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塘开茶铺的赵盼儿惊闻未婚夫,新科探花欧阳旭要另娶当朝高官之女,不甘命运的她誓要上京讨个公道。在途中她遇到了出自权门但生性正直的皇城司指挥顾千帆,并卷入江南一场大案,两人不打不相识从而结缘。赵盼儿凭借智慧与美貌解救了被骗婚而惨遭虐待的江南第一琵琶高手宋引章与被苛刻家人逼得离家出走的豪爽厨娘孙三娘,三位姐妹从此结伴同行,终抵东京见识世间繁华,为了不被另攀高枝的欧阳旭从京城赶走,赵盼儿与宋引章,孙三娘一起历经艰辛,将小小的茶坊一步步发展成东京城内最大的酒楼。
本次行走事件的具体要求如下:
1、从赵盼儿手中获取夜宴图真迹,系统奖励世界本源100点
2、守护女主,根据行走者最终的综合表现,系统奖励世界本源最多1000点
3、相关支线剧情请行走者自行探索,系统奖励世界本源未知
你献祭了全部世界本源,你在本次行走事件中的身份地位提升,你当前身份为:
姓名:萧凡(袁旭东)
性别:男
年龄:18(24)
颜值:翩翩少年,君子如玉
权能:心灵传输者(暂无世界本源,不可使用)
世界本源:无
次元空间:100立方米(已满)
行走资产:富可敌国
行走势力:萧家(使相之家)
天赋技能:马术专精,枪剑双绝(现有身份加持,可花费100点世界本源永久兑换)
身份背景:萧家公子,顾家外孙(和顾千帆是兄弟,顾千帆留在顾家,萧凡跟父亲萧钦言长大)
【萧钦言】
萧钦言出生寒门,二十四岁中进士,被吏部侍郎顾审言之女顾淑娘看中后入赘顾家,有子顾千帆和萧凡,长子顾千帆随母姓顾,次子萧凡随父姓萧,从小长幼不和,尊卑有序,前期,萧钦言依仗顾家权势,仕途颇为顺利,后期,因为权欲心和政治理念的不同,萧钦言带着幼子萧凡离开了顾家,由此跟妻子顾淑娘和离,顾千帆过继给舅舅为子,顾淑娘积郁成疾而早逝,和父亲萧钦言不同,萧凡不喜舞文弄墨,反而喜欢被文人所鄙视的刀枪剑戟,且颇有天赋,在东京城内颇负盛名,无知小儿在街头巷尾唱道:
萧家公子,顾家外孙。
姓萧名凡,出身高贵。
身高七尺,年方十八。
不喜文墨,反弄刀枪。
横刀立马,枪剑双绝。
一连串的信息在袁旭东的脑海里倏地一下就全都浮现了出来,再也顾不得脸红耳赤的赵盼儿在乱说些什么,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大汗淋漓,痛呼一声便又昏死了过去。
“哎,你怎么了?”
看着大喊一声便又昏了过去的袁旭东,即将撑着竹筏靠岸的赵盼儿吓了一跳,她连忙丢下撑竹筏用的竹子,跑到袁旭东身边用手指戳了他两下,同时满脸担心道:
“登徒子,你没事吧?”
“盼儿!”
“三娘!”
随着碧波荡漾的水流,竹筏向河岸边上飘荡而去,看见站在竹筏上的赵盼儿,一位正蹲在河岸边的青石台阶上浣洗着衣裳的妇人笑道:
“我今天早上新做的鹿鸣饼,里头放的是桂花蜜,讨个蟾宫摘桂的好口彩,哎,你一会儿帮我尝尝看行不行!”
“不用尝,但凡你放在我那儿寄卖的果子,不出半日,准被抢光,茶客们说是爱喝我的茶,其实九成九啊都是冲着你的果子来的!”
