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下意识地就推开了沈南渊。
可沈南渊的动作很强势,把慕言禁锢得动弹不得。
“别动,有人看着。”沈南渊在她耳边落下话。
慕言僵了僵,下一刻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言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稳了,这男人才放过他。
“啧,这么喜欢看戏?”沈南渊深沉的嗓音响起。
慕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身穿粉色衬衫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指尖夹着烟头,妖孽的俊脸上带着几分憋笑。
贺司城?
慕言的脸上顿时浮起窘迫,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该不会……
“你一直在演戏?”慕言抬眸,低低地询问身边的男人。
沈南渊挑眉,抱着慕言的肩膀,“不然,你以为呢?”
她还以为……他是沈南渊。
心底豁然松了一口气,她没好气地瞪了眼男人,“你要吓死我了!”
“咳咳,看来两位的感情是真的不错啊。”
不远处一直被忽略的贺司城,扔掉了手上的烟头走来。
贺家在北城也是豪门望族,而且在京都也有一定的势力,当初慕言和徐朗在一起的时候,这位贺家少爷也是慕老爷子看中的女婿人选之一。
慕言和贺司城有过几面之缘,两人算是认识,此刻慕言才觉得尴尬得不行。
“贺先生,好久不见。”慕言挤出一个笑容。
“放心,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你们继续忙。”贺司城看了眼沈南渊,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不知怎的,慕言觉得有些奇怪。
“你认识他?”
“不认识。”沈南渊收回视线。
“不跟你闹了,那幅画你是在哪里买的?”慕言可没忘记正事。
闻言,沈南渊的眼底染上了纠结。
看着慕言,许久才沉声道,“一位朋友手上。”
“该不会是个女富婆吧?你是不是把她伺候的很舒服?”慕言的语气有些冷。
沈南渊的心情却好了不少,慕言那语气,可够酸溜溜的。
“你也说了我是头牌,女顾客要是对我不满意,我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位置。”
话落,慕言的脸色就更黑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知道这个男人做这行,肯定会接触各种各样的富婆。
所以,从她们手上低价买点珍藏品,也不奇怪吧。
“你给我记住了,这个月你都是我的男人,不准跟其他女人混一起,知道吗?”
沈南渊笑意更深,长指抬起慕言的下巴,“遵命,我的金主。”
“还有,给我离慕晓梨远一点。”
慕言絮絮叨叨地,直到沈南渊说要自个儿抽会烟,慕言才终止了话题,“你赶紧回来,别消失太久。”
看着慕言气呼呼的背影,沈南渊难得地笑了出声,直到面前有人递过来烟盒。
“我看这女人是真不简单啊,能让堂堂沈家的太子爷眉开眼笑,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你这张阎王脸就摆了多少年。”
贺司城看着这兄弟,也不是故意偷听,实在是没见过这一面的沈南渊。
“话说,你和这位慕小姐的事情,老宅那边知道吧?”贺司城眯了眯眸子,在沈南渊冷冷的视线下,这才认真了起来。
沈南渊接过烟,慵懒地抽了几口,淡漠道,“她不知道我是谁。”
“噗——咳咳咳。”
贺司城觉得自己是耳朵出问题了吧,“刚才在寿宴上,慕言可是介绍你就是沈家太子爷。”
“哦,她给了我一个剧本,让我演戏。”
贺司城:……
觉得自己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我说你也不无聊啊,自己演自己还上瘾了是吧。”贺司城按捺住笑意,看着沈南渊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白痴。
沈南渊意料之外地没有反驳,他觉得,这游戏挺好玩的。
他的生活,真的是枯燥了太久太久了。
而慕言,让他想到了阳光。
在她身上,总能感受到温暖。
“这慕言有什么魅力啊,之前她跟徐朗在一起,我就觉得她眼神有毛病了,那个男人也能看得上,不过现在视力终于正常了,但这慕家,说到底可是高攀了。”
“而且最近沈家那边都在大张旗鼓要给你找个老婆,我听说交情不错的女人都把照片叫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你觉得他们还能强迫我不成?”沈南渊冷笑,狠狠地抽了口烟。
这一面啊,才是贺司城熟悉的沈家太子爷。
“你家那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贺司城担忧地提醒。
沈南渊朝他看了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交给你了。”
贺司城顿时噎了噎,“什么鬼!我有个啥能耐!”
他现在贺家也一个头两个大,还哪里顾得上其他。
“你有。”沈南渊眯了眯眸子,勾唇道,“半年前在希尔顿酒店,那天下着暴雨,你……”
“打住打住!我错了!”贺司城皱着俊脸,被沈南渊抓住了把柄,实在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动静,两人锋锐的眸子对视上。
“啧,有人忍不住了。”
“比我预料的要快,看来今天,是要给霍震一点教训了。”
“嗯,你先处理这里。”
话落,沈南渊迅速地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眼底的阴狠蔓延,大长腿迅速离开了二楼。
贺司城抽着烟,看着沈南渊的背影,头疼道,“看来是真栽在了慕言手上啊。”
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了,沈南渊还没回来,慕言又过去了阳台那边找人,但人影都没见到。
“公司那帮老家伙都在等着我呢,你这家伙去哪了啊!”
旁边秦沫安慰道,“你不是说他去抽烟了吗,估计是这宴会对他来说太无聊了吧,他这种人,平时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
自从慕言给她洗脑那个男人不过是纸醉金迷的头牌之后,秦沫也去掉了霸总的滤镜,全当他现在就是一小白脸。
小白脸最爱什么,当时是最爱到处夜蒲啊!
闻言,慕言就更加烦躁了,“就知道买来的男人不靠谱,都给了钱还敢给我旷工,我这眼是真瞎了被耍了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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