们为了梦想去奋斗根本就是扯蛋。”
两人无语,只得应下。
沈辉没高兴多久,就被围攻了。
刚才大家没有围攻他,不是狗屁的分寸,而是没到时候,毕竟才刚刚开始,就把寿星灌爬下不太好,可不是真放过了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灌他灌谁。
公司的人不敢灌,但二代们敢啊!
结果没什么意外,沈辉再次被抬了回去。
自从到沪市,这是第二次醉成一团烂泥。
上一次也是被二代们围攻,这次还是同一波人。
黄佩佩看的心疼,帮着喝了不少,可依旧没逃过去。
酒店门口。
几个二代粗暴地将沈辉塞进车里,发出胜利的大笑。
目送迈巴赫离开,大家才纷纷叫司机。
沈辉虽然酒量不咋样,但很少会喝的人事不行,烂醉如泥更是少之有少,最近几年仅有的两次都是在沪市,而且时间隔的还不远,前后不过一个多月。
迈巴赫奢华大气,黄佩佩却无心欣赏。
“真是一群混蛋!”
黄佩佩把沈辉脑袋搁在腿上,一边给沈辉拍背,一边咒骂着围攻沈辉的二代。
不料沈辉嘴一张,直接吐了她一身。
酒味和酸味混合出一股刺鼻的难闻味道,瞬间在车里弥漫开,令人闻之欲呕,黄佩佩却顾不得恶心,手忙脚嘴的抽了一把纸赶紧捂在沈辉的嘴上。
“姐,用这个接着!”
孙阳回头递过来一个塑料袋。
黄佩佩忙接过,接在了沈辉嘴上。
沈辉吐了几口,就不动弹了。
黄佩佩不敢再拍他,就这么挺着身子,一直挺到滨江花园。
车停下,孙阳飞快的下车拉开门,抓住沈辉胳膊拉出车外,一甩就背在背上。
黄佩佩一溜小跑着去开门,上楼进门,也顾不得身上沾了一堆臭哄哄的东西,让孙阳将沈辉背进卧室扔床上,林月婷也跟了进来,一看就头疼。
又喝醉了。
知道今天是东家生日,可咋会喝成这样啊。
“姐,咋喝成这样了?”
林月婷一边帮忙,一边问黄佩佩。
黄佩佩咬牙切齿:“那些混蛋给灌的。”
林月婷不知道哪些混蛋,见黄佩佩咬牙切齿的,就没再问。
黄佩佩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扔进洗手间,就招呼林月婷:“来搭把手,把他弄起来。”
林月婷就跑到旁边,抓住沈辉另一支胳膊,和黄佩佩一起用力,将沈辉拉了起来。
“你从后面撑住啊,我给他脱衣服。”
黄佩佩交待了一声,就开始给沈辉脱衣服。
林月婷从后面用力推住沈辉上半身,感觉沉的一批,也顾不得难为情了,把身子都靠了过去,才勉强将沈辉上半身撑住,好在黄佩佩很快就将衣服给脱了。
黄佩佩道:“你给我洗个毛巾来,我给他擦擦。”
林月婷巴不得呢,赶紧下床进了洗手间。
沈老板赤着上身,不好多看啊!
黄佩佩本想脱沈辉裤子,可想想了又觉得不好,林月婷还在呢,就先擦上半身,擦了好几遍,让林月婷去休息之后,才把沈辉脱的光溜溜,擦下半身,
折腾了大半个小进,累出了一身汗,总算折腾完了。
黄佩佩擦擦汗,给沈辉把被子盖好,才进了洗手间。
洗澡是别想了,自己弄不动,只能等酒醒后再说了。
黄佩佩洗完澡,出来就穿进了被窝,结果才躺下沈辉嘴一张又吐了。
这次吐的还比较多,好像把晚上吃的喝的全给吐了出来。
“天呐,饶了我吧!”
黄佩佩快哭了,只得爬起来先把自己洗了下,把衣服穿好叫林月婷。
林月婷过来一看也要崩溃,同时又有些庆幸。
幸好女东家在,不然自己真要崩溃。
吐成这样,主卧显然没法睡了,沈辉板只穿了一条睡裤,两个女人合力将沈辉抬到旁边的卧室,黄佩佩抱着上半身,林月婷抬着下半截,可沈老板就算不怕也有百多斤,而且软的跟面条一样,实在不好使劲,更要命的是才出门,裤子就快掉下来了。
林月婷吓的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都不敢多看一眼。
好不容易把沈辉弄床上,就落荒而逃。
黄佩佩无语的跪在床上看了会,才洗了毛巾继续给他擦身子。
又折腾了好一阵,睡下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天。
好在沈老板还算给面子,没有再吐。
沈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眼睛一睁,头疼的仿佛要裂开。
翻了个身爬起来,揉了下眼睛一扫,才发现不是主卧。
刚纳闷呢,黄佩佩进来了。
“哎呀,可算是醒了。”
黄佩佩过来摸摸他头,说:“赶紧去洗脸,完了吃饭。”
沈辉揉头额头问:“咋在这屋里?”
黄佩佩没好气道:“昨晚你吐的稀里哗啦,主卧都没法睡人了。”
“呃!”
沈辉懵逼,吐了吗?
他不知道啊!
黄佩佩催促:“别发呆了,赶紧洗了吃饭,都中午了。”
沈辉捶着脑袋骂娘:“一群王八蛋,别让我逮着机会。”
心里恨的咬牙切咬,狗曰的没一个好东西啊!
到洗澡间冲了一下,出来黄佩佩已经把衣服裤衩放到了床上。
穿上出来,林月婷又做了兰州拉面,沈辉却没什么胃口。
吃了几口面就吃不下了,到是把汤喝了精光,还觉得没够,又喝了大半碗汤,出了一身热汗,才觉得好了些,依旧头疼的厉害,下午是没法去公司了。
头疼。
胸闷。
浑身不舒服。
沈辉躺在沙发上,拼命的放空大脑,努力隔绝神经的触感,感觉没什么卵用,头依旧疼的厉害,只好在心里诅咒那些二代们生儿子没**,希望能减轻些难受。
黄佩佩坐过坐到一边,抱着脑袋给他轻轻揉捏,嘴里还在声讨代二:“那些人也太不是东西了,都啥年代了,怎么还劝酒,下次再跟那些人吃饭最好就别上酒。”
沈辉翻着死鱼眼,没力气说话。
躺到下午四点多,总算好了点,感觉不那么难受了。
吃过晚饭,沈辉在健身房狠狠挥霍了一番,出了身臭汗后,酒劲总算过去了,给几个灌他最狠的二代打电话骂了一通MMP,连威胁带诅咒,部算出了口恶气。
酒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在作为老板,他可以享受到酒休的特权。
隔天上班,刚到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张欣就送来了青河考察团的报告。
张欣是复旦的公共关系硕士,跟沈辉同岁,两年工作经验,能给沈老板当秘书,想来能力是没问题的,长像也绝对过关,并不比吴天明差,不然陈丽君那关首先就过不了。
至于是否合用,还要再观察。
等张欣出去后,沈辉琢磨了一阵,开始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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