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王云命人把他的东西都搬到了东边别院去,在长清观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早年的时候王云不肯去那住,现在是终于想通了。
弟子们也高兴王云去那,毕竟他们只认王云这个观主。
张道然父子看到观内的弟子们来回搬东西,还很好奇王云在折腾什么。
抓住个弟子问才知道是王云决定去住观主才能居住的东院。
“他这明显是故意的,不让我们住在那,自己却搬了过去!”张道然很是气愤。
张一夫忙拉住张道然:“这里他才是观主,住那天经地义,你不要去给我惹麻烦!”
张一夫虽然这么说,但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他不知道王云是不是故意针对他才这么做的,这么多年都没去住过,他才刚来就搬了过去,难免不会被人想多。
梁霄从俩人身后经过,刚刚在后面把他们的话也都全听了进去。
“站住!”张道然正愁无处撒气,梁霄还敢从他们这走。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去东院住?”梁霄的语气略带讽刺。
张道然像是被惹怒了的猫:“梁霄,是不是你做的?你来到我们长清观是为了把我们搅的四分五裂吧?真是卑鄙!”
梁霄隔空直接给了张道然一巴掌,因为他的出言不逊。
“你,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在我长清观里面还想横行霸道啊?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张道然哪是吃亏的主,这一巴掌让他恨不得杀了梁霄。
王云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人剑拔弩张,梁霄虽然一脸的淡然,可是张道然的表情好像是要吃人,张一夫的脸也没好到哪去。
“三位这是在聊什么?圣尊,他们都是小辈儿,不管发生什么,您都要见谅!”王云没管张道然父子,来了直接问候梁霄。
“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和父亲欺负他了不成?”张道然愤愤的问王云。
张一夫看了看王云的反应,说道:“道然不得无礼,梁霄是来我们长清观的客人,我们作为这里的主人对他照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
“贤侄,我和道然下山去,就不帮你忙了!”张一夫说完,带着忿忿不平的张道然离开。
“圣尊,我带人跟着他们俩发现跟了一段就会丢,他们好像是知道后面有人,所以这几日俩人下山,并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王云现在对俩人是严防死守。
张一夫可比张道然能沉得起气,指不定心里面再想什么主意。
“东院要派人严格把守,不能让人随便进去,这样更能引起他们俩人的怀疑,他们要不要搞动作,只看这几天了!”
梁霄想张道然这么着急的把张一夫叫回来,俩人应该是憋不了多久就会出招。
晚上是王云在东院住的第一晚,而梁霄一直注意着张道然父子,时间过了八点俩人居然还没有回来。
九点一刻刚过听到俩人的脚步声,梁霄知道张道然父子回来了。
不过半个小时后就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梁霄跑出去,看到道观内的弟子都往东院跑。
梁霄抓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边出事了?”
“圣尊,刚刚有人跑了进来,好像是去东院偷东西的盗贼。”
梁霄跑过去看到地上的一摊血,应该是刚刚那个盗贼身上的。
“如何,交过手了?”梁霄走进去看到屋里面没有被动过。
王云脸色阴沉:“他们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有人接应,不然那人是绝对跑不出去的。”
梁霄站上围墙,看到上面带有血的脚印,外面的血迹有很明显,然后是车辙印子。
看来是真的有预谋,就连接应都安排了。
张道然父子姗姗来迟,看到地上的血迹,连忙过来关心王云的安全。
“师弟,要不你还是搬回去吧,这样我们父子住的与你近一些,也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张道然问道。
“不像话,我是长清观的观主,怎么可以随便换地方住,这里本就是我该住的地方。”见王云震怒,张道然没敢再继续劝说。
大晚上的把整个长清观都给惊动了。
王云下令让弟子都回去,今晚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
看到大家都不想走,梁霄说自己会留下来陪观主。
大家都知道梁霄的修为,他留下来观主一定会安全的,这才放心离开。
张道然被张一夫给拽走,不让他在这掺和。
东院又恢复了平日的安静,不过梁霄和王云却睡不着了。
“刚刚那日用的功法极其的特殊,在江湖中好像遇到过。”王云虽然把那人给伤了,但其实自己也受了轻微的伤。
“伤到了哪里?”梁霄问。
王云的表情有些严肃,然后说道:“圣尊,我看到了他们用银针,这是刚刚我接到的,那人的手法非常的娴熟。”
六根银针和那日在吴飞腾身上发现的一模一样,虽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可绝对是有联系的。
“先不要声张,这次没成功下次一定还会来的,不过也因此知道他们的目的如我们猜的一样,是奔着你师祖的那本秘籍来的。”
梁霄现在真的想问问吴长清说的到底是真假,现在因为那本秘籍弄的人心惶惶。
“圣尊,会不会是他们俩?”王云搬到东院来以后并不知道张道然父子的行踪。
俩人下午出去以后也不知道是何时回来的,因为那六根银针,现在张道然的嫌弃最大,但刚刚他来也不见受伤,所以王云有些矛盾。
梁霄很肯定的说:“不是他们父子,在你被偷袭的前半个小时他们回来的,所以时间对不上,而且他们没有傻到自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亲自上手,不过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梁霄不知道他们父子在里面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可是凭借那几根银针就知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时间对不上,也不能说明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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