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的培训到了最后一天,终于要结束魔鬼训练了,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晚上,四零一宿舍到牛肉火锅店大吃一顿。
她们提前订好位置,到了直接入席。
这个季节来吃牛肉火锅的人很多,满屋子弥漫着牛肉的香味。
云以萝她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餐桌上摆满了一碟又一碟的牛肉,雪花牛肉,牛腩,牛肚,旁边还有青菜萝卜等蔬菜,中间的火锅咕咚咕咚地冒着沸腾,冒着热气。
“大家训练了这么久,今晚改善伙食,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谈舍长发话,又跟服务员说还要几瓶啤酒,问舍友们想喝什么。
云以萝低着头,对着手机傻乐。
“以萝,让你哥过来一起吃呀。”
谈可欣发现云以萝的眼睛不离手机,一看就是热恋期。
云以萝坐在谈可欣身边,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睛,看舍友们,说:“大家介意吗?”
“害,又不是第一次叫你哥来了。”徐一宁直说:“多些人更加热闹。”
谈可欣扫了徐一宁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然后大大咧咧地笑说:“让学长们都来,那不就更加热闹了吗?”
徐一宁忍俊不禁说:“那……也行啊。”
云以萝发现徐一宁没喝酒脸就红了,记起她和晏凛喝过交杯酒,这是想见晏凛吧。
秦暮霏喝着水,说:“这张桌子再多几个人也够,以萝,你喊你哥他们来吧。”
云以萝说问问看,她直接给简时臣打了电话。
谈可欣带头围了过去,挥挥手示意大家凑热闹。
云以萝被她们围得紧张起来,在简时臣接了电话后她结巴了,一声哥变成了断续的哥哥……
谈可欣捂嘴笑不停。
简时臣隔了几秒,似乎被她娇软的一声哥哥给喊懵了,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怎么了妹妹?”
嗓音夹杂着笑意。
他万万没想到这通电话有三个围观者。
云以萝转了个身,深吸了一口气,紧张说:“我们在吃牛肉火锅,你要不要叫上非凡哥他们一起来?”
简时臣说:“行,我问问他们。”
云以萝等待了几秒,得到他的回复。
挂了电话,徐一宁焦急地问:“他们来吗?”
云以萝点头,说:“来。”
“妹妹喊哥哥来,哥哥怎么能不来呢?”谈可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调侃云以萝。
云以萝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咬唇说:“你们围着我,我都出错了。”
徐一宁托着腮帮子,笑了起来。
“你哪儿出错了?”谈可欣好奇。
云以萝咳嗽一声,不好说是觉得喊了简时臣“哥哥”太肉麻了,于是说没什么。
很快,简时臣他们到了火锅店。
云以萝一眼就从三个人中看见了简时臣,嘴角自觉地上扬。
简时臣说,“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
火锅店内温度高,他把外套脱下,正打算找个地方放,下一秒外套就被一双手给接过。
简时臣抬眸对上了云以萝的视线,她正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衣服。
这样的举动和目光让他内心温暖柔软,越发觉得她乖巧起来让人心都化了。
云以萝帮他拿了外套叠好,找个地方放下。
“怎么不早点叫我们来啊?”乔非凡说:“我吃外卖吃到一半被喊过来。”
谈可欣动了动筷子,瞥向乔非凡,问:“这么说你不愿意来?”
乔非凡说:“我太愿意了!早点喊我过来,我不就不用吃那些难吃的外卖了吗?天天吃外卖,都快吃吐了我。”
晏凛淡笑说:“明明食堂就那么近,你非得点外卖。”
“我不想挤食堂,只能吃外卖了。”乔非凡看着眼前的牛肉火锅,食指大动说:“可以开吃了吧!”
“吃吧!人都到齐了。”
简时臣往云以萝碗里放了几片烫得刚好的牛肉,转过脸,问她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今晚跟我回家吗?”
云以萝啊了一声,发现大家都在吃东西,很轻地说了个“好”字。
简时臣嘴角上扬起来,“不是说想吃牛腩萝卜吗?这儿有。”
他捞了几块萝卜和熬得软糯的牛腩给她。
想不到她说的话,他都记得。
一顿牛肉火锅,完美地结束了一星期的培训。
回去的路上,云以萝坐在副驾驶座,因为吃得太饱撑着了。
简时臣伸手稍微她揉了揉肚子,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笑,说:“没见你吃什么,胃太小了装不下什么东西。回去吃点健胃消食片,不然今晚你会睡不着。”
云以萝鼓起腮帮子说:“还不是你一直让我吃这个吃那个,都怪你。”
简时臣打着方向盘,好笑说:“你都喊我哥哥了,我当然要照顾好妹妹,我是怕你吃不饱回去还要让我给你煮东西吃。”
那声“哥哥”再次让云以萝窘迫起来,她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缕红意。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给我煮东西吃所以不断夹肉给我吃吗?”
简时臣语气无辜,“我可没这种想法,妹妹别冤枉我。”
云以萝看着他的侧脸,说:“你答应给我做的饭,一样也不准少。”
命令的语气,但是她语气柔软地说出来,听着就让人舒服。
简时臣目视前方,嗓音撩人,“慢慢来啊,等你比赛结束,想吃什么都可以。”
云以萝闻言,秀眉轻轻拧起。
莫名觉得这句话让她脸颊一红,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前几天在图书馆跟他接吻的画面。
她感觉自己被他带坏了。
回到了简家,卧室。
云以萝洗完澡,换上柔软的睡衣在床上躺下。
终于明天可以不用早起训练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像是小动物在床上打了个滚。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云晴柔。
“喂,妈。”云以萝接了电话。
云晴柔问:“以萝,今晚有没有回家?”
“回了,在家呢。”
云晴柔关心说:“好,回家就早点休息,这段时间乖女儿辛苦了。”
云以萝对云晴柔的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些年妈妈的关心只是口头,总是少了一些实质性的行为。
她嗯了一声,问云晴柔今晚回来吗?
云晴柔说:“在路上,快到了。你先睡吧。”
结束通话后,云以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失神地看着某个角落。
就在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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