说着,赵盼儿撑着竹筏靠岸,看向面若桃花的孙三娘有些着急道:
“三娘,你快来帮我搭把手,有个登徒子落水了,我把他救了上来,可能是受了风寒,才醒了片刻就又昏迷不醒了,你帮我把他抬去茶舍,待会儿再给他请个郎中看看可好?”
“哪儿来的登徒子?”
听赵盼儿说完,孙三娘连忙放下拿在手里的衣裳,从青石台阶上站起来,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即将靠岸的竹筏,还有躺在竹筏上面的袁旭东颇为兴奋道:
“我在钱塘也住了有小九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落水的登徒子,要报官吗?”
“不用,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撑着竹筏靠岸,赵盼儿动作敏捷地跳上青石台阶,看向孙三娘笑道:
“我看他面相倒不像是坏人,只是说话好生无礼,还是不要报官了,那些当官的大人,三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家里没什么家世背景的话,不死也要脱层皮,我看他还年轻,不过十八九岁,应该不是坏人吧!”
“你啊,就是心善!”
白了一眼温柔和善的赵盼儿,孙三娘俯身看向还躺在竹筏上的袁旭东笑道:
“不过好人有好报,你要不是三年前救了落水的欧阳兄弟,哪会有今天戴上凤冠霞帔,去东京做进士娘子的机会啊!”
“三娘!”
听到孙三娘旧事重提,赵盼儿又羞又喜,面色嫣红道:
“你干嘛老说欧阳啊!”
“不说了不说了!”
看着脸都红了的赵盼儿,孙三娘掩嘴笑了笑,然后看向袁旭东眼睛微亮道:
“好俊俏的郎君,可惜是个登徒子,真是可惜了!”
“别可惜了,还是赶紧救人吧!”
“好嘞!”
说话间,赵盼儿和孙三娘一左一右,分别拖拽着袁旭东的一条胳膊把他从竹筏上拖拽到了岸上,然后便一起扶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向不远处的赵氏茶铺,使劲拽着袁旭东的一条胳膊,撩了一下头发,用袖口擦拭了一下他额头上浸出的汗水,赵三娘笑道:
“盼儿,这么好看的郎君,是不是比你的欧阳大哥还要俊俏三分?”
“那又怎么样?”
看了一眼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赵盼儿撇了撇嘴不屑道:
“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欧阳自幼饱读诗书,才不会像他这般无礼,登徒子!”
“那是!”
笑了笑,看着眼睛里面只有欧阳旭一个人的赵盼儿,孙三娘笑道:
“谁能跟进士老爷比啊?”
“哪有!”
看着调侃自己的孙三娘,赵盼儿一边搀扶着袁旭东走着,一边不好意思道:
“今年还不知道欧阳能不能考上呢!”
“肯定能考上!”
看着满脸担心的赵盼儿,孙三娘安慰她道:
“以前他落榜啊,那是触了霉头,自打你救了他的命,什么红裙子绿帕子的,又添水又添饭的伺候了他整整三年,他的运气早就改了,你就等着瞧吧,我这双眼睛啊,不光是看猪准,看人更准,你们家欧阳这次啊,肯定能中进士!”
看着胡乱安慰自己的孙三娘,以前读过些书的赵盼儿好笑道:
“那叫红袖添香!”
“哎呀,管他什么红袖添香,绿袖添香的,意思都差不多嘛,你能听明白就行了!”
“也是!”
