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三样东西,一棵挂满了许愿瓶的许愿树,摆满了书籍的柜子,以及一套桌椅。
简时臣先是诧异,随后问云以萝:“我有点看不懂。”
云以萝满意他的反应,走到许愿树前,勾唇笑说:“你当然不知道了,我给你解释这些是什么礼物吧。”
“这是许愿树,因为以前我没陪你过生日,所以你可以跟我提二十个愿望。只要把你的愿望写在许愿瓶里,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哦。”
简时臣被她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二十个愿望?这傻丫头。
云以萝怕他太感动会哭太多次,赶紧介绍下一个,“这个呢,你应该看得出来。书柜。”
简时臣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云以萝笑说:“这里有二十本书,每一本都是你从一到二十岁必读的书,我都给你买来了。”
“桌椅呢就是让你可以坐下来看书的。”
简时臣顿了顿,嗯,妹妹的脑回路有些奇怪。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云以萝眨眨星星眼。
“喜欢……我最喜欢第一件。”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走到愿望树前,云以萝告诉他二十个许愿瓶里都有空白的许愿纸。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让他梦回童年的女孩。
许愿瓶,简时臣小时候见其他小朋友买过,他没买过,因为没什么需要许愿的。
如今,他却拥有了一棵许愿树,还是女朋友送的。
转过身,简时臣注视云以萝,牵起她的手,“你是上天送到我身边的天使?”
云以萝笑容甜美,“就要当哥哥的天使。”
简时臣内心充盈了力量,用温柔的嗓音对她说:“谢谢你给过我的第一个生日。”
云以萝依偎在他身边,注视眼前俊美的男人,莫名口干舌燥,轻咳说:“我还要给你过很多很多个生日,是不是每次给你过生日你都要说谢谢呀?”
“谢谢自己心爱的女孩有什么不对?谢谢,也说不出我此刻,内心的感动。”简时臣深吸一口气,俯视她,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神情。
云以萝心脏砰砰直跳,怎么会给他过一个生日他就感动成这样子啊?
简时臣埋在她颈窝里呢喃:“我的眼里心里脑袋里全是你。”
好肉麻,肉麻得她好开心。
“你好容易感动。”云以萝亲亲他的薄唇,也被他的情绪感动得鼻子一酸,“那就每天多爱我一点点好了,那就眼里只有我就好了。”
她也喜欢,他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她的感觉。
感情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云以萝就是这么认为的,就像是草木爱着阳光,她要爱着一个也爱自己的男孩才能幸福。
简时臣突然将她托抱起来,高高举起,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她的张开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就能亲到他的嘴角,越吻感情能不能越深不知道,反正她满心欢喜,不顾一切要沉沦其中。
简时臣保持这种姿势亲吻了她将近两分钟,云以萝让他停下,这种难度的亲吻虽然新鲜但是不够舒服。
身高差的原因,他平时亲她也挺累的。
“嗯?”
云以萝还是喜欢跟他脸对脸,勾着他肩膀亲亲,这样比较容易。
“我们回卧室去。”她发现他已经有反应了。
简时臣眸色深深,将她抱着走出了这间房,来到隔壁的卧室。
云以萝被放在床上,脸红耳赤看他把毛衣脱了,然后凑上来急切亲吻自己的表情,躲避后用手捧着他的脸细细打量。
简时臣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就被她推到在床上。
她扑在他胸膛,含笑说:“你脱衣服干嘛?”
简时臣眼底的云以萝调皮得很,他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唇,红着耳根,嗓音慵懒:“睡觉。”
云以萝笑眯眯地哦了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观察他的反应。
她笑问:“现在睡觉是不是早了点?”
很明显,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沉,手也开始不安分。
简时臣一本正经,嗓音却十分性感低哑,“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
云以萝被挠痒痒,笑得求饶,“别折磨我,等我去卸个妆换身衣服吧。”
简时臣瞥向她那条黑色裙子,欺霜赛雪的肌肤,他覆上去手感极好,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愤愤说:“真软。”
他所有的动作都透露出一个讯息,他想要她。
云以萝被撩得浑身战栗,连忙扣住他的手臂,可是简时臣快速拆了她的招数,反而将她牢牢锁在铜墙铁壁般的怀中。
他脸上写着得逞的笑意,丝毫不给她一点机会。
她只能撒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等等我嘛,卸妆换衣服……对了我还要洗澡呢,哥~”
简时臣见她撒娇越来越熟练,贴着她耳边说:“要我等两小时吗?”
云以萝摸了摸他的侧脸,深呼吸说:“我会快一点,你可以等我的吧。”
说完,她的视线不自觉瞥向别处,紧张兮兮地收回了视线。
简时臣本就不满亲吻被多次打断,一听这话,哑声说:“等不了那么久,你每次都要磨蹭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我那是精心准备。”她鼓起腮帮子,而且这才几次呀?
简时臣干脆将她公主抱起来,长腿从床上离开朝浴室走去,“哥哥亲自给你洗。”
云以萝的表情有好几秒的怔愣,“……”
想拒绝也没机会拒绝,她根本无法抵抗。
天色越来越黑,一轮圆月高挂天空。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给过热的室内降了一丝丝温度。
从浴室离开后,云以萝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回忆起那些画面,羞得扯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脸。
越想越觉得被欺负惨了,她慢慢拉开被子,转过脸嘲讽他:“你还说我呢,还以为你给我洗澡会快一点,还不是在浴室里磨蹭了两个多小时。”
红着脸,她说这些话时也不觉难以启齿,更糟糕的话被强制说了不少。
简时臣躺在她身侧,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没有回应她,只是俯身再重重封住她揶揄他的小嘴。
到底是为什么会耽误得更久,她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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