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孤寂的灵魂靠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了。
她的吊带是短款的,手抬起来,后背就漏出来了。
他的手上停在她的腰上,女孩子的肌肤温温的,很柔软。
让人想狠狠触碰,他手指的力度便也重了些。粗糙的指腹摩挲,让人在他掌下微微颤栗。
“嘶~”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痒啊!
二零二六年,六月初,两人确认关系。
外公埋怨的在一边逗乌龟,嘴里喃喃自语:“吃吃吃,就知道吃,最后还被人骗走,没用!”
洛逸然汗颜,这外公还真是可爱。
大伯娘的儿子和洛逸辰一样大,两人性格比较内向,没有机会见面。
“二奶奶!”
外婆在织布,很古老的织布方法。
洛逸辰正在操作,见有人来,里面跳了起来,假装自己在玩手机。
在世俗中,男耕女织,所以织布应该是女生干的事。
“是,小七啊!干啥来了?”
叫小七的少年也是白白净净的,带着没有镜片的眼镜框,刘海盖住了眉毛。
“家里酿了酒。”
外婆接过,笑呵呵的说:“都和你妈妈说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还打发你过来!”
“不碍事!”
回话间,目光一直看着织布机。
外婆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笑呵呵的说:“一起去玩吧!”
小七欣喜若狂,说了谢谢就坐在木板凳上,熟练的操作织布机,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和织布机。
洛逸辰下意识开口:“喂喂喂,这是我的位置!”
少年抬头,刘海飘动,一道丑陋的胎记露出一角。
“抱歉,我不知道。”他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像是约会被人抓包。
洛逸辰努了努嘴,“大男人脸红什么!给你先玩吧!”
虽然刚刚自己也脸红了,但气场不能输!
洛逸然坐在纪长恩家三楼的摇篮椅上,有他淡淡的味道,那盆薄荷叶随风摇摆。
果盘里的小零食已经全部被吃完了,懒得动。
手机震动,摸了好一会儿,才从坐着的垫子下摸出来。
上面的备注是“亲爱的”,那位喜欢旅行的美妆博主。
她笑容很甜,像三月柔柔的风,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单单是一个笑容,她都要每晚联系好久,才能笑得自信自然,不会僵硬。
“喂?”
对方喋喋不休的说着:“然然啊!我到了古城了,不过我要先去拜访老朋友才能去找你玩!”
“嗯,什么时候过来?”
对方思考了一下,回答:“明天吧!”
她似乎在赶车,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前,她听到了“师傅停车,超过了!”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姑娘。
热情的性格,和这柔情似水的地儿,有些反差。
纪长恩从画室出来,认真的清洗画具,白色的短袖染上了不少的染料。
抬眸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明晃晃的大白腿肉肉不多不少,腿型很好看。
他问:“怎么了?”
“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啊!”
……
六月的星星闪烁,风也温柔,人也温柔。
两人手牵手漫步在这小巷子,指尖还传来凉意。
手掌动了动,穿插进指缝,十指相扣,她手小小的被他牵着。
两人身高差一个头,巷子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也算圆了小时候的梦了。
“娆娆~”
纪长恩停下脚步,低眸看着她泛红的嘴唇,有些肿,刚刚在电影院被欺负狠了。
她咽了咽口水,别开眼,还来?
她说:“回家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不少人家已经熄了灯上床睡觉了,忙碌了一天,身子疲惫不堪。
“好。”
他身上有一个纹身,但他对于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家店铺也倒闭了。
一个“娆”字,还有一大串字母,很少人知道。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就好想和她这样一直走下去。
他的小丫头好像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呢,要怎么样告诉她才好呢?
萤火虫摇摇晃晃的飞过,是黑暗角落里的一颗明灯。
“娆娆,晚安。”
这段平时要花上十分钟的路程,今晚好像有些断,这么快就到了分开的时间。
他种了很多玫瑰花,可一朵也没送出去。
“pleasant
surprise!”
悦耳动听的少女嗓音响起,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一名穿着吊带裙的少女飞奔扑进他的怀抱,脸上的笑容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眼里揉碎星星。
腰部设计是镂空的,很瘦。
他稳稳当当的接住了,笑道:“怎么来了?”
他的小师妹,眉姝。
“师兄,你来这里定居我就不能来嘛?”少女不满的嘟着嘴,站稳脚步。
双手背在身后,鞋尖轻轻的玩弄着石头子,两条麻花辫披在后背。
蒋宜清一脸戏谑的看着她,道:“你要小心点哦,隔墙有耳呢!”
本来是好心的提醒,他却误认为是警告。
“和你没关系。”
大橘炸了毛,生气的对那条柯基叫。
洛逸然被外婆打发过来找猫,刚好碰见纪长恩抚摸女生的头发,挡住了没有看见脸。
“大橘,回家了。”
她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纪长恩闻声回头,她比那片红玫瑰还要好看。
“你挡住我了!”少女推开他们两个,站了出去。
空气中带有火药味儿,火花四溅。
“然然!”
“姝姝!你怎么在这里?”
听这语气,这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还热情地抱在了一起。
蒋宜清摸了摸鼻子,刚刚白担心了,还以为可以免费的看戏呢!
眉姝不满的抱怨,“这就是我说的老朋友家呀,要是你不是说在洱海吗?”
外婆喊她回去,不要在人家家里待那么久。
洛逸然淡淡的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无视纪长恩,抱着大橘回家了。自卑感再次出现,阳光明媚的眉姝和他才是绝配吧!
把自己改在被子里,身体燥热的难受。
即便很闷,也没有把头探出来透气,眼泪静静的流淌下来,湿了半个枕头。
不会的声音响起,她又失眠了。
当然失眠的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对她态度耿耿于怀的纪长恩。
为什么不吃醋呢?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对于一个慢热的人来说,能和他这么快发展已经超越了很大极限。
------题外话------
这个小师妹是神助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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