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魔皇法身
“很厉害吗?”林寒变色道。他也察觉到徐娉婷这一双黑色瞳孔中,有着十分可怕的威势,让他全身皮肤都发寒,只是没想到会引起鸿的注意。
“当然,这可是天宇魔皇,当年威震上古的手段。”鸿道。又言称,在瞳术一道上,当年北皇飘风的破妄之眸,堪称盖世无敌,唯有天宇魔皇的大宇黑光瞳,可以与其媲美。
可见这大宇黑光瞳,有多么的厉害。
随着洪荒铸剑炉的不断恢复,他的记忆也恢复了许多。
犹记得当初他就曾亲眼见过,天宇魔皇,施展大宇黑光瞳,一眸之下,将一片浩瀚海域的水都蒸干了,赤地数百万里,恐怖无边。
虽说徐娉婷,不可能有天宇魔皇的威能,但也不可小觑。
“能与始皇帝的破妄之眸,相媲美?”林寒也惊叹,接着眼中不由浮现一抹战意。
他也想瞧瞧,是徐娉婷的大宇黑光瞳厉害,还是他的破妄之眸,更胜一筹。
“林寒,能逼我施展,天宇魔皇的传承手段,今日就算你败,也算值得了,大宇黑光瞳,毁灭天地,杀。”在无数人惊骇的目光下,徐娉婷一头秀发乱扬,矗立在半空中,眼眸凌厉,整个人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傲世风采。
当眸中的黑光,凝聚到一定程度之后,她一声厉喝,当下,双眸之内的黑光,立刻像山洪爆发一般,朝着林寒席卷了过去。
吼!
与此同时,虚空中传出一道道奇异的大吼。
在徐娉婷的背后,冲出一道庞大如山的黑色虚影,顶天立地,宛若一尊傲世之神明般,耸入云霄,日月星辰,都在他身边环绕,双眸深邃,带着一股傲视乾坤的味道。
“那是天宇魔皇的法身!”
七大仙岛中,穆野、玄天行、铸无心全部都变色,失声惊叫了出来。
徐娉婷绝对获得了天宇魔皇的传承,否则不可能施展出天宇魔皇的法身!
在他庞大无边的巨大魔皇法身上,他们都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的悸动之感,纵然是一些太上长老,身体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面容中流露出极度的郑重之色。
天宇魔皇,上古时期,神皇级别高手之一的大人物。
对于古往今来,五陆四海的修炼者来说,神皇高手,就像一座座高不可攀的大山,矗立大地上,让人看不到尽头,只有仰望。
此刻,天宇魔皇的法身,就这么出现,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参见魔皇!”
“魔皇万古长存!”
魔门中人,看到那一尊庞大的法象,早就忍不住浑身激动,一个个充满虔诚的跪拜了下来。
甚至一些魔门老人,都忍不住老泪纵横,在当年天宇魔皇的统领下,魔门曾经十分的辉煌,在五陆四海都是一个庞然大物。
连凌霄玉帝、遥光佛祖、星辰道君、北皇飘风、中神女帝,所建立的势力,都要忌惮一二。
只可惜,魔皇自从被一位天外神雷劈中,意外遗落之后,这一座大山,就轰然倒塌了,让得魔门江河日下,成天就只能活在灰暗的角落里,被人唾弃。
以前,好几次魔门就被所谓的正道差点覆灭了。
好在魔门气运不错,都一次次挺了过来。
现在他们见到了心中敬仰的始祖,自然是情绪难控,甚至不少人都在行五体投地,跪拜大礼。
纵然是厉鬼魔帝、和莲花魔帝,也都神色肃穆,他们知道,这只是始祖一缕法身,没有意志,就算跪拜也无济于事。
但就这样看到始祖法身出现,他们还是忍不住一阵敬畏。
轰隆隆!
就这样在无数人骇然的目光下,那大片的黑色眸光,终于打了过来,像承载着天宇魔皇,盖世无匹的气势,汹涌杀至。
天地间,在这一刻,陷入一片阴暗当中,眸光内,有无尽厉鬼嘶吼的声音,若有一片一望无际的魔门大军杀来,恐怕无边。
所有人都感觉到,在这一道眸光之下,自己弱小无比,就像一只蝼蚁在面对海啸,只有瑟瑟发抖。
“她的瞳术,已经达到了意志巅峰?”八大魔王中,夺命王、无情王都忍不住惊叹。
瞳术,共分四大境界,入微、意志、大势、自然。一般来说,能修炼到入微级别就已经很罕见了,达到意志,四海之内都是屈指可数。
徐娉婷才获得传承没多久,就将大宇黑光瞳,修炼到意志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迈入大势,可见她的天赋之强。
更最重要的是,这大宇黑光瞳,乃天宇魔皇,名震古今的强大瞳术,在这一瞳术上达到意志巅峰,就算比起普通人的瞳术达到大势还要可怕。
故此见到这样的攻击,纵然是他们都心中凛然。
“大宇黑光瞳所拥有的乃是毁灭意志,林寒,这一次本帝看你怎么死。”厉鬼魔帝也狞笑了出来。
林寒会《万佛朝宗》佛功,在他心目中就已经是必死无疑的人。
更何况,他和徐娉婷的一战,还牵扯到正魔两道的大事,他自然想让林寒死,这样他魔门就可以在四海真正的重见天日了。
而毁灭意志,更是瞳术中,一种十分罕见且霸道的意志,他对徐娉婷这一招充满自信。
“纵然是好运有了不错的实力,又如何,在我魔门的真正的天才下,仍旧是要成为泡影。”
“嘿嘿,林寒这次完了。”
魔门中一些弟子,又再次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看着林寒一脸的怜悯。
瞳术攻击,非常诡异,作用人的精神上,一般来说,没有瞳术的人,很难抵挡。
更何况,徐娉婷施展的瞳术还这么强大,所以在他们看来,林寒绝对无力抵挡,跟一举尸体,差不多了。
“哼,不要以为只要你有瞳术,破妄之眸,给我启!”不过,就在他们这般想到之时,忽然下一刻,林寒一声大喝,同样施展出的攻击,让得那些人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骤然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般,一下子僵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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