风铃响动,袁旭东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所见是一间颇为简陋的竹舍,此时此刻,他正躺在一张用竹子做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有些粗糙的棉被,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看向竹舍外边,用竹席卷成的窗帘,清风徐来,屋檐下挂着用竹板做成的风铃迎风而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眺望远处,碧波荡漾的大湖一眼望不见尽头,偶有几艘大船远远的驶过,最后只留下一片帆影。
袁旭东穿着一身古代的粗布衣裳,那颜色和样式都毫无美感可言,穿着还不舒服,有点痒痒,还有点漏风的感觉,趁着四下没人,他赶紧把衣服脱了,然后从次元空间里拿了一套贴身穿的棉布衣服穿好,再把原来穿的那件粗布衣裳罩在了外边,换好衣服以后,袁旭东活动了下四肢,伸伸腿,踢踢脚什么的,感觉舒服多了啊。
没有着急走出竹舍,袁旭东从空间里面取出镜子,来的时候,他穿的还是那件黑色夜行衣,按理来说,现在这具身体也应该是自己原来的那具,对着镜子看了看,果然还是原来那样,只是稍微年轻了些,还留了长发,这大概就是系统让自己“自愿”献祭全部世界本源安排的合理身份吧,花那么多钱买个爹,这是要让自己坑爹吗?
将镜子收了起来,袁旭东朝着竹舍外走去,这是一间搭建在湖边上的茶舍,袁旭东刚才是睡在了偏房,出了门便是经营着茶舍生意的大堂,屋里挂着“香如兰桂”,“芝兰之气”的牌匾,大堂里边还有许多摆放着茶具的原木桌椅,泡茶的掌柜娘子天香国色,茶舍外又是碧波万顷,清风徐来,端是一个喝茶休闲的好地方!
“魁星老爷在上,保佑欧阳这次千万别再落榜了!”
袁旭东走出偏房,刚好看见赵盼儿在对着一幅古画磕头,便笑了笑道:
“每个人都磕头,你说魁星老爷到底要帮谁才好?”
没有理睬袁旭东,颇为虔诚地磕完头以后,赵盼儿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袁旭东直接道:
“你醒了就好,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替你请了郎中,还有你身上穿的这一件衣裳,一共花了两百文钱,给钱吧!”
“两百文钱吗?”
听赵盼儿说完,袁旭东想了想,北宋时期,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一贯铜钱,一贯铜钱等于一千文,当然了,这是大概的比率,具体的话,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方,甚至是货币本身的成色不同,彼此之间的兑换比率也会不同,其他的计量单位有:
一两等于克
一石等于公斤
宋朝太宗年间京都的米价为700文一石,即每公斤米为文,同样的道理,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方,米价也会天差地别,要是遇到灾荒年间,那些大户和朝中官员勾结,囤积居奇,每公斤大米卖出十倍,几十倍的价钱都有可能,按照每公斤米为文计算,200文也就公斤大米,对袁旭东来说很便宜。
就是不知道对大部分原住民来说贵不贵,他脑子里面完全没有那个概念,毕竟次元空间里面还放着2600万两的黄金,这还不算那些零零散散的财产。
总的来说,如果只是比谁钱多的话,袁旭东应该比现在的皇帝有钱。看着面色微楞的袁旭东,赵盼儿还以为他是没钱,在让人给袁旭东换衣裳时,他身上除了那件布料奇怪的夜行衣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更别说是钱财了,赵盼儿之所以找他张口要钱,就是想让他闭嘴安静一会儿,省得老是说些让人讨厌的话,或者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没钱是吗?”
赵盼儿看着袁旭东瞪着一双大眼睛嗔道。
“没钱!”
正好没借口留在赵盼儿身边,袁旭东索性顺着她的话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还你钱的,不就两百文钱嘛,我留在你这儿打工可好?”
“扑哧~~”
“哈哈~~”
袁旭东刚说完,赵盼儿还没开口呢,待在旁边茶屋里的孙三娘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大笑地说道:
“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莫不是看上我们家盼儿了?”
“三娘,你胡说什么呢?”
赵盼儿嗔怒道。
看着从旁边茶屋里端着一盘果子走了出来的孙三娘,一位面若桃花,风姿绰约的妇人,和柳石头长得蛮像的,该大的地方大,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袁旭东吟诗笑道: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盼儿姑娘是那窈窕淑女,我自然是君子好逑了,不可以吗?”
