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怀疑人生了?”
杨天见秋山睦月不说话了,微笑说道。
“呃……也没有啦,”秋山睦月摇了摇头,道,“只是……稍微有点……有点手足无措。”
她从小到大,一直到离开家里之前,家教都极为严格。
别说和同龄男性一起交往了,光是见同龄男性的机会,都没有多少。
上课什么的,也都是请家教,根本不让她去学校。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同龄男性,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孩子发展到如此亲密的关系。
至于滚床单……就更没想过了。
在原本的她的想象里,这大概只会在她结婚的那天晚上,才有可能发生。
可……谁想得到呢?
一切就这么突然发生了。
这么的让人难以预料。
“后悔吗?”
杨天柔声问道。
秋山睦月微微一怔,然后摇了摇头,道:“我的心里好像有很多很复杂的情绪,但……唯独没有的,大概就是后悔吧。”
她回过头来,看着杨天,美眸中带着些羞涩,但更多的是脉脉情意,“其实……从那天你救下我开始,我心里就始终萦绕着你的身影,挥之不去了。
只是,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所以一直不好意思表露出来。
真没想到,我最终还是没能克服下去,踏上了一条荒唐而失德的道路啊。”
杨天笑了,道:“嘴上说的这么苦涩,语气却挺开心的?
看来做坏人的感觉不错?”
秋山睦月也被逗笑了,道:“大概是因为乖巧了太多年吧,突然……突然做一个坏蛋,竟然意外的……还不错。
或许我本来也是个坏孩子吧?”
“不,你是个好孩子,”杨天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道,“要是坏孩子,可不会想这些。”
秋山睦月想了想,道:“那……你是坏孩子。”
杨天笑了,道:“没错,我就是坏孩子。
那么现在……坏孩子要欺负好孩子啦!”
说完,杨天就一翻身,一副又要开始发难的样子。
秋山睦月惊叫起来,“不要啊不要啊……”一番打闹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杨天好歹还是有点人性的,不可能在秋山睦月身上还伤着的情况下再把她怎么样。
闹完后,他就抱着秋山睦月柔软的娇躯,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侧脸,一边说道:“其实……我昨晚是不准备留下来的。”
秋山睦月微微一怔,点了点头,道:“我……我知道啊。
昨天你都准备走了,是我……是我主动留你下来的。”
杨天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么?”
秋山睦月想了想,脸上的幸福忽然敛起,化为了几分淡淡的黯然,道:“大概是……因为你并不是很喜欢我吧……”“不,”杨天摇了摇头,道,“如果我不喜欢你,就算你留我,我也是不会留下来的。”
秋山睦月微微一愣,回过头,看着杨天,道:“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明天我可能又要离开西京了,”杨天道。
“明天?”
秋山睦月微微一惊,“这么快?”
“是啊,我在繁樱国其他的地方,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杨天道,“保守估计,大概还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办完。”
秋山睦月听到这话,控制不住地展露出了几分淡淡的忧伤,“啊?
那……那岂不是要好多天都见不到你……”杨天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想着,不能在昨天晚上把你给祸害了,那样,今天我就离开,你得有多难受啊?
可……谁又想得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呢?
这么可爱的钢琴女神大人都主动留我下来了,我要是还不把你给吃干抹净了,岂不是禽兽不如?”
这话一出,秋山睦月小脸一红,却也被逗乐了,娇媚地白了杨天一眼,道:“这么说,还是怪我咯?”
“不怪你,不怪你,我这是在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大快朵颐,”杨天笑着道,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作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在少女光滑白嫩的肩头,一副要吃她的肉的样子。
秋山睦月一阵娇嗔,抬起白嫩的小手推他……两人就这样打闹了一早上…………中午。
杨天陪着秋山睦月一起吃了午餐,休息了一会儿,才终于离开秋山睦月的家。
他走得很干脆,因为不想让秋山睦月依依不舍。
反正这只是个短暂的别离,等解决完豺族,他肯定得带着秋山睦月一起回华夏的。
搭着计程车,回到Lilis住的酒店。
来到Lilis住的房间,敲了敲门。
“嘎吱——”门开了。
Lilis看着门外的杨天,小嘴微微一撅,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先把鼻子凑近杨天的衣服,仔细地闻了闻。
“哟,玩得够嗨啊?”
Lilis缩回头,一脸揶揄,幽幽地看着杨天,道,“身上全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杨天苦笑了一下,道:“世事难料嘛。
我昨天去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Lilis撇了撇嘴,道:“臭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杨天耸了耸肩,道:“反正你不也希望我多撩几个吗?
还一直给我当僚机来着?”
Lilis轻哼道:“我那是给你喂糖吃,让你记得我的好。
而你现在,是吃了我给的糖,还自己出去搜集野外的糖吃,那我当然不高兴啦!”
杨天笑了,抱住Lilis,道:“好了好了,我怎么都记得你的好的。
我家Lilis这么温柔贤惠又可爱,谁能不记得?”
Lilis却是嗤之以鼻,“记着我的好,然后就一夜未归,让我独守空房?
那可真是令人感动呢。”
杨天苦笑了一下,正想着怎么哄好Lilis,却忽然嗅到一阵奇怪的味道。
他转过头,朝屋里一看……只见屋里、靠近窗户那边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体毛旺盛的男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生机尽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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