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
肖恩觉得沈南渊不会骗自己,但想了想,除了那个傅晋,还能有谁。
“听你这么说,我还怪吃醋的,要不,沈南渊,你让我把她带走吧,这样你也算是眼不见为净。”
肖恩又开始提要求,“你也知道,我表妹一直对慕言耿耿于怀,她的存在,会让你们的幸福生活出现裂痕。”
“郑家原本是让你来破坏我和慕言的事,如果让她们知道你爱上了慕言,你猜她们会是什么表情?”
沈南渊扬了扬嘴角,却并没有在笑。
肖恩嘴角一僵,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又如何,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如果我说不呢?”
沈南渊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放慕言离开,天王老子来求情都没用。
“如果你说不!”
肖恩忽然坐起来,但因为两只腿还被沈南渊控制着,顿时疼的呲牙咧嘴,“如果是这样,那郑家必然会想尽办法,对付慕言。”
“他试试。”
简单三个字,透出沈南渊性格强势的一面,同样也霸气非凡。
“呵。”
肖恩嘲讽一笑,“看样子司城说的没错,你并不打算放手。”
提到贺司城,沈南渊眉头紧了紧,松开肖恩,自己也重新站起来,一边整理衬衫,一边道:“贺司城的话,你也敢信。”
“我之前的确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他说的没错。”
像是猜到了沈南渊真正的内心,肖恩开始洋洋自得,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你把慕言留在金屋的根本原因,就是想把人控制在眼皮子底下。”
“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她。沈南渊啊沈南渊,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和贺司城说的,都是真的。“
“你给我闭嘴。”
彼时,沈南渊已经穿好了西装,恢复了西装革履的模样,他清冷依旧,“什么时候,你能有我一半的能力了,再来猜测我的想法。”
肖恩并不生气,相反沈南渊越跳脚,越能证明自己猜测的是真的。
“我不管这些,我呀,只是有些心疼我表妹,千算万全,都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输给了一个什么都没做的女人。”
“滚!”
沈南渊一声呵斥。
肖恩却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肯放过她呢,把她折磨的这么狠,就不怕她记恨你。”
“把人给我带出去。”
这一次,沈南渊没有废话,直接按了铃声,叫进了保安。
“我去,这么狠。”
肖恩见沈南渊玩不起,这才举双手投降,“现在傅晋就像一条疯狗,到处找人,我劝你还是别把人逼急了,尽快把慕言放出来。”
外面,傅晋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原本沈南渊已经把人处理了,也不知道他又用了什么方式跑脱,还不怕死地继续出现在金屋闹事。
傅晋的身边,不仅有保镖,还有不少的记者,一副不见到慕言誓不罢休的样子。
沈南渊扶额,是真有些头疼。
另一边,秦沫根本不死心,在见到傅晋的那一刻,更是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
慕言被提前放了出来。
被放出的当晚,就跟着沈南渊参加了顶层私人包厢的趴体。
自从慕言得知那晚上的人是沈南渊后,情绪就一直有些不正常,如同机械木偶般,任由沈南渊拽着自己。
就连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也是沈南渊亲手为她换上。
似乎,还洗了个脸。
包厢里黑黑漆漆的,慕言视线受限,根本看不清还有什么人在。
她乖巧的不像话,依偎在沈南渊的怀中,像极了一个玩物。
“言言。”
秦沫的声音,有些哽咽。
慕言抬起头,朝声音处望去,沈南渊还真是贴心,害怕慕言看不清楚,直接开了灯。
顿时,亮如白昼的包厢里,四目相对,秦沫眼底泛着泪光,慕言的眼神却趋于麻木。
她有瞬间的闪躲,可在看到傅晋的那一刻,又直接迎了上去,甚至还挤出了一丝笑容,声音干巴巴的,“沫沫,好久不见。”
秦沫瞬间冲了过来,要把人揽入怀中。
慕言却是下意识地往沈南渊怀里躲了躲,沈南渊同样搂住了慕言,眼神警告她别再靠近。
秦沫鼻子发酸,站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言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之前傅晋的话,她完全不接受,可现在看到慕言真实的样子,她的世界观崩塌了,她的言言,眼底是从来不会流露出恐惧的。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子?
“沈南渊,你个畜生,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慕言啊,她可是北城最骄傲的慕言啊。”
秦沫疯了似的,拿起桌子上的色子就朝沈南渊身上胡乱地砸去,沈南渊没有动,只是紧紧护着慕言的脑袋。
等她砸完了,就要拿起酒瓶的时候,沈南渊呵斥道:“够了!”
秦沫动作一顿。
“你们想看到慕言,现在已经看到了,现在可以离开了?”
“慕言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离开!”
秦沫情绪失控,大声叫着,她再次看向慕言,期待着奇迹出现,“言言,你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这个男人胁迫了你。”
“秦沫,我很好。”
慕言从沈南渊怀里钻出了脑袋,平静地望着秦沫,“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像我跟你说的一样,我一直过的很开心。”
傅晋在旁边拆穿,“慕言,你别再这样自欺欺人了好吗,你过的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
慕言看向傅晋,眼神忽然变冷,那一刻甚至是变成了厌恶。
“谢谢你通知了秦沫,能够让我们姐妹重聚,但傅先生,你又何必信口雌黄,就因为你包了我一个月,强行要把我从金屋带走我不从吗?”
“什么?”
秦沫回过头,又一脸愤怒地望着傅晋。
这些,傅晋可没有跟她说过。
傅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他还想解释道:“那也是因为你在这里工作,慕言,如果沈南渊真的爱你,又怎么可能让你在这种地方接待客人。”
“谁说我接待客人了?”
根本不用沈南渊开口,慕言火力全开,怼得傅晋哑口无言,“我想傅总还真是想多了,为了带走我无所不用其极呢。”
“哪一次不是你强行拽着我,让我陪你喝酒,还问出我一夜多少价钱,你出得起么,怎么,在秦沫面前,又要装出一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模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