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林缓了一会才继续,家庭医生说可以通过推拿穴位降温,需要将乔晚晚反过来趴着,从她的脊椎根部往上推,一直推到了后颈处。
乔晚晚睡的沉,被人翻了个过也没醒的意思,苏见林一边骂她是猪,一边将她的睡衣下摆往上推,才刚推到腰部就停住了。
女人的腰很细,细的半点不见怀孕的样子,仿佛一只手就能掐过来,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白,透着勾人的荧光。
寂静的暗夜里,苏见林听到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其实对那晚的感觉已经没有太多记忆了,可此刻看着她的腰,已经死去被火化的记忆突然重生。
他掐着她的细腰,她坐在他身上,他带着她上下起伏。
他将人压在身下,吻着她光洁无暇的后背。
一幕幕画面争先恐后的在脑海里复活,他记不起她的脸,却记起了那荒唐的一夜。
喉结再次滚动,苏见林哗的将衣服拉下来,起身走出去。
他径直去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一口气喝下,冰凉的水滑进胃里,却根本浇灭不了体内熊熊燃烧的火。
苏见林烦躁的咒骂一声,拿出手机打给医生。
“大少爷。”医生很快接通。
苏见林张嘴,一句‘你过来给她推拿’就要脱口而出,却在到了嘴边时生生刹车。
只因他突然想起家庭医生也是男人。
“没事。”吐出两个字,苏见林直接挂断。
听着突然被挂断的医生:……
就挺奇怪的。
医生不能叫,苏见林又想打给孙嫂,电话都拨出去了,又被他掐断。
被孙嫂知道他不肯照顾生病的乔晚晚,再跟爷爷说,倒霉的还是他。
还得他自己来。
苏见林又喝了一杯冰水后,才以一副壮士赴死的心态重新进了乔晚晚的房间。
这回他学聪明了,掀开衣服前先闭眼。
眼不见,心不乱。
结果等手掌触碰到女人肌肤时,一阵阵画面又开始攻击他。
苏见林拼命念咒:“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草,不管用。
苏见林又开始拼命自我催眠:“猪肉猪肉,我摸的是猪肉,又肥又腻的猪肉……”
草,谁家猪肉这么嫩。
苏见林觉得自己是在被上刑,每一秒都煎熬。
偏偏医生说得推四百下。
四百下……
真是要命。
等等,刚才数到几了?
又得重头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半个小时后,苏见林一身大汗的从房间里出来,整个人燥热难忍,阔步上楼,回到房间直接冲进浴室,冰凉的水从头顶哗啦啦的浇下来,浇的他身体一抖。
二十分钟后,苏见林冷的牙关都在打结,可体内的燥热依旧在不安分的叫器着,他闭上眼睛,终于认输,单手撑到墙壁上,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那晚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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