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斋的店长将陆豪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即脸上露出了恭敬的笑容,丝毫不敢怠慢。
因为这位店长慧眼识人,能够担任灵宝斋的店长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况且陆豪说的是沈家介绍来的,这让这位店长不得不想到港城的沈家。
因为灵宝斋的客户当中,能够叫得出名号的沈姓,也就只有港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了。
再加上陆豪的行为举止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物,无形之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所以灵宝斋的店长哪里还敢轻视陆豪?
毕竟像灵宝斋这样的大店铺,放眼全国范围内都属于相当有名的存在,因此灵宝斋的客户往往都不是普通人,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非富即贵。
而且灵宝斋不同于沈家那种珠宝商,灵宝斋这种店铺是专门做高档珠宝的,其以玉石首饰为主,其他珠宝奢侈品相对来说规模销量就小很多。
沈家这种珠宝商就不同了。玉石只是他们众多珠宝首饰中的一种而已。
像玉石、玛瑙、珍珠、钻石、黄金等等,各种首饰琳琅满目,品种也是应有尽有。
但最关键的区别其实是沈家不仅是单纯的销售方,也是很多其他销售方的进货渠道。
灵宝斋则不承担进货渠道这个功能。
简单来讲,灵宝斋跟其他大多数珠宝商一样,从其他玉石原材料渠道中进货,然后加工成成品进行售卖。
而沈家不仅可以自我加工成品,还是很多销售方的进货渠道商。
因为沈家在海外拥有好几条属于他们自己的玉石矿脉,这就是沈家能成为港城最大珠宝商的底气之一。#@$
但灵宝斋的优势就在于他们的加工雕刻师傅,在国内玉石市场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凡是灵宝斋出品的首饰,尤其是玉石首饰,那基本上都是大师手笔。
可能很多普通人不理解,不就是一块玉石料子吗?
倘若都是同样顶级的玉料,难道不同人加工雕琢,就会有不同的价位吗?
其实还真是这样!%(
众所周知玉石主要的价值体现在本身的品质,品质越好卖的越贵,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可如果一块顶级的玉料,能够被一位顶级的玉石雕琢大师雕刻打磨,那玉石除了本身品质价值之外,还有大师雕琢成品的附加价值。
这个价值大概在五百万到一千万之间浮动。
也就是说一个在玉石行业内成名的雕刻大师打磨雕琢出来的玉石作品,能够让本来就价值不菲的玉石价格更上一层楼。
不过这种附加价值也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真正最有价值的还是玉石本身的品质,这二者不能够本末倒置。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这就像是考古发掘出土了一批上古编钟,价值连成,在各个方面都会有很深的意义。
而这一套编钟让两个水平有差别的人来演奏。
一个水平高超精湛的音乐大师,可以利用编钟演奏出余音缭绕的天籁之音,这固然加分不少。
然而一个水平啥也不是的音乐白痴,演奏出了令人头脑发涨难听音调,可本质上也不会影响编钟本身的价值。
只能说听众不会花钱去看一个音乐白痴的演奏,而是会选择那位大师,哪怕多花点钱也无可厚非。
这就是名人效应……
上流社会圈子里,很多人看重的就是这个,那些贵妇太太们也追求的就是这个东西。
毕竟攀比钱财对她们很多人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能拿出祖母绿玛瑙,我能拿出猫眼宝石,他能拿出顶级和田玉冰种。
商品本身的价值区别并不大,这个时候攀比的就是谁家的东西出自大师手笔。
如果上流社会圈子里某个豪门太太能拿出经过大师之手的首饰,工艺品或者艺术品,将会是一件非常露脸的事儿。
不仅能给自己长脸面,也能从侧面彰显出其老公的财力、人脉和品味!
虽然陆豪觉得这些品质并不需要一些外在的物质来体现,因为那样总显得有些肤浅。
可有句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一些做个体户生意的小老板,出外谈生意都要开辆豪车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
更何况是陆豪这种身家地位的人?
上流社会圈子里,其实有着无形的等级层次。
虽然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各个国家都在宣扬人人平等的主义。
可真的能够做到人人平等吗?
显然不是的,也不可能!
平等永远都是相对的,而像那些上流社会的圈子,往往都会在心中分出一个三六九等。
像打到了陆豪这样层次的资本,如果彼此之间之前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那么往往也都是从外在条件来判断对方的实力。
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物质来装点一下门面。
尽管录豪很鄙视这种以貌取人的不良风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也只能去适应环境。
所以这也是陆好想给自己老婆送杏儿买一套玉石首饰的原因之一。
随着自己生意越做越大,未来所涉及的领域也将会越广。
以后难免少不了要带着老婆一起出席一些盛\/大的正式场合。
如果自己的老婆没有一套能够拿得出手的装备,岂不是让人笑话?
陆豪好自己倒是无所谓,因为在他的眼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外表的假象装饰都是空中楼阁。
可是也要防止一些狗眼看人低的宵小之辈,所以买一套顶级的首饰送给苏馨儿,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况且疼老婆也是天经地义,陆豪也觉得苏馨儿配的上这么一套顶尖的首饰。
“这位尊贵的先生,您是要看我们的证件质保吗?”
灵宝斋的店长一脸毕恭毕敬地望向陆豪,语气极尽柔和的确认道。
陆豪淡淡的点了点头。那位灵宝斋的店长见状连忙抬手虚引,随即开口道:“那先生这边请。”
陆豪很快就带着张权跟上了这位店长的脚步离开灵宝斋的大堂,没多久就抵达了后院一间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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