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上门龙婿!
树魔王好像出现了,又好像没有出现,他从到到尾都没有露出面貌,就只是出现了一片森林和一条树根。
但是,太乙真人等人,却是神色凝重。
对于这个从洪荒下来的神秘存在,从来没有人摸到过根脚,没有人不忌惮。
现在他们得罪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存在,朱紫国这边恐怕是麻烦了。
当姜子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本顺风顺水的朱紫国,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种种情况变得都对朱紫国不利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件事情。
但是,他还不得不传信给太乙真人,以及其他阐教的强者,让众人注意各方的情况,谨防树魔王的出现。
以树魔王的能力,如果让树魔王出现在朱紫国内,显然会为朱紫国带来极大的危害。
要是让树魔王在朱紫国肆掠,那广成子也别想成圣了。
至于姜子牙,则是沉下心来,准备好好和闻仲战一场。
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闻仲却一改之前的激进,反而让所有天兵天将带着兵马撤退,全部回到金鸡岭,固守金鸡岭。
只是天风国撤退的时候,把他们能够带走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
生灵、资源、乃至于城池里面的建筑,统统都带走了。
至于那些带不走的城墙,全部摧毁了。
整个金鸡岭面对朱紫国的一面,已经被闻仲坚壁清野了,一点东西都没有给姜子牙留下。
实际上,就连金鸡岭面对天风国的一侧,也被完全清空了。
整个金鸡岭,变成了战争堡垒。
闻仲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态度,和姜子牙决胜于金鸡岭。
当姜子牙带着大军,赶到战场的时候,看到金鸡岭前的一幕,也不由得神色凝重起来:“这个闻仲,居然有这么大的把握,和我们生死决战?”
整个金鸡岭范围,其他生灵都没有,那他们的强者之战,随便怎么打,都问题不大。
诚然,阐教的高手,因为小雷音寺和树魔王的关系,被拖住了一部分。
但是,剩下的一部分,依然数量不少的吧?
所以,姜子牙不知道闻仲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和自己决一死战。
姜子牙观望了金鸡岭许久,催动坐骑四不像,来到金鸡岭前,朝着金鸡岭上扬声喊道:“闻太师!”
闻仲从金鸡岭上飞了出来,落在金鸡岭前,看着姜子牙笑着说道:“姜太公!”
姜子牙摇了摇头,说道:“何苦呢?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其实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你们又何必负隅顽抗呢?”
闻仲轻笑一声,反问道:“结果真的注定了吗?”
“难道说,你们还能抵挡我们的步伐?”姜子牙注视着闻仲,“我有一言,请你转告你背后的那位,天帝已经足够他了,别再妄想前进一步。
没有人可以接受一位天帝成为圣人的,我想,你也不希望吧?
虽然我知道你有苦衷,不得不听命行事。
但是,我还是想请你让开道路,否则,历史必定重演。”
在历史上,他胜、闻仲败!
闻仲被姜子牙刺激,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你能够理解我的苦衷就好,所以,我们其实没有多余的废话。
封神大劫,你们借助各方力量,破了我们的十绝阵。
金鸡岭上,我再次摆下十绝阵,等你来破!
对了,我得提醒你一句,别想着从金鸡岭上飞过去,你应该很清楚,从十绝阵上飞过去,那就别怪我下杀手。
当然,从地底穿过去也行不通。
要么,你们老老实实进我十绝阵,和我们打一场;要么,你们花时间,从其他地方绕过去。
我的任务,就是守住金鸡岭,至于你们去其他地方,我不管。”
说完以后,他根本不和姜子牙啰嗦,返回了金鸡岭。
这一次,他为人族打仗,还是没有约束的打仗,他完全可以放开手脚。
有暗堂传递消息,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朱紫国内的状况,以及姜子牙的大致力量。
在如此情况下,他面对姜子牙,只有无穷的信心。
而姜子牙,皱着眉头退了回来。
从闻仲的话中,他听出了许多意思。
连十绝阵都拿出来了,显然闻仲是真的出力了。
可是,闻仲为什么会对玉帝如此卖力?
难道真的全心全意归顺了玉帝?或者是其他状况?
“师弟,准备怎么打?”黄龙真人询问道。
姜子牙看了看金鸡岭,沉默不语。
以目前金鸡岭的情况,当然是用强大的力量摧毁最好。
可是,阐教最强大的几个,要么在对付弥勒佛,要么在提防树魔王
“黄龙师兄,你们试探一下金鸡岭,看看他们有多强大的力量。”姜子牙吩咐道,“不要恋战,试探一下,马上就回来了。”
他想要看看,在闻仲率领下的天风国军队,和封神时期的力量,有多大的差距。
金鸡岭前,双方战起。
而此时,龙隐却在陪同着树祖,带领着亿万生灵,正在绕着朱紫国,前往天风国方向。
搬迁亿万生灵,自然没有那么容易。
即便路线早就已经设计好了,随行还有许多大修士,但是,这亿万生灵里面,弱小的普通生灵占绝大多数。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这部分生灵可以算是累赘。
所以,整个搬迁的路程,变得缓慢了许多。
“树魔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树祖神色凝重地说道,“他虽然被朱紫国拦截住了,但是,如果他铁了心前来,朱紫国也挡不住。”
龙隐微微点头,他知道这个道理。
如果树魔王在仙界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就不会存活到现在,也不会没有人摸到树魔王的根脚了。
虽然恰到好处地用太乙真人等强者挡枪了,但是,对于树魔王来说,树祖始终是最大目标。
“你上次和他交战,就对他一点损伤都没有吗?”龙隐询问树祖。虽然话语中有冒犯的意思,树祖也不以为忤,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自然不可能对他一点损伤都没有,但是,我也得承认,损伤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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