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像你讨要经验么，怎么，不肯啊，怕我们抢了你生意？你放心，我们虽然都在金屋上班，但也是有底线的，有些太下作的事啊，我们可做不来。”
话音刚落，众人四目相对，顿时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莫珠此时更是一脸得意，“怎么样，慕言，说说吧？”
慕言看着莫珠，只觉得悲哀，她没有做过多解释，直接转身离开。
很快，后面传来“看，是心虚了吧”的声音，慕言面色沉寂，找到没人的角落，给丽姐打了个电话。
这还是丽姐离开后，慕言第一次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里面传来熟悉的而声音，却不见往日爽朗笑声。
“我没事，刚好我也累了，正好可以趁机休假，新工作我也找好了。”
丽姐此时在云南吹着来着洱海的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听着电话里没有声音，她最怕的就是慕言自责，“好了，别多想了，我这不过是换一种活法嘛，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
“丽姐，那……你玩得开心。”
慕言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出的情绪盘旋在心头，她只是安慰自己，丽姐真的只是去度假了。
“行了，船来了，我得出发了。”
很快，电话里响起嘈杂的吆喝声，丽姐便催促着要挂电话。
挂了电话，慕言眼神空空的，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叽叽喳喳，她迅速放下手机，接着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几个女生看了慕言一眼，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慕言出去了。
这天晚上的工作风平浪静，快下班的时候她约了郑蓉蓉，希望把支票还给对方。
郑蓉蓉也没犹豫，毕竟慕言没能离开，而且还让郑家丢了那么大的脸，钱要回来也是应该的。
两人约在了慕言楼下，即使隔着夜色，慕言也能感受到对方脸色并不好，不过这并不是慕言关心的，所以把支票递过去后就要上楼。
郑蓉蓉也没多说，只不过上了车，等她检查支票的时候忽然发现不对劲。
很快，怒火中烧。
“慕言，你什么意思，居然拿张假支票糊弄我，怎么，拿了钱不办事，你还有理了？”
慕言再到郑蓉蓉的电话，本来就觉得奇怪，如今又被无缘无故地骂了一顿，心底更是迷迷糊糊的，询问道：“支票一直在我包里没动，我根本没时间用，怎么会是假的？”
“你自己下来看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不把真的交出来，我就报警。”
郑蓉蓉撂下狠话后直接挂了电话，慕言也是满腹狐疑，觉得郑蓉蓉是不是趁机想坑自己。
但直到慕言上了车，从郑蓉蓉手里接过支票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以前在慕氏的时候，大大小小金额的支票经过她手的自然不在少数，所以压根不用仔细辨认，稍微有点常识的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张假支票。
“这的确是假的。”
慕言承认，但这的确和她没有关系。
她既然要还，自然就不会拿张假的糊弄，否则真的支票也根本用不出去，自然也就没了意义。
“哼，你承认就好，拿来吧。”
郑蓉蓉手一伸，满脸鄙夷地盯着慕言，“我以前还以为你多有尊严似的，慕言，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会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你给我三天时间。”
慕言没有理会郑蓉蓉的讽刺，她想起自己的包也只有莫珠动过，难不成是她起了心思，偷偷换了自己的支票？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够愚蠢的。
只要郑蓉蓉封掉那张支票，莫珠一用立马就会被逮捕。
郑蓉蓉见慕言说的有板有眼，加之她也觉得慕言做不出这种事，便冷哼一声，“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否则我就报警。”
“一天就一天。”
慕言答应。
她这就上去找莫珠，自然很快能找到答案。
不过当慕言手刚打开车门时，郑蓉蓉的手机响了，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郑蓉蓉立马道：“马上报警，别让人跑了。”
挂了电话，郑蓉蓉说了句，“用支票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慕言没吭声。
她已经猜到了会是莫珠。
郑蓉蓉觉得慕言的情绪就是强装镇定，淡淡来了句，“该不会是你偷偷找人去兑换的吧。”
“你一个电话就能封支票的事情，我还不至于那么愚蠢。”
慕言淡淡道。
“倒也是。”
支票重新被找到，郑蓉蓉心情不错，问了句，“那你跟着我一起去看看吧，毕竟你差点儿就背上一个亿的债务。”
慕言没有说话，算是同意。
一路无话，商务车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京都最大的一家私人银行门口停下，很快有工作人员飞奔而来，恭敬地叫着郑小姐。
“人在哪？”
郑蓉蓉直接问道。
“我们借口支票需要签字，把人稳定在客户间了。”
工作人员微笑道。
接着三人直接前往贵宾室，里面郑蓉蓉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正听着客户经理介绍着投资产品。
见门被打开，刚要发作，就看到了熟悉的脸。
瞬间，杯子掉落，咖啡洒了一地。
“慕……慕言。”
莫珠惊呆了，她没想到，慕言这么快就发现支票是假的了。
慕言见到莫珠并不意外，她已经猜到这事是莫珠做的，所以见到莫珠，眼神也只是冷冷的，没有半点情愫。
这一次，莫珠终将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已经报警了吧。”
郑蓉蓉问。
“是的，警察马上就过来。”
工作人员客客气气地说道。
莫珠一听警察，心立马慌了，虽然她不认识郑蓉蓉，但看那气势也不像一般人，顿时慌了，也不装有钱人了，一下子跑过来想拉住郑蓉蓉的手，郑蓉蓉嫌弃地往工作人员身后躲了躲。
“这位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不过我拿的是慕言的支票，你又何必针对我？”
莫珠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要是让不知道真相的人看了，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郑蓉蓉听着好笑，现在偷别人东西的，一个比一个有理，“怎么，偷慕言的你就有道理了？”
莫珠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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