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经常看她带一些异性回来,还说是她男朋友什么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你说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在那种地方上班,但也不能不检点吧。”
莫珠一副我都是为了她好,我可什么都没说的表情,沈南渊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冷冰冰地问道:“你不也在那种地方上班吗?”
莫珠并不认识沈南渊,只是看他其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男人,自然也认为是慕言的客人。
本来想诋毁慕言,如今被客人反问,莫珠脸色一红,但很快又露出纯情的一面,为自己辩解道:“我们不一样的。”
“我在那种地方上班,是为了挣学费,等学费挣到了我就离开,而且我除了陪酒,其他什么都不做的,怎么能和她一样呢。”
莫珠道。
“看样子,你倒是比她干净多了。”
沈南渊冰冷冷地说道。
莫珠脸色绯红愈加红润,望着眼前帅气逼人,且气度不凡的男人,心思活跃,甚至早已把肖恩抛到了脑后。
“先生,我其实……我其实还是……”
莫珠扭扭捏捏,又一脸含羞带怯,只怕是正常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她抬起头,羞涩地望着沈南渊,就等着他点头了。
沈南渊忽然有些泛恶,直接冷声道:“时间不早了,我需要休息。”
“哦哦哦,好。”
被男人拒绝,莫珠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下意识朝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慕言躺在地上,披头散发,满身狼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真是吓人。
就在沈南渊进去,要关上门的瞬间,莫珠冲进去追上了沈南渊的胳膊,大着胆子迎着男人的目光,急切道:“要不先生,今晚……今晚就让我陪你吧。”
“你说什么?”
沈南渊眼睛一拧,一股子杀气已经从眼底显现,可惜,莫珠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又或者说,她对沈南渊的恐惧早已经达到顶峰,已经不知道更恐惧了。
她继续道:“你看,她现在这样子,多可怕啊,难道你还有兴趣?”
“看样子,你好像很缺男人?”
沈南渊皮笑肉不笑。
莫珠却当沈南渊是在开自己玩笑,羞涩一笑,低头道:“讨厌啦,人家才不是,人家只是……人家只是对你这样。”
“是吗?”
沈南渊冷笑,嘴角跟着微微扯了扯,两根手指头拎起了莫珠的袖子,冷声道:“可惜我这人有洁癖,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接受的。”
莫珠瞳孔一缩,不敢相信地望着沈南渊,紧接着咬住唇,仿佛都要哭出来了。
“门在旁边,慢走不送。”
沈南渊侧过身,不想再看女人一眼。
莫珠不明白,明明自己干干净净的,比那慕言不知道干净多少,怎么平白无故地就被嫌弃了。
“先生,你不要被慕言骗了,别看她平日里清高,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样子,实际上私生活混乱的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男人。”
“滚!”
沈南渊忍无可忍,直接一声呵斥,吓得莫珠瞬间没了声音,赶紧溜了出去。
只是,心底依旧是不甘心,不平衡的。
为什么,为什么慕言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
肖恩是。
那个陆先生是。
现在又出现一个。
这些优秀的男人,眼睛都瞎了吗,那个慕言到底哪里好。
她一定要好好拆穿慕言的真面目,让这些男人看清楚才是。
沈南渊回到房间,强行把慕言抱到了床上,感受着怀里人不住的颤抖,沈南渊有些无可奈何。
他把人紧紧抱在怀中,低声喃喃,“即便是像她说的那样,要我选择,我还是选择你这女人。”
“慕言,你不要以为我说这话就是要放过你,不,你休想。”
“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就想在你这儿睡一觉。”
……
次日醒来,慕言情绪已经恢复正常,看着搭在自己胸口的胳膊,吓得身体一紧。
大脑开始飞快转动,依稀记得是沈南渊昨晚来到了自己房间。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轻轻动了一下的细微动静,还是让男人察觉到她已经醒来。
“正常了?”
男人问。
慕言不知道沈南渊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对昨晚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直接从沈南渊怀里挣扎坐起,冷冰冰道:“沈总大半夜闯入别人房间,怕是不大妥当吧。”
“我是在别人房间吗?”
沈南渊觉得慕言的话有歧义,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欣赏慕言穿衣的过程,同时怀疑昨晚她究竟是不是假装。
“昨晚发生什么,你不记得了。”
沈南渊问。
“能有什么。”
慕言动作一顿,随后精神一紧,看了一眼自己身体,这家伙昨晚该不会对自己做了什么吧。
看到慕言的动作,沈南渊嗤之以鼻。
这女人居然会觉得,自己对她感兴趣,能趁人之危。
“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沈南渊冷声道。
“那就好。”
慕言身体并没有任何异常,加之衣服也还穿在自己身上,慕言也放心下来。
她如此轻松,跟没事人的样子,又让沈南渊觉得不爽起来,他必要要搞清楚,这女人是真疯还是假装疯。
趁着慕言去洗漱,沈南渊直接从后面把人抱住,感受到怀里人身体一僵,他满足地一笑,随后道:“你不是很怕我吗?”
“是啊,你是我老板,大清早被自己老板这样抱着,能不害怕吗?”
慕言调整呼吸,努力平静地回复沈南渊的话。
“是吗?”
他的呼吸,打在慕言的耳垂上,一片温热。
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慕言,你好像很害怕。”
“我说了,我很害怕。”
“怕什么?”
“被老板抱着,能不害怕吗?”
慕言一脸无所谓地重复。
忽然,她的身体被沈南渊强行一转,就开始面对着他站着,沈南渊盯着她的眸子,冷冷道:“看着我。”
慕言抬起眸子,平静地盯着男人。
沈南渊并没有从慕言眸子里看到什么隐藏的恐惧,他有些失望,“昨晚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慕言摇了摇头,不知道沈南渊在说什么。
沈南渊忽然松开了慕言,开始自顾自地穿衣,都没有洗漱便径直离开。
慕言被弄得莫名其妙,直接骂了句神经病,就看到已经起床的莫珠,见到慕言,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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