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淡白色的薄裙,面纱遮容,引人遐想。
若说她的名字,新一辈的年轻人自然不清楚,只有天下少部分的强者能够得知。
程熏染,世人称其为绝曲仙子。
她本来在帝路的某一个角落隐居,为的就是可以的距离近一些。
悠悠上千年的时光,程熏染从未走出过竹林,世人早已将她遗忘了。
不久前,程熏染得知顾恒生出事,一颗沉淀了上千年的道心乱了。
最后,程熏染决定走出竹林,看一看如今的大世,以及寻到顾恒生的影子。
长途跋涉,程熏染来到了浮生墓的地界:“求见浮生大帝。”
“浮生墓不见客,离开吧!”
一道冰冷的声音落到了程熏染的耳边。
听到这话,程熏染只好离开了浮生墓的地界。
看着镇守于浮生墓各方的战将,程熏染的芳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难道他真的出事了吗?
程熏染不知该何去何从,心中悲痛,紧咬牙关。
良久以后,程熏染决定回百国之地看一眼。
时过境迁,不知道那里是否还残留着年少时的影子。
浮生墓,夜映雪不认识程熏染,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玉华泽则是一眼认出了程熏染,准确的说是程熏染背着的那一把古琴,世间独一无二:“是她!”
“你认识?”
夜映雪和安初笙等人看向了玉华泽。
玉华泽跟着顾恒生的时间最长,对顾恒生的情况极为的了解:“回禀小师姑,此人与师尊的关子很复杂,一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哦?”
众人兴趣浓浓。
如今的浮生墓,只剩下夜映雪、玉华泽、天赐、安初笙、扶梦瑶、白墨离。
帝子顾修杰早已出门历练,隐藏身份,而李秋柔则是镇守在古幽宫,通过处理各种事情来麻痹自己。
“程熏染,世人敬称其为绝曲仙子。
传言修行者只要听到了绝曲仙子弹奏的曲子,修为定然可以精进,困扰心中多年的难题也会迎刃而解。”
这时候,白墨离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白师兄。”
“白师伯。”
众人行礼。
白墨离对顾恒生的往事很清楚,轻轻叹了一口气:“真要说起绝曲仙子和九先生的关系,可以说是一段没有结果的孽缘。”
哗——这下子,夜映雪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里面闪烁着精光,对于顾恒生的感情史,女孩子自然是很感兴趣,喜欢八卦一下。
“白师伯,你快说说师傅和绝曲仙子的事情。”
扶梦瑶变出了一个小板凳,手里拿着一壶美酒,各种美食随即出现。
这丫头的行为,直接让众人翻了个白眼,这么编排师尊真的好吗?
不过下一刻,所有人都纷纷效仿,坐在白墨离的身边,一脸期待。
“此事说来话长,容我好好捋一捋。”
白墨离轻声咳嗽了一下,扶梦瑶不情愿的将手里的美酒递了过去。
而后,白墨离抿了一口酒水,满意的开口说道:“绝曲仙子与九先生相识于百国之地,那时候九先生六识未开,混账得很……”众人听得有滋有味,渐渐的清楚了程熏染和顾恒生之间的复杂关系。
两个时辰以后,白墨离将众人的问题全都解答完毕了。
“师傅真是处处留情,听说龙鲤族的族长和少青帝族的族长都对师傅有意思。
如今再加上一个绝曲仙子,啧啧啧。”
扶梦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
“小师妹,别乱说。
师傅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会招惹很多仙子的喜爱。
再者,直到现在咱们也只有一个师母啊!”
天赐轻轻敲了一下扶梦瑶的脑袋,让她不要胡说八道。
扶梦瑶嘟囔着嘴巴,不敢开口反驳。
“这句话说到重点了。”
白墨离看向了天赐,摇头道:“若是九先生对绝曲仙子和龙鲤族小公主没有一点情谊的话,怎么会一直暗中相助呢?
只不过九先生与古幽宫主结为夫妻,一直把握着这个度,没有逾越。
换言之,九先生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越过心底的那一条线。”
“师尊这是专情。”
安初笙沉吟道。
“修行者多娶几个老婆怎么了,我看九先生就是傻。
想当年少青大帝一共有七十四个妻子,还有龙鲤族的伏龙大帝,少说也有百来个嫔妃。”
“像九先生这样的傻子,天底下不多咯!”
白墨离躺在地面上,悠哉而语。
“白师伯,你这是谬论。
大师伯也没有娶妻啊!还有三师伯、四师伯等人,再加上南宫大帝,难不成他们都是傻子不成?”
扶梦瑶质问道。
白墨离瞬间闭上了嘴巴,要是只说说南宫大帝也还好,可随意妄言浮生墓的诸位先生,白墨离可不敢。
此时此刻,程熏染决定回到百国之地看一看,寻回那尘封在灵魂深处的记忆。
一路向北,程熏染抵达到了大世北州。
途中,程熏染碰到了一些纨绔子弟,居然要调戏自己。
至于结果,自然是被程熏染给废了,震动一方。
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插曲而已,程熏染完全没有放在心中。
半个月以后,程熏染借助各大星域的传送阵,即将抵达百国之地了。
同一刻,百国之地的某个角落,刮起了狂风暴雨,附近的乞丐都跑到了一个破败的庙中躲雨。
“哇哇哇……”其中一个穿得极为破烂的老乞丐抱着一个婴儿,怀里的婴儿正在哇哇大哭。
“老头,你这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打算养活这个婴儿吗?”
庙里的乞丐听到了婴儿的大哭声,目光移了过去。
“这娃儿我是河边捡到的,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狠心。”
老乞丐本来不想理会这件事,但是一想到婴儿会被野兽吃掉或者是饿死,只好心善的将婴儿抱了起来。
“这些年河边经常出现丢弃婴儿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众乞丐都感叹如今的世道不好过了,他们都是一群无法修行之人,除了乞讨为生,没有任何的办法。
要是真的可以站着生活,谁愿意跪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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