“我呸,你也是君子?”
白了袁旭东一眼,赵盼儿没好气地道:
“我看你是登徒子还差不多,钱我不要了,你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家的人情不还!”
看着没好气的赵盼儿,袁旭东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说道:
“盼儿姑娘,你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样可好?”
“不好,我介意,你赶紧走吧,我这儿是茶舍,也不需要什么牛啊马啊的!”
看着言语浮夸的袁旭东,赵盼儿越发觉得麻烦,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想甩都甩不掉,看着满脸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赵盼儿,还有假模假样的非要报恩不可的袁旭东,孙三娘掩嘴轻笑道:
“盼儿,要不就这样吧,让他留在店里打打杂,挑挑水也好啊!”
“三娘!”
“没事,你就看我的吧!”
先用眼神安抚了一下赵盼儿,孙三娘咳嗽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看向袁旭东轻声吩咐道:
“那个谁?”
“我叫袁旭东,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袁旭东,或者是旭东也行!”
“呸,登徒子!”
白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面色微红道:
“那个袁小郎君,你去院子外边把茶舍营业的牌子挂上,要不是因为救你耽误了时间,盼儿的茶舍一早就开始营业了,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会好好工作来报答盼儿姑娘的救命之恩,等我以后挣到钱了,一定会弥补上盼儿姑娘今天的损失!”
“那好,你知道就行了!”
好似是对袁旭东的回答颇为满意,孙三娘点了点头笑道:
“去吧,把牌子挂在院子的右边,千万别挂错了啊!”
“好嘞,你放心吧!”
答应一声,袁旭东便往茶舍外边跑去,等他离开了以后,赵盼儿才看向满脸坏笑的孙三娘,翻了翻白眼道:
“三娘,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没事,我就是觉得他好傻,咱们逗他一逗,看看他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
“可是......”
“哎呀,没事,你看他细皮嫩肉的,肯定吃不了什么苦,你给他多派点脏活累活,说不定他自己就偷偷跑了!”
“那他要是不跑怎么办?”
“你别给他拿工钱,光干活不拿钱,傻子才不跑呢,再说,你就要去东京了,要是他真的老实可靠的话,等你走了以后,让他帮忙打理这间铺子也好呀!”
“那行,就这样吧!”
茶舍门口,袁旭东拿着一块写着“有茶可饮”的木牌左右为难,这右边到底是哪个右边呢?是站在茶舍外边向里看的右边,还是站在茶舍里边向外看的右边呢?
想了一下,袁旭东把木牌挂在了站在茶舍外边向里看的右手边,这提示营业的牌子不就是给进门的客人看的嘛,古人的书写习惯也是从右往左,妥了,没毛病!
挂完牌子,袁旭东兴高采烈地跑回了茶舍,先和赵盼儿混熟了,再把她手上的夜宴图弄来,卖给系统换取世界本源,没有世界本源,袁旭东活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万一有坏人要害自己咋办?
进入茶舍,孙三娘正和赵盼儿说笑道:
“盼儿,咱们俩今天比划比划,看看先开张的是你的茶还是我的果子!”
“好啊!”
见袁旭东走了进来,孙三娘笑道:
“挂好了?”
“挂好了!”
“那就好,你先把地拖一拖,再把桌椅什么的都擦一遍!”
看着面积颇大的茶舍,还有那十几张桌子,四十几把的椅子,袁旭东看向赵盼儿道:
“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吃啊?”
“呃......”
看着明显是想要躲懒的袁旭东,孙三娘蛾眉倒蹙道:
“这早不早晚不晚的,你想吃什么呀?”
看了孙三娘一眼,袁旭东把目光瞄向了她的果子道:
“那个果子我能吃吗?”
看着想要吃自己做的桂花馅果子的袁旭东,孙三娘笑道:
“好啊,十文钱一个,你要吃吗?”
