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俊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林悦儿的感情,好像逐渐偏离了兄妹情……
他心头一紧,赶紧背起化学元素周期表顺口溜,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氢,我最轻,火箭靠我运卫星;
我是氦,我无赖,得失电子我最菜;
我是锂,密度低,遇水遇酸把泡起;
我是铍,耍赖皮,虽是金属难电离;
我是硼,黑银灰,论起电子我很穷;
我是碳,反应慢,既能成链又成环;
我是氮,我阻燃,加氢可以合成氨;
我是氧,不用想,离开我就憋得慌;
我是氟,最恶毒,抢个电子就满足;
我是氖,也不赖,通电红光放出来;
我是钠,脾气大,遇酸遇水就火大;
我是镁,最爱美,摄影烟花放光辉;
我是铝,常温里,浓硫酸里把澡洗;
我是硅,色黑灰,信息元件把我堆;
我是磷,害人精,剧毒列表有我名;
我是硫,来历久,沉淀金属最拿手;
我是氯,色黄绿,金属电子我抢去;
我是氩,活性差,霓虹紫光我来发;
我是钾,把火加,超氧化物来当家;
我是钙,身体爱,骨头牙齿我都在;
我是钛……
这边,司马俊在认真的背,对面,林悦儿满脸的莫名其妙:司马哥哥在干嘛?嘴巴一动一动的,念经???
我问他问题,他不回答,反而念经?难道司马家族的家规很厉害,犯了错误要先念经?
搞不懂!
林悦儿觉得自己两辈子的经验都不会懂。
司马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面就是个十岁的丫头,自己是想把她当亲妹妹关心,当干女儿去疼爱的,脑子里觉不能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那是对自己,对悦儿的不尊重。更是对两人高尚情谊的亵渎。
调整好情绪,司马俊认真的问:“悦儿,我们吃饭去吧?”
林悦儿狐疑的看了看他,虽有满腔的疑惑,见他这么认真的请吃饭,只能先作罢。
算了,司马哥哥可能有难言之隐,下次方便时再问吧。
“司马哥哥,我想去食品厂参观一下。”林悦儿也正色道:“我觉得,或许可以跟他们做一下生意。”
司马俊抚额:小丫头跟纸箱厂的生意,就是把他们的库存一下子全部吃下来;跟食品厂的生意,会不会也是把他们的库存一下子全部吃下来?
不行不行,自己要好好引导。再这么下去,小丫头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
一个小丫头而已,哪里玩得过社会上的人。
“悦儿,参观食品厂可以,等下那副厂长来一起吃饭,你有问题的时候,顺便都可以问问。”司马俊笑着说:“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悦儿要不要试试?”
林悦儿暗自翻了个白眼:骗鬼呢!
所谓的在酒桌上谈成的生意,都是男人为了在外面鬼混,给自己找的借口。
喝了酒,用醉酒做借口,趁机在女人身上各种乱来。请客的,被请客的,都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对家里的女人们,就以谈生意必须离不开喝酒吃饭为借口,整晚在外面抱着小女人不回家,回头跟家里人就说在外面喝通宵。或者跟哪个老板一起洗脚泡桑拿……
林悦儿见多了这样的男人,对酒桌上谈生意这样的鬼话,向来嗤之以鼻。因为,她上辈子谈生意,就没一次是在酒桌上的,哪怕是上亿几十亿的项目。
见司马俊也这么说,她的心一沉: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黑。
上辈子,这辈子,她林悦儿最讨厌的,最恨的男人,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对家里一副假面孔。
在她眼里,男人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贪财爱权好色,外加喜新厌旧!
太多的男人,年轻落魄时,靠着女方父母的支持帮助,创业成功。功名成就后,觉得自己很厉害了,立马抛弃一起奋斗拼搏的糟糠妻子,找年轻漂亮的小三,美其名曰追求爱情。
林悦儿之前总结过:凡是喜欢上酒桌的,都是好色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给他们机会成功了,百分之三百抛妻弃子,翻脸不认人。
可怜那些为了女儿掏心掏肺费劲心力,帮助女婿成功上位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们。他们相当于亲手把女儿送上了绝路。
事业成功后,还和原配相亲相爱的,少之又少,而难得存在的几对,大部分并不是靠女方的家长成功的。
可以说,现实生活中,农夫和蛇的故事,到处都是。
之前,林悦儿一直以为司马俊是个纯洁的男人,难得的另类。没想到背地里也是这样的下作恶心。
林悦儿的心顿时跌到谷底,彻底失去了跟司马俊一起谈业务的热情。
“司马先生,我吃饭就不吃了,事情太多,我先回去吧。”她淡淡的说。省的我看到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辣眼睛。
司马俊心头一紧:小丫头怎么突然这么生疏?哥哥也不喊了?我有做错了什么吗?好像没有吧?
他皱眉仔细思索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撸了一遍又一边,满头雾水——没有问题啊?丫头好好的这是抽什么风了?
心头纳闷的司马俊,伸手按住了林悦儿的肩膀:“丫头,怎么了?”
看着林悦儿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冰冷的眼神,司马俊心头一急,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林悦儿的肩膀。
林悦儿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仿佛在渐渐离他而去。
林悦儿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轻轻一抓,掰开了司马俊的手。
她稍微退后了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眼神清冷的看着对方:“司马先生,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吃饭喝酒了。”
“喝酒?”司马俊眉头皱的更紧:“谁跟你说要喝酒的?你一个小丫头,喝什么酒。”
该不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人逼这丫头喝酒吧?是谁这么过分?如果被我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
“是您自己说的啊。您刚刚可是说了,生意要在酒桌上才能谈成。不喝酒,怎么能叫酒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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