见孙三娘和赵盼儿都目光戏谑地看着自己,袁旭东装作非常憨厚地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讪笑道:
“那个,我能赊账吗?”
“十文钱一个你也吃?”
看着有些傻乎乎的袁旭东,孙三娘翻了翻白眼笑道:
“看来你是真的傻子,快去吃吧,吃完了就去干活,只准吃三个啊!”
“好嘞!”
看着跑去吃鹿鸣饼的袁旭东,赵盼儿微微摇了摇头哭笑不得道:
“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登徒子,现在看来,他可能真的是脑子有点问题,一些最基本的常识都分不清楚!”
“他会不会是假装的啊?”
“应该不会!”
想了想,赵盼儿微微摇头道:
“我看他神色自然,一点都不觉得十文钱一个的鹿鸣饼有什么问题,他应该是不懂这些!”
“这么傻吗?”
看着正坐在不远处的桌上吃着鹿鸣饼的袁旭东,孙三娘倏地一下微微睁大眼睛惊呼道:
“哎呀,我的鹿鸣饼啊!”
她连忙冲到袁旭东坐的桌前,把自己做的鹿鸣饼都给夺了过来,护在怀里嗔怒道:
“说好了只准吃三个的,你怎么吃了这么多啊?”
“没有啊,我就吃了三个啊!”
将最后一块鹿鸣饼塞进嘴里,袁旭东理直气壮地道:
“你说的是三个鹿鸣饼,又不是三块,我只打开了三个荷叶包,没错吧?”
“你......”
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赵盼儿,孙三娘看向有些得意的袁旭东咬牙切齿地道:
“那就算三个好了,一共是三十文钱,给钱吧!”
“呃......”
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孙三娘,袁旭东直接指着赵盼儿说道:
“你找她要吧,她是我老板!”
“你......”
看着一点都不傻的袁旭东,孙三娘恨恨地道:
“算了,我才是傻子!”
白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便抱着她的鹿鸣饼走向了赵盼儿,也就在这时,茶舍外走进来两位客人笑道:
“赵家娘子,来壶谢源茶!”
“好嘞!”
朝两位客人福了一下身子,赵盼儿便去旁边茶屋准备泡茶,孙三娘和她走在一起,她看向孙三娘笑道:
“我赢了!”
“那是,谁敢跟未来的进士娘子欧阳夫人比运气啊?”
“哎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跟他的事不能跟别人讲!”
看了一下还坐在不远处交谈的客人,赵盼儿看向孙三娘低声嘱咐道:
“读书人最在乎这个,在钱塘知道我原来事的人还真不少!”
“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等他把你接到东京,凤冠霞帔这么一戴,然后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还能认得出你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早在老家买好了地,等我去了东京,我就是邓州来的赵娘子了!”
“原来早就计划妥当了,刚才是谁在那担心欧阳官人落榜的啊?”
“你不许笑话我啊!”
“哎呀,我笑话你干嘛?”
白了一眼赵盼儿,孙三娘笑道:
“大家都是女人,那谁还不想嫁一个能依靠一辈子的好男人啊?”
“是啊!”
听孙三娘说完,赵盼儿感叹道:
“士农工商,这商本就排在了最后,我又是贱籍出身,好在欧阳他不嫌弃我的出身!”
“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看着一直都很在意自己是贱籍出身的赵盼儿,孙三娘替她鸣不平道:
“要不是你出大钱帮欧阳官人买了地落了户,还花钱白养了他三年,他能有这机会去东京参加科举考试吗?更何况,当年他落水差点淹死,还是你救了他的性命,这样的大恩大德,他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那都是应该的,而且我们家盼儿还这么漂亮,也就出身差了一点点,他还受委屈了?”
看着替自己鸣不平的孙三娘,赵盼儿颇为感动道:
“三娘,谢谢你啊!”
“不用,我们俩是好姐妹嘛,这么客气干嘛?”
“嗯,好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